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籽带着赛文一行人来到了那位贵族住处的百里之外,几个人就站在那里商量着怎么进去。
白籽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疑惑,说道:“就这么进去呀?”
她觉得进一个贵族的房子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至少对她来讲,但是李安却觉得那样不妥,因为贵族的住处位置很大,而且安保系统很高,里面有不少的人守着,那些保安个个都是部队出身的人。
对于李安的想法,白籽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一点都不赞成。
赛文轻轻的说道:“那我们想个办法把那些保安调开,这样就能进去了。”
李安觉得很是有道理,拍手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你觉得呢,神仙姐姐。?”
白籽挑了挑眉头说道:“也不是不可以,那你们说谁去将人吸引开来?”
赛文和李安同时都闭上了嘴巴,似乎都不是很愿意,白籽默默的翻了一个大白眼,“怎么不会要我来吧”
她也不是不能,但是她把保安移开了,谁去救那位妹妹呢?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籽最后叹了一口气,“行吧,还是我去”
赛文和李安同时看上了她,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赛文说道:“辛苦你了。”
白籽漫不经心道拍了拍赛文的肩膀:“不辛苦不辛苦再辛苦也要做,唉,我的命可真苦呀。”
还得为几个大美人服务啊。
她转头看向李安,“你知道你妹妹关在哪个地方吗?”
白籽轻声的问道,她不想进去之后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走。
李安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妹妹是被抓到了这儿。白籽闻言略微有些晕了,但心里想到她还有2138那么大的金手指也慢慢的淡了不少。
白籽走到不远处便和赛文,李安分开来了,他先是把保安吸引开来,然后再想办法去里面救那位妹妹。
白籽想得很好,她走到了那位贵族的门口,浅笑着对着门口边站着的两个保安笑着说的,“你好,我是来拜访的。”
那两位保安,似乎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稍等我们问一下。”
白籽点了点头,在保安准备发信息打通讯的时候,她立马将两人给打晕过去,轻轻的抚了抚头发,“哼,我还会让你们打电话进去猜我的身份?”
白籽偷偷摸摸地蹿了进去,走在小石头铺的地面上带着懒散,月光照在她的身上,格外的魅人,路过她身边的人似乎都看不见她一样,“2138快给我看看那位被抓进去的妹妹现在在哪个地方?”
2138连忙查找了起来:“你一直往前走,那里白色的建筑物就在那个位置。”
白籽点了点头,顺着2138子的方向走了过去,在那个地方她果然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建筑,那白色的建筑不知是用的什么材料,看上去格外的好看又不失繁华,还带着古典的韵味,可谓是贵族的标志吧。
“小美人笑一个。”
“你干什么?你走开不要碰我!”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大概是隔音不太好吧,白籽站在外面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以及那位男士笑的下流般的笑声,让她微微有些不适。
她啧了一声,转身看了看四边没什么人,大概都被他支开了吧,白籽心想这样也不错,至少她动手的时候没人知道,于是她走到了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男人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谁不知道爷正在忙吗?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白籽笑了笑没有回话,只是手不断的在门的上面敲着,里面的人似乎被敲的有些不耐烦了,稀稀疏疏的声音那大概是他正在穿衣服。
嘭的一声一下子就把门打开了,男人满脸的怒气,在看见白籽的那一刻,逐渐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一脸的淫笑:“哟,又来了一个美人,怎么你是毛遂自荐的吗?”
男人下流的话以及那恶心的目光落在了白籽的身上,白籽的眉头皱了起来,一脚踢了过去,那男人直接飞进了房间里撞到了一面墙上,吐了口血,晕倒了过去。
白籽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人这么不经打,她只是随便的一踢,这人就像纸片一样的飞了出去,这不就是在碰瓷吗?白籽摇了摇头,目光落在了那条人鱼身上,那是一条粉色的人鱼长得很漂亮。
她靠近人鱼,人鱼紧张的环住了自己,不断的往后磨蹭。
白籽笑了一下:“别怕,我是来救你的,你就是李娜吧?”
应该是没找错的,除非这男人还抓了其他的人鱼。
李娜养起了那张鹅蛋的小脸,脸上满是惊慌失措,在听到李娜名字的那一刻,神情有些激动,立刻点了点头,“对,我叫李娜,你真的是哥哥叫来救我的人吗?”
白籽点了点头,“是啊,你哥哥让我来救你来着,走吧,我带你去见你哥哥。”
然而李娜并没有跟着她走,李娜的神情有些低落担忧的说道,“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的话,他们一定会对我哥哥下手的,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做。”
白籽看着这样为自己家人左想的小人鱼,不禁心里微微有些感动,毕竟这小丫头看上去也不大啊。
“我们也想过这件事情,所以你不用担心,跟着我走就是了,之后的事情是我和你哥哥来解决,小小年纪的你可不该为这些事情而担忧。”
小人鱼似乎有些感动,那强忍着的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她小声的抽泣着,看着格外的怜人,白籽最不喜欢的就是看见别人哭了,因为只要有人一哭,她就无可奈何。
于是她忍不住的安抚:“好了别哭了,快跟我走吧,再等下去就把人给等来了。”
小人鱼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哭的时间,缓缓的点了点头,一脸乖巧,白籽看着她的尾巴大概不好动作,便上前一把将小人鱼抱在了怀里直接抱着走。
小人鱼被抱的时候稍微忐忑了一下,之后便紧张的在白籽怀里一动不动的,直到被白籽带出了公爵府,一直在外面的赛文和李安看见走的散漫的白籽时,李安的笑容瞬间张开了,“是你吗?李娜?”
