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大少奶奶现在正是郁郁不平之时,此时少爷若出手,定能俘获大少奶奶的芳心。”
李孝城心说‘废话,问题是,如何出手。况且,那可是我堂嫂,如此行事,是不是有点太不是东西了?……’
心里想着不应该对堂嫂有非分之想,不过嘴上还是问道:“那你有何办法?”
云溪俯身向前,小声与李孝城低语了几句,李孝城听完,不置可否。
云溪讨好的问道:“少爷,云溪的法子如何?”
李孝城冷哼一声道:“岂有此理,云溪,你可知错?!”
“少爷,云溪不知,云溪哪里错了?云溪都是为了少爷啊。”
看着一脸懵的云溪,李孝城毫不客气的骂道:“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般不知廉耻,如此不堪的你,竟然想出如此不堪的主意对付她?你给我听好了,对于其他人,可以不择手段,唯独对她,不可以。收起你那些肮脏念头,若再让我发现你想用这些无耻念头对付她,别怪我容不下你。”
云溪没想到李孝城竟然会发这么大的火,或者说,她没想到,自己才刚刚给他献上一好计策,助他得到美女,他竟然此时发火,什么情况。
云溪一脸无辜的看着李孝城,企图让他也怜悯一下她:“少爷?云溪在少爷眼中,真的,如此不堪吗?”
李孝城冷冷的看着云溪,冷冷的说道:“你说呢?难道,你这个残花败柳,还妄图与她相提并论吗?”
云溪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不留一点情面的攻击她,最后的理智也被气愤盖过了。
低下头小声的,不削一顾的冷哼一声,说道:“她也清白不到哪里去,她可是你的堂嫂。”
李孝城皱起眉头,冷冷说道:“你再说一遍。”
云溪感受到了李孝城前所未有的愤怒,她可不敢拿自己的下半辈子作赌注。立马换上了一副标准讨好的模样,一脸..的说道:“唉呀,云溪错了,是云溪错了嘛,少爷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了云溪这一次吧,以后,云溪保证,云溪再也不敢有那些想法了,一定乖乖的呆在少爷身边,少爷让云溪往东,云溪就往东,少爷让云溪往西,云溪就往西。少爷喜欢的人,云溪也喜欢,少爷讨厌的人,云溪也讨厌。再也不敢自作聪明,随意揣测少爷的心思了。”
李孝城也没有真的想现在就甩掉云溪,必竟,像云溪这样的..,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果说,孙静文是李孝城心中的净土,把孙静文比作淡淡的甘甜的井水,让李孝城心头一甜,感觉到温度和舒适。那云溪就可以比作是烈酒,让他不由自主的上瘾,却总在酒醒后心里无着无落的,没有归属感,更没有安全感。两个他都喜欢,可很明显,孙静文在李孝城心里地位更高。
她是他的女神,是他心之所向,如果二者只能择其一,那么毫无疑问,他会选择孙静文。
可,如果他不曾遇到孙静文,那么,他会一直倾慕云溪,超过对其他任何美女。
看着云溪,这个让他欲罢不能的..美女,他心软了,看在她美貌的份上,他还能怎样?当然只能原谅她了,她不过是个毫无思想的美女而已。
李孝城心想,你总不能要求一个花瓶有人类的思想吧?不能对这样的美女有太高的要求,刚刚倒是自己失态了。
这样想着,李孝城伸出手温柔的扶起云溪。
看到李孝城伸手扶自己,云溪心想,不管换几个主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把自己当成天,他们都认为他们拥有绝对权力,他们以为他们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他们都认为他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云溪看透了这些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主子们了,他们总要通过各种各样的办法,向世人证明他们是多么的高贵,多么与众不同不可亵渎。
不过,再外人面前再高贵的主人又怎么样?在自己的面前,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们比普通人更加肮脏不堪。
想到这里,云溪看李孝城时,多了一丝胜券在握。她太了解他了,了解他们这样的主子了,她很清楚怎样讨得他们那样的人的欢心。
抚起云溪后,李孝城本来准备在她身上获得些许安慰,正在此时,李孝义的丫鬟芙蓉突然出现在李孝城的视线里。
这芙蓉是几个倾慕李孝城的丫鬟之一,这些个丫鬟本来都对李孝义很倾慕的,可李孝义从来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们便不敢对李孝义有任何非份之想,可这个李孝城不一样,是个风流有趣的。
但凡当丫鬟下人的,有谁会想一辈子做下人的?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李孝城一来,就成了这些长得还不错的丫鬟的目标了。
面容较好的芙蓉对李孝城一笑,道:“孝城少爷,您在这儿啊,我们少爷正在找你呢。”
李孝城知道芙蓉喜欢自己,他也乐得多个美女在身边追逐,笑道:“芙蓉姑娘今日这一袭新裳更衬姑娘花容月貌,果然人如其名。”
芙蓉被夸赞,自是开心不已,笑容更如花般绽放开来。
“孝城少爷嘴好油,我们这院里的丫鬟没有没被少爷夸赞的了。”
李孝城笑道:“少爷我只是如实相告,只能怪我太老实,总是爱说实话了。”
芙蓉鬼灵精的看了一眼李孝城,笑道:“孝城少爷若老实,天下便都是老实人了。”
这李孝城平日无事便喜欢逗逗院里丫鬟,这下见到姿容尚可的芙蓉便有心逗一逗。
不过,逗了两句,还是要先干正事的。
堂兄轻易不叫他,既然叫了,定有要事。想及此,便跟着芙蓉去见李孝义了。
看着书桌前的李孝义,李孝城突然想到孙静文,不由问道:“堂兄,你这几日怎的只住书房?”
李孝义没想到这个一向除他自己的事之外,绝不关心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的堂弟,现在竟然关心起自己的家事来了。
不过很快他便收起一闪而过的吃惊表情,并不理会他的问话,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