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带着赵家家母和一行下人,来到赵家家主所在之地。
赵家家母看着正在打坐的原常青还有卷缩在墙角的赵家家主,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连忙走到赵家家主身边关心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伸过手去想把他扶起来,可是她的手还未触及到他就被他给躲开了。
“老爷。”赵家家母眼眶微红,泫然欲泣我见犹怜。难受了好一会才转过头去问还在打坐的原常青。
“大师,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你不是说这件事情可以解决的吗?”一连两个问题,说出来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原常青还未说话,原常龙却有些忍不住的道:“赵家家主是被女鬼吓的丢了一魂,和我大哥没有关系。”
“丢魂。”赵家家母有些不悦的喃喃道:“这好端端的怎么会丢魂呢?”
言下之意就是完全不信任楚江他们。
楚江气不打一处来,愠怒道:“如果不是常青大哥的帮忙,还有我们多管闲事,恐怕今日你们赵家就被那女鬼血洗了。”
如果早知道这赵家都是一群狼心狗肺之徒,又何必救他们惹了自己一身骚。
“你……”赵家家母指着楚江有些说不出话来。虽然昨晚上她看不到那女鬼,可那一阵又一阵当着她们面吹过来的凌厉阴风,现在想想都让她有些心有余悸。
脸上的神色明显的缓了缓又对着原常青道:“那大师,我们家老爷还能好起来吗?”
这时原常青睁开了双眼站了起来说:“只要把赵家家主的魂魄叫他回来就好了。”
“那就好。”赵家家母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们没有办法,必须找一个与赵家家主朝夕相处的人在今夜的子时帮他叫魂。”然后特意强调道:“如果错过了今晚就回天乏力,赵家家主就会一辈子这样疯疯癫癫的。”
“这……”赵家家母听闻了原常青说的这一番话,脸上有几分顾虑。
原常青没有继续开口只是等着赵家家母自己说下去。
赵家家母看了一眼原常青,随即露出一抹哀伤的神色,隔了许久才缓缓道:“虽然我是老爷的结发妻子,可是与他朝夕相处的人却并非是我。”
“那是谁?”如果是某个妾室,为什么现在都没有见那位妾室出现。而且自从赵家公子出事到现在,也没见眼前的赵家家母关心过问。
可见,这赵家公子并非赵家家母的亲生儿子。
“是一名妾室。”赵家家母顿了顿又说:“不过她在一个月前跳井自尽了。”
赵家家母语出惊人,而后三双眼睛齐刷刷的都把目光投向了她。
感觉浑身不舒服,赵家家母身体本能的一抖方解释道:“是她自己偷了人然后被人发现,最后寻了个机会就畏罪自杀了。”
这样的事情楚江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是赵府的丑闻。家丑不外扬,无论这件事情是真还是假。
不过楚江倒觉得应该不是假的,如果那位小妾是含恨而终的话应该也会变成厉鬼回来,那既然没回来,那就说明是真的。
突然,楚江还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昨晚出现的那个女鬼会不会就是赵家家母口中所说的那位和赵家家主朝夕相处的小妾?
看来如果真的要弄清楚这件事情,还是要等赵家家主醒来。
“除了之前那位小妾,还有没有和赵家家主亲近一点的人?”楚江问道。
赵家家母想了一下才说:“如果说是经常性见面多的话,应该就数徐管家了。”
“那好,晚上就叫徐管家来帮赵家家主招魂,至于到时候要用什么工具该怎么做,等下我告诉你,到时候吩咐下去备着就好。”
赵家家母点了点头,就叫一帮下人强行把赵家家主拖回房间了。尔后又把一直不省人事的赵家公子也抬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因为事情还未了结,所以楚江他们三人还不得不呆在这赵府里。赵家家母随便给他们安置了三间客房说是让他们休息一下。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中午的日头都老高了,可是都没有一个人说提醒他们要用膳。
楚江发现那些下人只要一见到他就唯唯诺诺的就好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低着头就快步的离开。
也知道可能是因为早上的举动吓到了他们,可是这赵府的待客之道还真是让人窝火。
其实楚江不知道的是,这一切暗中都是徐管家在搞鬼。因为他心眼小,早上让他吃了个哑巴亏,这一逮到机会,就不想让楚江他们好。
肚子不由咕咕的叫了几声,楚江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看了看一旁的原常龙和原常青他们一副神色如常的样子。
郁闷的自己倒了桌上的茶水,猛得又多灌了几口。可是这水哪抵得住饿呀,楚江觉得自己要是再这样下去保不准就要自己去地府走一趟了。
楚江在屋子里来回的渡着步子,又不好意思去问赵家家母为什么不给他们安排饭食。
想找个下人问问,一开门下人的踪迹都寻觅不到,这,这到底叫个什么事啊。
“我们走吧。”楚江终于沉不住气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既然他赵家家母不给饭食。
那他们可以自己出去外面吃,或者是先回去,晚上再过来。
“走,去哪?”原常龙问。
楚江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很是无奈道:“去哪,当然是去外面吃饭啊。”
“我们不能就这样走了,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况且我们都已经答应了赵家家母,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我们就出去吃个饭,然后我们再回来,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啦。”楚江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阿常有时候就是太死板了,这样总是让他很不习惯。
原常龙没有立即接他的话,而是侧过头去看了看原常青。
原常青表情依旧淡淡的,就好像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和他没关系一样,有时候,就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