“靠！他凭什么这么说！”
“难道我们没有努力吗！我只是个五品风水师，我难道还能对付那上古冤魂不成！”
“就是就是！这种人能够当上道首，就算有实力又怎么样！”
“还不如让金月天师当道首呢！”
特调局内窃窃私语的抱怨声不停，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带着愤愤不平。
虽然陈凡在办公室，但是他的声音却是没有丝毫的遮掩。
周玉明的脸色，在此刻如坠冰窟！
作为风水相师，在遭受五弊三缺之前，五感都是有极大的提升。
连他都能够听到，办公室外的埋怨声，陈凡又怎么可能听不到？
这下周玉明都不知道，该如何找补了。
若是引起陈凡不悦，陈凡就算是直接将此地给屠了，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啊！
陈凡慢悠悠的站起身，缓步走了出去。
“陈...陈道首...”
当陈凡越过周玉明的时候，后者的声音颤抖，甚至有些恳求。
陈凡饶有趣味的打趣道：“你认为，我是弑杀的人？”
难道不是吗？周玉明面皮一抽。
现在他都已经知道，泰方的事情了。
一个叫做顾青竹的大夏人，毁掉了整个泰方鬼市。
整个鬼市之中，没有任何人，甚至就连鬼都不敢涉足其中。
成为了一片死地！
别人不知道顾青竹是谁，但是他能不知道吗？
之前顾青竹跟陈凡在青城的一战，周玉明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况且陈凡当时还离开了青城，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显而易见。
整个鬼市都被陈凡灭了，这还不是弑杀吗？
陈凡没有理会周玉明怎么想，只是迈步走了出去。
在他踏步而出的瞬间，整个特调局都是安静了下来。
特调局的风水相师们都是屏气凝神，虽然不敢再说话，但是他们看向陈凡的眼神，都有着怨毒。
陈凡的眼神淡漠，随后嘴角流露出了一抹淡笑。
之前特调局的人背地里议论他，这只是让他想笑。
但是当他真正出现在这些风水师们面前，这些风水师反倒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们有话，大可当面对我说。”
陈凡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淡淡道：“就比如我，我觉得你们都是废物。”
“你们觉得委屈，觉得难过？但我有说错吗？”
“我说你们就是废物，你们有本事当面反驳，我倒是在心里觉得，你们还不是废物。”
特调局的众人听到陈凡的话，都是双拳紧握，但是却依旧没有吱声。
的确...陈凡话糙理不糙，他们努力了，但是没用。
连自家的天师都被夺舍，都得去求援。
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高高在上的求援？
心里的委屈被陈凡戳破，他们心里反倒没有去埋怨陈凡。
而是觉得陈凡说得有道理...
“走吧，斩了那上古冤魂。”陈凡作势就朝外迈步。
周玉明瞳孔地震，惊喜道：“道首，您找到金月天师的位置了？”
“将道力覆盖在整个金陵，想不找到都难。”陈凡缓缓道。
周玉明咂舌，这匪夷所思的话由陈凡说出来，反倒是令人可以接受。
道力覆盖整个金陵...他作为天师都做不到，拼尽全力最多也就覆盖方圆百里。
并且也就只能持续个几分钟，根本来不及收集太多的信息。
但是陈凡刚才在特调局待了才多久，最多也就是十分钟。
十分钟的时间，道力覆盖金陵，并且找寻到了金月天师的位置。
这...周玉明不敢想，自己有生之年，能否做到陈凡这如同吃饭喝水般简单的操作。
周玉明微微摇头，跟着陈凡一同走了出去。
在他前脚刚跟着陈凡走出的瞬间，就有人惊呼出声。
“刚！刚才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吗！”
“道！道力覆盖金陵？！这不可能吧！”
“可陈凡...哦不！陈道首说了，找到金月天师的踪迹了！”
“天呐！难道刚才陈道首不是在偷懒旁观，而是在用道力调查金月天师！”
“靠！我们都误会道首了！这还被他听了去！我真该死啊！”
“道首是好人，我们...太肤浅了！”
“...”
特调局的众人沉默了，他们对视了一眼，表情尽是惭愧。
内心都涌现出了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
心中再次想起陈凡，众人内心中涌现出的，只有尊崇。
...
金陵。
北雀街。
白日里闭店的夜店里，聚集了一批牛鬼蛇神。
在场的人都是邪修，他们的脸色都并不好看。
“该死的...这上古冤魂，居然会想着夺舍我们！”
“不错！我们有几个道友，都被那上古冤魂夺舍了！”
“怎么说？我可不想受制于人，要么我们团结起来，杀了那上古冤魂如何？”
一个人提出的话，让在场的邪修都充满了鄙夷。
团结起来？
这是一个邪修该说出来的话？
“北老大，您觉着呢？”
在场的邪修们，此刻都是看向了场地中正在抽着雪茄，身材魁梧的男子。
这小众的KTV作为邪修们沟通情报，而其中的北老大，就是金陵邪修的情报商。
现在也是众人的主心骨。
北老大猛吸了口雪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是猛的看向了门口。
紧接着，封闭的大门被人猛的推开。
“我要你们...”
“出手救金月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