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浩博连队的合力攻击却是有了成效,左下角果然是兽族防御法阵的薄弱点。在浩博修士的合力一击之后,防御法阵在经历了一阵剧烈的晃动后,在勉强稳定下来。
“对方一名辅控修士出局了,另外一名辅控和主控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波及!脸色不太好!可以考虑继续攻击这一点!”观察哨及时汇报己方攻击效果,并提出建议。
“好!诸位道友,我们继续合击对方防御法阵左下角!”浩博连队长采纳了观察哨的建议。
“轰…”
“轰!”
又是一阵巨响后,浩博连队的防御法阵依然巍然不动。而兽族连队的防御法阵护罩则能量光华黯淡了不少,给人一种薄的快要破掉的感觉。
兽族连队的合击再次被浩博的辅助修士给破掉了。
“对方辅控出局,主控吐血,法阵威力不足三成,我们再次合力即可击破!”观察哨飞快的汇报观察结果。
“轰!”
再一次巨响…
“不知道诸位兽族军团的战士,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还有觉得不公平的吗?”叶宏站在悬浮在空中,低头对在场的演习双方进行训话。
“……”
这一次,兽族连队内鸦雀无声,再没有人站出来说三道四了,这一次他们是真心败的心服口服了。
“没错!你们再次败北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也是那么无法反驳的事实!”叶宏训训引导着:“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的单兵实力强于浩博修士,却连败二场?”
“……”
兽族连队的战士都低着头。
“没人知道?”叶宏心中很是满意,这次的演习达到了他的目的,狠狠的打压了桀骜不驯的兽族军团,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以便迎头赶上:“那我请人来告诉你们!”说罢,伸手一指浩博连队长:“你来说,你对这次演习有什么看法和建议?”
“卑职认为,此次演习兽族连队之所以二次败北,主要原因有三方面!”浩博连队长站得笔直,大声回答道:“其一是大部分兽族战士和控阵修士配合不够默契,其二,兽族连队没有配置经验丰富的观察哨,不能及时将对方的情况和参考建议反馈给连队指挥官,也就无从有针对性的制定作战方式;其三、是兽族连队分工过于简单,除了控阵道友之外,其余的就只有单纯的攻击战士了,缺乏被攻击时的对应措施!我的看法就就这三点!报告完毕!”
“听到没有!这是对手给你们进行的总结,不知道你们觉得他讲的有没有道理?”叶宏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兽族连队。
“……”
“其实这三点还不是最重要的!”叶宏开始趁热打铁:“在我看来,你们暴露出来的最重要的问题还是缺乏训练。你们可以去问问你们的对手,他们训练了多少年,每天要训练多久!如果你们也能像他们这样十年如一日的沉下心来进行训练,参与各种演习,那么你们将来的实力未必会输给浩博军团!”
“我,我们真,真的能够在将来打败浩博军团?”兽族连队长仗着脸皮厚,眼中却是带着将信将疑的目光问道。
“当然可以!就如你们自己所知的,你们的单兵实力要强于浩博军团,为什么就不能胜过他们呢?”叶宏知道就差最后一锤了,鼓励道:“你们应该相信我的眼光,你们要像上次彻底消灭那些劫掠修士的时候一样相信我,你们行的!”
“我们行的!”白衣玄尊也在旁边鼓劲。
“我,我们,行,行的!”
“我们行,行的!”
“我们行的!”
“我们一定能行的!”
“…”
从最先兽族此起彼伏参差不齐的喊声,最后融合为异常统一的高昂嚎叫声,响彻了整个魂宝锥空间。
叶宏微笑的对着白衣玄尊点点头,自己麾下又将形成一支强兵。
一年,又是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叶宏很是低调的留在贝蚌星。时而停驻在鱼人部族,帮助余笑笑深入整合鱼人部族的各个部落。
时而回到沙巴克城,听取燕盈回报的有关贝蚌星上各族各国各部族的情报,并会同白衣玄尊等三族高层进行分析研究,以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但是,不管是在哪里,魂宝锥空间内,不管是已经形成战斗力的浩博军团,还是以往桀骜不驯但受到刺激拼命迎头上赶的兽族军团,还是原本就比较服从正在不断提升实力的沙巴克军团,都不间断的在进行着各式各样的训练演习。
这些训练项目都是血十这个当年的星空杀戮者根据记忆一手策划的,同时还加入了叶宏前世有关部队训练的内容。
而在此期间,叶宏又凭借着修为实力和聪明才智多出了二个到道侣。
在经过劫掠修士一劫之后,白衣玄尊突然发现自己对叶宏的依赖之心越来越严重了,这也是为什么叶宏在训练兽族军团时,她无限予以支持的原因之一。原始兽族历年来都居住在囚兽天照里,过着简单原始的群居生活。
出于对囚兽天照之外世界的向往以及叶宏的煽动,原始兽族踏入了无法无天却又与众不同的四不管地带。
新鲜的环境和外界生活的丰富多彩,让原始兽族族人流连忘返,他们都喜欢上了四不管地带。特别是当他们之中的部分族人见识过了沙巴克城内的奢华安逸和刺激多彩的生活后,开始慢慢失去了以往的纯真朴实。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白衣玄尊自然也从中看出了点什么。但是,她没有有效的方法予以纠正,这也使得原始兽族在面对劫掠修士的时候屡次吃瘪的原因之一。安逸享受的修炼生活让原始兽族族人们失去原先勇于向前宁折不弯的大无畏精神,反而变得软弱娇贵起来。可以说,没有叶宏的出现,原始兽族的结局还真的很难说。阴谋诡计斗不过以闻人舒杰为首的劫掠修士,自己又失去了以往的斗志。最终的结局不是被劫掠修士劫掠牲口一样的抓去卖给贝蚌星上的各大家族换取元晶,就是被迫回到囚兽天照去,继续窝在那一块弹丸之地,苦苦修炼。可是在见识了外界的五颜六色之后,很多原始兽族族人已经不愿意再回去了。甚至有族人私下里说宁可被劫掠修士抓去卖给豪门大户做奴隶,也不愿意再回到囚兽天照那块索然无味的地方去了。毕竟做奴隶还是可以留在外界,享受自己这辈子还没见识过的丰富多彩。