原本在白籽怀中安安静静的李娜,听到这个声音后也焦急的叫:“哥哥,哥哥!”
李安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开心的从白籽的怀中接过自家的妹妹,随后又对着白籽鞠躬道谢,“谢谢神仙姐姐,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籽浅笑着说的:“不用谢,反正你也是会付出代价的,等这件事去解决完,你就好好的为我做事吧,这也算是你报答我。”
李安微微一愣并没有反驳他愿意为此付出代价,但另一旁的李娜有些疑惑,奇怪的看着自家的哥哥,小声的问道,“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代价你做了什么?”
李安摇了摇头:“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知道的那么多,要做什么?”
李安拍了拍李娜的小肩膀说:“好了,我带你回家吧。”
李娜缓缓的点了点头,将心中的疑惑暗了下去,而白籽和赛文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面,不由得感叹的“这两人长得还真是郎才女貌,都好看。”
随后似乎注意到了什么用连忙补充的说的“当然了,没有你好看。”
赛文的嘴角淡淡的扬起了一抹笑容,“是吗?我哪有人家好看呀,姐姐也太违心了。”
白籽摆摆手:“你是没有好好的照镜子吧,不知道自己是长什么样,我可告诉你,就你这样的那可是世间的美人知道不?所以你得好好的保护自己,免得受了欺负。”
赛文不在意的说:“受什么欺负,我也很厉害的好不好?你不要总是小看我。”
白籽敷衍的点了点头,厉害,算了吧,还厉害了,每次见着的时候不是在受伤的路上,就是在受伤的途中,还两次都要被拐走了,唉,算了,小孩子就是这么的嘴硬拆开她们的包裹以后恐怕会生气。
“虽然将你李娜回来了,但后面还有一系列的事情,那人醒过来以后肯定不会散罢干休的,剩下的事情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李安点头,自然是知晓的,先说动那位贵族的死对头,让他的死对头来对付他,她们才有机会脱离贵族的爪牙。
第2天一早在房间里晕过去的男人,缓缓的苏醒了过来,他嘶的一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那儿,一碰疼着他哇啦哇啦的叫,脸色十分的难看。
他望了一眼床,床上早就已经没有了小美人了,空空一片,而他独自一人被关在了房间里没人发现,他瘸着腿走到了门边,砰的一下,将门给推开了,并大声的叫到:“来人!给我快来人!”
过了两三秒之后,缓缓的有序的跑到了他的面前,“大人什么事情?”
男人捏着嘴讽刺了一下:“什么事情,你看我现在是什么事情,你们给我守的门,守的人家都进了我房间你都不知道,还是帝国培训出来的精英,我看废物都比你们强!”
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回话,他们一晚上都在巡逻,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只是今天早上去换班的时候,发现门前的两个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显然是被打晕的,他们这才知道大概是有人闯了进来,又连忙的开始搜索,但谁也没想到他们的大人竟然已经晕了一个晚上了。
这确实是他们的失责无可奈何,男人插着腰,男人的眼里满是阴鸷,他的嘴角咧着,狠厉说道,“现在立马去李家,把李娜那个贱人给我带过来。”
守在他面前的保安人员缓缓的点了点头,立马带着一队离开了公爵府,男人阴狠的笑了起来,呵呵,想要逃出我的五指,怕是你一辈子也妄想挣脱。
李安和李娜早都搬离了原来的住处跟着白籽转到了另一边,那是一个很好看的宅子,这个宅子修的十分的古雅,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白籽很喜欢这个地方,不知道这里的主人是谁,不过这是赛文带着他们来的,这也更加的坐实着赛文一定是人鱼族的贵族,否则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看的地方呢,而且这儿的环境呀,水质呀都很好,让白籽感都很舒畅。
“这个地方是你从哪儿找来的?这简直都是一块风水宝地,哎呀,早知道你有这么的一个好住处,咱们那天晚上就不睡在荒郊野外了。”
若不是当初不能直接贸然的下水,她也不能直直的停在小凉亭里,停了一个晚上,那蚊子多的真是数不胜数,都星际年代了,这蚊子竟然还变异了,真是让人没想到,唉,连她还要被蚊子咬上一两口才肯罢休。
也不知道他的血好不好喝。
“你说什么?没找到?这是怎么,他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回来报到的一堆人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眼前的人,毕竟贵族的人对他们有着绝对的权利,就算是被打死了他们也没有反抗的权利。
“我们按照原来的地址去的,但是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根本就没人,我也打听了下,但是那些人说没有见过他们回去,所以我们并没有查到他们的下落。”
公爵眼里的怒气越来越盛,他脖子后面的上并没有好,可见对方的下手的劲儿得多大,到现在都还是紫的,就算用了疗养器也没能治好,还是那么的疼。
“给我找,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人找出来,呵,躲我,妄想!”
那些侍卫低着脑袋都不敢看向他,这个时候要是谁去惹怒他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他们都十分默契的不说话。
男人辱骂了半天心底的气似乎才稍微有了些好转,缓缓的说道:“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把人给我找出来,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哈哈哈哈。”
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笑的格外的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