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最讨厌杨大师这样半瓶水晃荡,还喜欢装作一代宗师的样子。
关键这杨大师明明早就已经恼羞成怒了,还非得在众人面前装作心胸宽广的样子。
都说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洛凡宁愿对上那些暴脾气的小人,一言不合直接动手,还免得他费这么多口舌。
他就等着这杨大师露出真面目呢,这不就来了吗。
想到这,洛凡直接冷笑开口道:
“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代替我的长辈?!”
听到这话,杨大师终究是忍不住了,踏前一步指着洛凡的鼻子大喝道:
“小子,真以为忍让你几句就是怕了你不成?”
“老夫学道下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出没出生呢!”
“老夫抓鬼改阴阳,四处为民除害的时候,你估计还扛着奶瓶到处跑呢!”
“老夫联合中北海数十名玄学专家,解决大雪灾,拯救无数黎民于水火的时候,你估计字都还认不全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大言不惭质疑我,还三番五次的挑衅于我!”
“出来行骗也不先去打听打听,在这林阳甚至是整个西南省,谁不认识我杨高松?!”
对此,洛凡只是有些不耐的掏了掏耳朵,看向一边的杨浩问道:
“杨高松?很出名吗?”
此话一出,全场都是一滞,杨高松憋了一肚子的话也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杨浩是个直性子,他虽然没听说过,但遇事不决网上搜啊。
很快,杨浩就搜索到了结果,跟一边的洛凡说道:
“洛师,这杨高松确实有点来头,多年前的那场大雪灾,他确实参与了布阵救灾,还被中心领导人接见表扬过。”
洛凡还没说话,杨大师就哈哈大笑道:
“小子,连我杨高松都不知道,看来真是行骗都没做好功课啊。”
“本来我还以为你至少看过几本书,就算不精通也应该知道一些,没想到连个新手都算不上啊。”
“你该不会根本没系统的学习过风水学吧,不然不应该不知道我的名字啊。”
在众人嘲讽以及杨浩期待的眼神中,洛凡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我确实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风水学。”
此话一出,全场一阵哗然,一些人更是直接就嗤笑出声:
“这人来搞笑的吧,连风水学都没学过,还好意思来质疑人家已经名震风水界的泰斗。”
“这不就跟上幼儿园的小孩子去质疑一个大学教授,更让人觉得幼稚可笑吗?”
就连之前帮洛凡说话的白柔柔都皱起了眉头,原本她以为洛凡应该是有点真才实学的,没想到却让她如此失望。
杨浩也是有些傻眼,之前洛凡不仅斩杀蜈蚣精,还会刻画符咒,还能布下冬暖夏凉的阵法,怎么可能不懂风水学?
王明更是大失所望,本来早就该让洛凡离开的,这下更是让他丢人丢大了。
就在这时,又听洛凡淡淡道:
“无论相学命理学还是风水学,都是脱胎于易经,如果我精通易经,为何还要单独学习风水学呢?”
这话直接把杨大师噎住了半晌,因为确实像洛凡说的这样,如果谁把易经研究透了,其他的自然就无师自通了。
但很快,他又冷笑着嘲讽道:
“偌大的一个华国,恐怕也没哪个人敢说自己精通易经?”
“多少人花费大半辈子的时间,也不过研究透彻易经的一点皮毛,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你该不会像有些道貌岸然的专家一样,不过是刚读懂易经上那些文字,就敢说自己精通了吧?”
对此,洛凡只是淡笑摇头:
“易经只是对你们来说很难而已,对我来说,犹如大学教授看儿童绘本。”
“所以你那些沾沾自喜的成就,还有你自以为是的推断,对我来说,就像幼儿过家家般无法直视!”
“我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
闻言,杨大师怒极反笑:
“哈哈哈哈,好个牙尖嘴利的黄口小儿,既然你说我是错的,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说完,杨大师咬破指尖,双手掐起印决,
然后他的身形一动,就在空中画起符来。
那些鲜血像是受杨大师的意念控制一样,在空中悬浮着,凝聚不散,化成一个个玄奥的符咒。
这一幕让现场很多人都大开眼界,瞪大着眼睛惊呼:
“这是虚空画符啊,这不是电视里才出现过的吗?”
“没想到电视还是拍得保守了,世界上真有杨大师这样的神人啊!”
就连白柔柔都双眼发亮,拍着手叫道:
“杨大师好厉害啊!”
一边的白金成点头道:
“当然厉害,这可是虚空画符,多少学道之人梦寐以求的境界。”
“光凭这一手,杨大师就足以跻身华国玄学界前列!”
正说着,杨大师的符咒已成,只见他猛然张开双眼,对着那空中的血符一指: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
顿时,那血符像是活了一般,凭空飞向基地的顶上,啪嗒一下牢牢的印在了上面。
紧接着,那血符冒出淡淡的金光,一股股阳气顿时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
众人之前在这基地里都冷得裹紧了衣服,冷得直哆嗦,
现在却觉得温度逐渐升高,一些人甚至把外套都脱了:
“杨大师真是神人啊,我现在竟然感觉到热了。”
“是啊是啊,一点都不冷了,咱们的三七有救了!”
“太好了太好了,三七不会再被冻死了!”
王明也是高兴得眉飞色舞,面向杨大师恭敬道:
“多谢杨大师,这一手简直堪称神迹啊。”
杨大师满脸得意,却还是谦虚道:
“王市长谬赞了,我只不过是画了一张引阳符,让方圆五里的阳气都朝这三七基地汇聚,与基地里浓郁的阴气对冲,阴阳一调和,问题自解,算不得什么神迹。”
说完,杨大师若有若无的看向一边的洛凡说道:
“只是不知道这位小友刚刚说老夫的错是什么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