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这样的衣服?”秦战北面上带着得意,把手里的骨头一丢,“没有。”
这可是许如娇单独给他做的,哪能给别人呢?任凭陆朝他们如何说,秦战北咬死了没有。
他心里高兴,给许如娇写信说起这事儿,字里行间都是得意。
收到信的许如娇却另有心思,秦战北那几个哥们她知道,个个家世显赫,这是多大的客户啊,怎么能白白丢了。
她立刻给秦战北回信,表示自己可以做,谁想要衣裳,把尺寸和布料邮给她,自己这边做好了再寄回去,只要付她手工费就好了,每件五十块钱。
本来秦战北寄过来的布料,她已经开始做衣裳了,为表示诚意,还特地寄了件自己做的成衣过去,这件跟秦战北的那件又不一样,是短款,只到腰以下,适合天气再暖些穿。
信寄出去,许如娇既忐忑又兴奋,想到以后她就能做衣裳赚钱了,简直高兴的睡不着觉,怀着激动的心情只等秦战北回信。
另一边,五香和焦糖味瓜子特别受欢迎,小楚举一反三,不只在卖原味瓜子的时候赠送一小把五香味儿,更是专门找了个小果盘,装上瓜子,谁来供销社都可以尝,这一下子又让许多原先不买瓜子的人沦陷了。
韩大姐一开始不在意,等到小楚正式开始卖了她才着急。
五香和焦糖瓜子都卖的贵,尽管如此,之前尝过这两种味道的人也愿意买,小楚再搭着原味儿的一块卖,到最后稍微抹个零头,哪还有别人的事儿啊。眼瞅着自己的瓜子卖不出去,本着偷师的念头,她厚着脸皮跟小楚要了一把五香和焦糖味瓜子,拿回去研究好几天,自己也尝试过,却无论如何做不出这味。
她之前为了抢生意刻意压价,现在想跟许如娇进货哪开得了口,后悔也晚了。
瓜子卖的好,赚的自然也多,这个月供销社、果丹皮厂再加上大姐自己卖的,刨去收生葵花籽的钱,一共赚了一百零三块八毛,大姐把五十二块钱推到她面前的时候许如娇都惊了:“咋这么多?”
“这月卖的多”,许如娟把账本拿给她,“多亏了你弄出来的新口味。”
“我的意思是”,许如娇把钱推回去,“我现在也不跟着卖瓜子了,不该再拿这么多钱。”
按照原来的分成比例她拿一半,可现在开学了,前后操持的都是大姐,还有二姐跟着帮忙,自己怎好再拿那么多。
“而且现在二姐给你帮忙,也该给她分钱”许如娇道。
“我跟二丫说好了,把我的那份分给她一半”,许如娟说,“要是没你弄出这么好吃的味儿,还有小楚和刘大爷两个固定渠道,咱的瓜子也不会这么好买,而且那些炒瓜子的调料也都是你花钱买的,合该拿这些。”
“调料也没花多少,还能用很久的”,许如娇想了想,从那一小沓钱里拿了两张十块的,“往后我就拿一成吧,另外十块算我买调料的钱,炒五香味瓜子辛苦,给爸妈涨一成,剩下的五成你跟二姐自己分,行不?”
许如娟想了想,又数出两张五块的给她,“给爸妈涨一成是应该的,不过你拿一成太少,两成。”
许如娇还想再说,被大姐打断:“就这么定了,你要再推我以后可不敢给刘大爷和小楚送瓜子了。”
李秀芹听她这么说,也道:“行了三丫,就听你大姐的吧,剩下四成让大丫和二丫自己分去。”
她心里高兴,四成说是给父母的,但家里她管钱,许广施的也都在自己这,这么一回李秀芹共拿了四十多块钱,就平时炒炒瓜子,她也没觉得多辛苦。
而且大丫和二丫天天在外面跑,家里吃的用的差不多都是大丫买回来,根本花不了家里几个钱,李秀芹手里已经存了好几百了,让她觉得这日子越来越有盼头,连腰杆都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