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北连哄带骗的把许如娇带到卧室,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许如娇耳朵尖,听见他啪嗒一声锁门的声音,立刻回头看他:“你到底有什么事儿?非得关上门才告诉我。”
秦战北搂着人带到床边,按着她坐下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怕你不好意思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一边拆开一边道,“喏,就是过年的时候爷爷送的两个镂空金丝球,我查了下,这可是好东西,就这样的做工可是有年份了,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完好真是难得。你不知道,我费了半年的功夫才找到个银楼的老手艺人编了个配它的链子……”
许如娇凑过去看了一眼,秦战北托着的那个绒布小包里两颗精致的镂空小金珠果然被绞股金线编织起来,略微移动一下,还能听到点那对小金珠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疑惑道:“这是小铃铛吗?”
秦战北托着那对小铃铛,挑眉:“胡说八道,这是古董!唐宋时期才有的老古董了!”
“什么唐宋时期,是你胡诌的吧……”许如娇正反驳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战北提着脚腕子掀到床上去了。
秦战北动作迅速,脱了许如娇的鞋袜,利落的就把金线编的脚链给她戴脚脖子上了,附赠的两个小铃铛叮铃直响。
“秦战北,你干什么——!!”许如娇使劲挣了几下,脸涨得通红,“我不要这破铃铛,你快给我解下来!”
“不错,大小正合适。”秦战北不为所动,晃了许如娇的脚腕一下,满意的听到铃铛更加清脆的声音,不愧是他费了大半年功夫让人修理的,这小声儿够清亮。
许如娇被他提起脚腕,只能用手肘支撑着仰躺在那,略微动一下便听见小金铃铛的声音,气得满脸通红,“你松手,我不要这个!”
秦战北果真松开了手,不过转身就凑到许如娇跟前,亲了她一口,道:“为什么不要?这个挺好玩的。”
许如娇脚腕上很久没绑上东西了,这会儿不自在的很,她上辈子跟秦战北吵架,虽然吵到最后多半是秦战北让步,但是这个让步也仅仅是秦战北先离开几天,等他消气了再回来,临走的时候总会给她手腕或脚腕上套一个细长的铁链。
秦战北的解释是担心许如娇跑了,只是这么强行把人拴住,更让人气愤难平。等到后来,秦战北那偏执的毛病好些了,才渐渐的不会拿手铐或者铁链子拴着她了。
许如娇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秦战北竟然还敢送她一个带铃铛的!!
她愤愤的把压在身上的家伙推开,坐起来自己去解那个金链子。
金丝编的又细又精致,锁扣繁复精细,许如娇一时半会还真解不开,倒是晃得小铃铛叮叮铃铃响个不停。
秦战北瞧着许如娇,活像是一只被主人强迫带上铃铛的猫崽子,浑身毛儿都炸开了,被小猫手忙脚乱的样子逗得直笑。
许如娇恼羞成怒,“你还笑!”
“我笑我的,你解你的。”秦战北躺在那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金丝小链编的恰到好处,微微垂在许如娇脚背上衬得那双脚雪白雪白的,连脚趾都是粉嫩的,“许娇娇,你悠着点啊,这小珠子是镂空的可不怎么结实,小心别弄坏了,好歹是爷爷送的呢。”
脚腕上有东西让许如娇心烦意乱,忍不住踹了秦战北一下,“你给我解开!”她脚腕带金链子一起伸到秦战北手边,催促:“快点!”
秦战北伸手握住,一边在那弹着小金铃铛,让它摇摆几下带起几声脆响,一边嘱咐许如娇:“回去注意安全,不许一个人去人少的地方,我到黎江那边会给你打电话,你要记得接。”
许如娇老老实实的点头,一心等着秦战北给她解开,可等了半天,秦战北从她的脚腕摸到小腿,说这说那的,就是不再提那个小铃铛。
许如娇几次想要开口,都被秦战北给打断了,这家伙心眼多,专门挑严肃的话题来谈,弄的许如娇都分神儿了。
“你还记得姚成志吗?爷爷找我谈过了,他的意思是想把姚成志给送去法庭。”
许如娇神色不由跟着严肃起来:“你那小后妈也送法庭吗,她怎么处理?”
秦战北笑笑:“她也跟着处理吧,不过,我听着处理的意思是重判姚成志,姚玉玲的话,恐怕也就是关几年教育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