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婵看着双鬼眼中的恐惧很是受用,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止,反而越来越沉迷其中,双鬼此时整张脸已经算得上惨不忍睹了,皮开肉绽,包裹着那若隐若现的白骨,不断涌出鲜血席卷着那苍白的脸……
双鬼想要呻吟,但是理智却阻止她这么做,因为她清楚的记得,从前有一个鬼宗的弟子背叛了夏婵,因为受不了那非人的刑罚叫出了声,哭求着夏婵放过他,本来坚持几分钟就可以去死的,活生生被夏婵折磨至死,她现在不想死,也不能死。
比起双鬼这边的痛不欲生,仅从这边的清闲自在显得格外珍贵,一袭蓝袍,英俊潇洒,从前眼中的楞傻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又一层的冷色,整个人邪神秘,让人想去接近却又觉得自己看不透他。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仅从原本并不想这么做的,但是偏偏鬼宗和所有门阀帮派一样,都有一个所谓的老大和带头人,而这种人往往都是享福享多了,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了。
仅从看着大门紧闭的鬼宗,眼中尽是戏虐,跟在君九臣身边那么多年,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里面在玩什么把戏。
没有一个人出来开门,他不相信什么没接到消息,因为夏婵刚才的态度让他明白自己对于夏婵的重要性,所以他相信夏婵已经通知了鬼宗的所有人自己是副宗主的消息,所以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搞鬼。
仅从嘴角勾了勾,一步一步走近鬼宗大门,每走一步嘴角的笑越来越深,从容淡定,让人觉得是一位翩翩公子,然而不可忽视的是那眼中暗含的杀意,让人又感觉是地狱的恶魔。
“砰——”一声巨响,玄铁大门被仅从有内力推开,门两边的守卫被轰出几米开外,那玄铁大门此时此刻看起来格外脆弱。
此时屋内的人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毕竟声音那么大想不听见也难,在美人儿的服侍下,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撕——”衣物破裂的声音响起,仅从看着那年过三旬的男人,嘴角冷笑,“对我的见面礼可满意?”
男人看着自己身上破裂的衣袍,脸上染上怒意,指着仅从就是一顿唾骂,“哪里来的不长眼的狗东西,胆敢弄坏本尊主的衣物。”
站在一旁的女人早已经被仅从的外表给弄的着迷了,那拿着男人的衣物的手也就松了,本来就是青楼女子,自认为自己魅惑的功夫不错,不然应该会爬上了鬼宗副宗主的床,不!应该是原副宗主。
“这小伙子真俊,奴家瞧着很是欢喜呢~”那娇媚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那媚眼时不时朝仅从眨巴着
磷不明看着对仅从献魅的酥魅,心底痒痒的恨恨的,想着先弄死仅从再稿死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但是他忘了,酥魅本来就是青楼女子,“来人,把他给我砍了。”随即一把拽过酥魅
酥魅本以为仅从会为自己动心,然后救自己,谁知道仅从根本不为所动,反而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而磷不明当即撕破了酥魅的衣裙,啃上那娇嫩的肌肤……
仅从看着朝自己围上来的人笑了笑,“不想那么快死就下去,如果想我并不介意成全你们。”
那些人楞了楞,他们可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威胁过,今天怎么可能会怕这么一个毛头小子,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冲了上去,那四道身影,穿梭在仅从的面前,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究竟有几人。
仅从看着这些就如看着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愚不可及,抽出腰间佩剑。
下一秒,血染了那莹白的剑身,流淌在那些侍卫身上的鲜血朝着脖颈的伤口喷涌,一点一点,一滴一滴交融,相汇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磷不明哪里还有心情再和酥魅继续下去,看着那到在自己脚边的人,眼中一楞一楞地闪过恐惧,吞了吞口水,眼中倒影着那明艳的血泊,“你,你究竟是谁!?”声音是因为害怕而提高的音量
仅从从袖中拿出一方绣帕,轻轻擦拭着剑上的血,蹙了蹙眉,“我最讨厌血了,尤其讨厌它沾在我的剑上,可是这个世道总是有些人想找死,当真让我头疼。”
磷不明嘿嘿地笑了笑,早已经将酥魅推到了一旁,“大侠,您这样厉害一定有自己的杀人原则,一定不会杀我这种人的,您有什么需要和我说,我是鬼宗副宗主,一定满足您。”
仅从听着磷不明的不打自招,笑意更甚,“你是鬼宗的什么?”
磷不明以为仅从被自己的身份吓到了,当即有了底气,“我是鬼宗堂堂副宗主,我叫磷不明。”
仅从吹了吹那已经擦拭干净的剑,眼中神色柔了柔,萝儿,你还陪着我。其实仅从手中的这把佩剑是萝儿的,而仅从的佩剑随萝儿的衣冠冢下了葬,抬起头又是一眼厉色。
“磷不明,有意思,鬼宗的门是你让关的?”
磷不明不明白仅从为什么这么问,想着仅从并不知道鬼宗的规矩,随便说了个理由,“鬼宗的大门出来都是闭着的。”
仅从挥了挥手中的剑,剑划过的声音中空气中回响,撞击着磷不明的心理防线。
“是吗?我好像听过一种说法‘鬼宗终日开门,进者如进鬼门关’,你说到底是你的对还是这句话对?”
磷不明楞了楞,这句话根本不是什么流传江湖的话,而是鬼宗人才知道的,也是鬼宗对外来闯入者生前说的最后一句话,眼中慢慢爬上恐惧,“你究竟是谁!?”
仅从将腰上的剑紧了紧,“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副宗主?”声音中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波动
磷不明被仅从一句话吓到腿软,“你就是宗主说的那个新来的副宗主……?”声音已经有些含糊不清,被恐惧占据的心灵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因为他已经在恐惧的最边缘,大脑有一个声音一遍一遍的在耳边重复“你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