白衣玄尊处族内事务和族人之间的矛盾在行,在抵御入侵时也能有所作为,但是在面对糖衣炮弹侵蚀族人的危机面前却是无能为力。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族人越来越堕落,越来越流连忘返于沙巴克城内的奢华安逸,却没有有效的办法。她只能时不时的用单调无力的训斥来警告那些堕落的族人,而对于这样的警告,很多族人已经习以为常不当回事了。
而叶宏的出现,大堆大堆的法宝道器发放下来,让已经疏于修炼的不少族人觉醒了过来,自己是修士,需要不断提高自己的实力,这才是自己人生的追求,一些原始兽族族人有了浪子回头的行为了,至少是开始慢慢恢复原来的修炼。
接下来,叶宏更是借口对付劫掠修士,劝告大部分原始兽族进入了魂宝锥空间内。当初脱困囚兽天照的时候,就是借助叶宏的魂宝锥出来的,加上叶宏拥有兽族血脉,再加上赠与了这么多的法宝道器,原始兽族族人对于叶宏是非常信任的,所以都是毫不犹豫的就走进了魂宝锥空间内。
但是这一次,叶宏却做了小人。至少在那些正享受当下安逸生活并憧憬今后更叫美妙修真岁月的原始兽族族人的眼中,叶宏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将所有的原始兽族族人骗进进了魂宝锥空间后,叶宏就和白衣玄尊等一众兽族高层商议成立兽族军团,监督修炼和进行严格的训练,并毫不遮掩的明说:若是原始兽族族人继续这么堕落下去,即便没有劫掠修士这一劫,不久的未来,原始兽族也将因为族人的放纵堕落而消亡。
在不争的事实面前,原始兽族高层都妥协了。一来叶宏说的都是事实,他们也在为族人的堕落不前而伤透脑筋,这二来呢人都被叶宏拐进魂宝锥空间了,想要放出来也只能答应了。
叶宏则是早有计划,他将大部分的普通原始兽族族人安置在阴九幽隔出的魂宝锥空间内,布置的环境也跟以往的囚兽天照差不多,也就是让所有的原始兽族重新开始原先的生活。
只有愿意参加兽族军团的数万兽族精英才有机会走出魂宝锥空间,在适当的范围内接触外面多姿多彩的大世界。但实际上这些兽族精英在经过一系列严苛的训练以及不间断的洗脑后,已经迷恋上了修为和实力不断提升带来的快感,对于外面的世界反而变得可有可无了。只是,桀骜不驯的性格依旧存在。
为此叶宏就专门进行了那一次演习,将兽族军团的脸面踩在地上尽情的摩擦,激起了他们好胜心。进而将这支实力上佳但是在令行禁止和训练配合方面格外落后的队伍,训练成一只修真界的强军劲旅。
随着训练的深入,叶宏的聪明才智和人格魅力在白衣玄尊面前得到了充分的展示。她的内心深处可谓感慨万千,曾几何对方还是一个连酒都喝不过自己的中阶修士,现在不但修为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才智出事更是高处出了自己一大截。
而在面对劫掠修士肆无忌惮劫掠自己族人的时候,自己作为族长却显得那么的无能那么的无助。关键的时刻,还是这个男人及时的出现,解救了整个原始兽族,同时也解救了她这个族长。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他的依赖越来越强烈了。曾经设想若是没有他在身边,自己竟然有了一种惶恐无助的感觉。
一种特殊的情感在白衣玄尊的心中慢慢滋生开来了。每天醒来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他在干什么?每天总会找机会去接近他,跟他随便说点什么都好。甚至于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对方严格操练自己的族人都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而叶宏作为有着丰富男女经验的过来人,自然也发现了白衣玄尊的这些异常,有事没事的过来。有时候在训练的间隔偶尔斜视就发现对方在看着自己,当发现被自己察觉到了,又脸色微红的将目光迅速转移。呵呵,自己竟然还有这么大的魅力!如此倾国倾城的美女关注自己,叶宏也有些熏熏然了。当然,对于白衣玄尊这样倾城倾国的美女主动接近,叶宏岂能拒绝。
一个郎有才,一个妾有貌。一个心中有意,一个顺水推舟,二个人就走在了一起。然后在一个夜晚,在叶宏的绵绵情意攻势下,白衣玄尊完全沦陷了。
白衣玄尊的异常都被蓝彩给看在了眼里。对于白衣玄尊的那份不正常的情意当然不允许对方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为此,蓝彩曾经背着白衣玄尊当面警告过叶宏,让他离自己的爱人姐姐远一点,否则就不客气了。
叶宏当然没有在意。小样,跟我有合体之欢的女修比你身上毛都多,会怕你这种没有底气的口头威胁?
“夫君,你说妾身该如何去跟蓝彩妹妹解释啊!她会不会…”白衣玄尊身上只披着一层白色的轻纱,依偎在叶宏的怀里握着对方的大手,有点担心的问道:“她昨天来找过我,虽然没有挑明,但是言辞里面却带着一丝警告之意,妾身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到那时,不管对于你我二人,还是我们整个兽族,都可能会产生意料不到的后果!”
“没事的,龙儿你尽管放心,为夫自然有办法对付她!”叶宏一边将自己的安禄之爪在探入轻纱下面慢慢移动着,一边在佳人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