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国外的大型财团也发来了考察的意向,准备用注资的方式来换取股份。
傅星河的母亲听闻这个消息后,再度出面想要掌控主动权。
她提出要邀请财团的高层共同商讨合作事宜,声称自己也有出资的资格。
实验室方面担心她会趁机打压团队,从而在内部制造矛盾。
大家最后决定召开一次三方的会谈,包括傅星河的母亲和财团的代表。
会谈当天下午,舒静娴首先向财团展示了他们最新的临床数据。
她让技术人员播放了机器的动态图,说明这台手术机器人可以大幅度地降低误操作的风险。
财团的代表对技术层面表示赞赏,同时也询问了商业应用方面存在的风险点。
傅衍礼补充说明了预算的结构,表示后续的盈利模式不难实现。
谈到一半的时候,傅星河的母亲突然发难,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公开之前的故障记录。
她拿出了一份文件,上面列举了多个系统的缺陷,试图以此来动摇财团的信心。
她还特意提到了舒静娴,说她的医生执照在国内也曾经遭到投诉。
场面一时之间变得有些尴尬,财团的代表也开始怀疑实验室内部的管理是否出现了问题。
这时,傅星河站了出来,当场补充澄清说,那些投诉都已经撤销了。
他还把前段时间他们曝光证据的事件告诉了财团的代表,说明他们受到了黑恶势力的干扰。
财团的代表略作考虑后,决定继续保持合作的意向。
他的母亲见没能拆台成功,当场转而威胁他们要走法律途径。
财团的代表提出希望各方能够和谐处理此事,不要影响到项目的进度。
会议匆匆结束了,他的母亲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会场。
晚上,舒静娴想要安静地整理一些资料,却在走廊里巧遇了他的母亲的随从。
对方拦住了她,递上了一个信封,说是他的母亲给她的警告信。
信里面写明,如果她再继续插手这个项目,将会面临法律的控告。
她原本想直接把信撕掉,但又想到了她的父母当年牺牲时留下的重重疑云。
她觉得这封警告信的背后,可能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威胁。
她把信封交给了傅衍礼,建议找一位律师先看看里面的内容。
律师浏览了警告信的内容后指出,这封信里并没有太多的法律条款,更多的是一种威慑的意味。
他们打算暂时不回应这封信,等到项目敲定之后再做出反击。
次日,实验室忽然收到了官方的通知,声称有人举报他们存在违规操作的行为。
通知的条文中列举了几项技术侵权的嫌疑,还包括研发资金挪用等指控。
监管部门派出了调查小组,要求实验室立刻停止一切的演示活动。
团队的成员急得团团转,如果实验室真的被强行关闭,他们前期的心血岂不是都要白费了。
她猜测这次的举报和傅星河的母亲有关,但是苦于缺乏证据。
傅衍礼当机立断,先将实验室的技术资料打包送往另一个安全的地点。
然后,他联系了财团的代表,让对方出面说明资金的合理使用过程。
财团那边立即派出了律师团队过来,表示他们会全力配合实验室应对这次的调查。
调查小组到达实验室后,开始核查所有的账目和实验的流程记录。
她拿出了整齐的报告,一项一项地给他们做出解释。
调查组的人员当场对她的专业性提出了挑战,她则用医学的原理一一回击。
他们折腾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最终没有找到任何违规的证据。
调查组离开后,实验室暂时保住了继续运行的资格。
但是,这场风波让不少员工都元气大伤,项目的进度也被拖慢了。
她又开始担心起她父母去世的真相,至今仍没有水落石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次遭到针对。
另一方面,傅星河的母亲却丝毫没有收敛,继续在外面散布对他们不利的言论。
她说要和国内的一些权威部门联合起来,全面封杀他们的新机器人。
就在这风声最紧的时候,那个破损的U盘居然被成功解锁了。
技术人员通知他们,说里面确实存有当年那场绑架案的重要资料。
资料揭露,“X”是一个神秘的合伙人,和傅家的某位成员之间保持着金钱往来。
双方勾结多年,曾经进行过多起暗箱操作和绑架敲诈的勾当。
她看到这里,对她的父母牺牲的那段历史,更加疑惑不解了。
傅衍礼在支付的流水记录里,发现了一串熟悉的银行账号。
那个账号似乎和他的继母名下的某笔基金有着重叠,时间线也完全吻合。
他们发现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的母亲极有可能和那个代号为“X”的人相互勾结。
这意味着,当年傅家长子被绑架的事件,实际上是一场自导自演的阴谋吗?
他们没有确凿的结论,却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他的母亲就是幕后的推手。
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她就是害死舒静娴父母的关键凶手。
两人思考了片刻后,决定暗中收集更多的证据再做打算。
他们把U盘里的内容打印备份了下来,并将其中关键的部分进行了加密存放。
在此后的几天里,傅衍礼开始在家族的账目中筛查相关的资金往来。
他连夜翻找出了他的父亲生前留下的一些笔记,发现好几条线索都指向了他的继母。
笔记中提及,某些项目的资金去向不明,并且和代号为“X”的名字同时出现。
结合U盘里的资料来看,他现在越发肯定,他的母亲对当年的绑架案绝不是无辜的。
于是,他联系了海外的调查人员,将这些线索打包送过去进行核实。
他们希望能拿到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证据,让当事人无法狡辩。
这种私下的动作风险很大,因为他的母亲一直在监控着家族内部的各种变动。
两天后,他的母亲再次现身实验室,要求大家开会讨论项目的收尾工作。
她说要进行大规模的裁员,要把这个项目打包交给其他的团队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