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佯装俯身闭上双眼,等对方对好麻药要打针的时候,她身体一闪,两脚就把麻醉师给踹倒在床边。
这时,其他人反应了过来,手忙脚乱的纷纷上前要钳制住她。
秦墨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想到仓库外的那几个男人,暗道不能浪费戒指上的软针。
便用拳头硬生生的将他几个挨个的给解决了。
然而却忽略了那个原本是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的麻醉师。
这时麻醉师趁秦墨不注意时悄悄爬起,拿起麻醉对准秦墨脖颈就扎了上去,等秦墨把她的踢开后,半管麻药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
外面人冲进来的时候,秦墨眼前迷迷糊糊的,按动了戒指上的暗器,却一个人都没对上。
看着摇晃了两下倒在地上的秦墨,几人围上去把她拽到了手术台上,又把晕过去的医生给弄醒。
“妈的!贱|人!真是小看她了!”
医生骂骂咧咧也不管身边有没有护士和帮手,直接拿了手术刀冲着秦墨的肚子划去。
手术刀还未划破皮肤,仓库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暴力的撞击开。
门外的蒋雍程浑身散发着寒气,脸色阴戾的骇人,像罗刹一样,一步步的朝他们逼近。几个人还未反应过来,就看着仓库外涌进了十几人,几人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蒋雍程走近躺在手术台上的秦墨后,脸上的肌肉越发紧绷,眼睛的死死的盯着她,伸了伸手没敢碰,声音发紧的开口。
“你们把她怎么了?”
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从地窖里传出来的,字字如冰。
医生的双腿已经在疯狂的打颤,张了张嘴声音微弱的回答:“打……打上麻药了。”
蒋雍程闭了闭眼,这才呼吸顺畅起来,转头看了眼回答的医生后,抬手扳动消音枪,一个子弹直接从他脑门正中心穿了过去,爆头。
弯腰把秦墨抱进怀里,蒋雍程往外走去,路过李特助的时候轻声说了句。
“留两个活口。”
等麻药劲儿过去之后,秦墨睁眼看到第一个人是蒋雍程,放心之余又有点发愁,又是救命之恩啊。
当秦墨得知蒋雍程留了两个人在仓库时,立刻掉头回了仓库。
李特助留的那两个活口,一个是医生一个是绑架秦墨的人。
秦墨推门进去的时候,两个人被捆住了腿脚在地上躺着,秦墨上前各自踢了一脚,然后麻烦蒋雍程的人把他俩绑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想活命吗?”
秦墨上前一把拽住那个麻醉师的头发,要不是她的背后偷袭,自己也不至于这样!真是像极了楚娟的阴损!
“想想想想!”
麻醉师即使头发被拽着,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点头的频率。
她刚刚可是看见这群人杀人不眨眼的样子了,那简直就是魔鬼!她自然是想活命的啊!
秦墨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转身又走到另一个男人跟前,还未开口,男人也跟着连连点头。
“我想活命,我是鬼迷了心窍,有眼不识泰山,才来绑您的,您只要让我活命,我做什么都行。”
他干的本来就是杀人越货的事儿,但要不是为了几个钱谁肯这样铤而走险呢?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挺惜命的。
秦墨眼神如刀刃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这胆子还不如那边那个女人呢,就这样还敢来当绑匪?
秦墨从地上拿起了个根棍子,冲着男人肩膀上就是狠狠的一棍子,直接把其他人给打懵了。
这秦小姐平时柔柔弱弱的,怎么打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蒋雍程勾了勾嘴唇,轻轻一笑,这些人真的是少见多怪,他们是没见过跟他动手的秦墨,比这可厉害了。
“我……我……我”
被打的男人更是懵了,这……意思是他想活命不对?
“你给我硬气点!拿出绑架我时的气势来,一会儿陪我演出戏,你俩的命就有可能留着!演不好了,怎么死你们自己选择。”
*
秦父接到秦墨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跟维娜浓情蜜意着,这几天为了秦蔷薇的事儿来回奔波,都没空抱抱他的小情人儿了。
看到是陌生的号码,秦父不耐烦的把手机往旁边一丢,抱住维娜继续啃着脖子。结果那个电话一直响个不停。维娜伸手推了推秦父。
“你去看看嘛!万一有急事呢,蔷薇不是的还病着呢,说不定是医院打来的。”
维娜这一说,秦父才想起自己那个女儿来,赶忙过去接起了电话。
一接起电话来,那头是秦墨慌张的声音,说了一大通,他也没听明白。
“墨墨?你怎么了?慢点说?!”
“爸爸,我被绑架了,他们要割我的肾!还要杀我!我趁他们不注意偷了手机逃出来了,现在应该是在环山路这边的一家仓库,我躲在仓库后面的草堆里,他们只剩下了两个人,您快来救救我!”
秦墨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墨墨?墨墨?!”
秦父对着手机喊了两声,维娜一听是秦墨的事情,也顾不上其他的了,鞋都没穿就跑了过来。
“是秦墨吗?她怎么了?”
“被绑架了。”
秦父边穿衣服边回答着。
“被绑架了!?”
维娜声音猛然提高,只是惊慌了一瞬间,即可立马淡定了下来,如果她真的被绑架了,是不可能给秦峰打电话的,在这方面她其他的关系可是要比秦峰靠谱多了。
“怎么会被绑架呢?墨墨那么好的姑娘?对方是想要赎金吗?要多少钱?”
秦父手上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向维娜。
“他们要肾”
维娜惊恐的单手捂住了嘴,满脸诧异的看着秦父。
“要肾?那不是……蔷薇也需要的吗?”
果然,这句话像一个导火索,直接把秦父心里刚刚堆积起来的炸弹给点燃了,秦父把衣服穿好,怒气冲天的骂着。
“楚娟!翅膀硬了!真是不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了!竟然敢背着我去绑架墨墨,居然敢给我割她的肾!”
秦父说完后,打了一通电话,叫了些人就直奔环山路的仓库点去了。
维娜坐回位子上,边喝着红酒,边想着秦墨这是演的哪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