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书走向陈舟,“说吧,赵蕙兰去哪里了?”带着强大的威压,让现场的所有人都不敢出言
陈舟看着赵钰离的尸体,对于赵蕙兰的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我不过是一个臣子,怎么可能知道公主在哪里。”说地丝毫没有心虚感反而回看赵钰书
赵钰书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明明是在笑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的人。”说着,陈舟脸色发白,左手多出了一个血窟
陈舟的左手本能的发抖,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但额头上的汗珠说明了一切,“二皇子这是何必呢?微臣说了,微臣并不知道公主的下落。”
就在赵钰书打算动手的时候,一道女子的呵斥声传来,“住手!”
只见赵蕙兰一袭淡青儒裙却沾上了污渍,那白净的小脸通红,第一时间穿过人群,跑向陈舟,抱着陈舟,“为什么不说出来。”责怪着却也心疼着动心着
赵钰书看着这样的赵蕙兰只觉得恶心,“你的伪装太久了,当初你将湘儿推下御池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干净。”淡淡的却直击赵蕙兰的心
陈舟看着赵蕙兰闪躲的眼神,伸手抚了抚赵蕙兰的脸,“没事,我永远是你的傻子哥哥。”虚弱的声音却轻而易举的安慰了赵蕙兰那不安的心
赵蕙兰咬着唇,忍着泪,蹭着陈舟那微冷的脸,“你不会觉得我很坏吗?”
陈舟笑了笑,“怎么会,我的傻姑娘,你从始至终在我心里都如初见一样,一样干净、爱笑,还有一个一尘不染的心。”靠在赵蕙兰怀中,那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赵钰书却没有那么多的心情来看他们恩恩爱爱,本来就不悦的心情,此时被两人拖得更加烦躁,“既然如此,你们就去地府做夫妻吧。”
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刀,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刺向了护着陈舟的赵蕙兰,而且直击要害。
本来虚弱无力的陈舟竟然一个翻身将赵蕙兰护在了身下,那本就不堪一击的身体再经历这一击,此时的陈舟没有半分在战场的精神,更多的是离别时的迷离,只觉得喉咙一股血腥味涌上来,陈舟再也抑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血,一口殷血喷在了赵蕙兰那白净的小脸上。
赵蕙兰第一次看见这样狼狈的陈舟,不顾脸上的血,抱着陈舟,在陈舟耳边带着哭腔说着,“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丢下我一个人……”
本来昏昏欲睡的陈舟听见了赵蕙兰那哀绝的声音,强迫着自己睁开双眼,努力看清眼前人,费力道:“这一世我们耽误的太多了,我欠你的也太多太多,我到底……还是没能娶你。傻子,愿意等我,等我下辈子来娶你吗……”伸起手打算去拭赵蕙兰的眼角泪
赵蕙兰低下头,泪水一直涌出,在赵蕙兰说出结果的那一刻,陈舟也永远的闭上了眼,那还没碰到赵蕙兰的手到底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只叹陈舟再也听不见她心爱女子那甜甜一声的“好”
不等赵钰书动手,赵蕙兰从怀中掏出一把做工精细的匕首,拔出那精致剑鞘,一把利剑刺向了赵蕙兰自己的胸口,额头抵在陈舟还有余温的额头上,笑了笑,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干净。
而一直以来都如旁观者一样的赵钰又清楚的知道现在轮到他了,只是那原本很紧张的心情这一刻变得不再有波澜,“动手吧。”
赵钰书却笑了笑,“你还没有我动手的价值,只要你安分守己,你仍然还是我的皇弟。”
登基那天,全朝百姓文武百官全朝朝贺,没有任何人有什么质疑和不满。纵使是有,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对于赵钰书,纵人从来没有抱过希望,如今却是他当了皇帝,这其中的一切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过是畏惧
元寿宫
赵钰书一身龙袍,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错,眉宇间却有一丝杀气与那温润如玉的性格截然相反,走进院内院中整理的很整齐,花花草草的排列也很有规则,这一切根本不想一个年过半百的人做的
赵钰书看着坐在棋盘前面的夏婵,也坐了下来,“倒是挺闲的嘛。”
“皇上既然来了,又何必聊这些呢,你陪我下一盘棋吧。”看着眼前的棋谱,“正好这是个残局你陪我破了吧。”淡淡的,根本没有丝毫伤感
澜国
君九臣那面瘫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丝丝的笑,心里想着:小家伙会不会喜欢呢,也不知道她的气消了没有。
推开房门,却见房间里面根本没有人影,君九臣一时急了,将院子中的几个房间都找了也不见绯颜的人影,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无意间摸到了一封信,看着那信封上的字迹,君九臣就知道这是绯颜的字,拆开信封,只见那信上的一字一句都让君九臣诛心: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如今我已经还你一切。对于爱你,从始至终我从未动过心,望你能够找到你真正爱的那个人。
君九臣将信直接揉成一团,手中化出一道无名的火,将手中的信焚尽,“小家伙,你以为现在是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说不爱就不爱了吗?”腹黑的笑了笑,“既然你不要那就别怪我用强了。”
在山洞中躲雨的绯颜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听着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和洞中噼里啪啦热烈燃烧的柴火声,绯颜那烤着烤鱼的手顿了顿,“也不知道那个傻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按时吃饭呢?”
就当一切美好的时候总有那么几个不认趣的人想找死,就当绯颜准备享受热气腾腾香喷喷的烤鱼时,一群黑衣人窜了出来,那白亮的剑交映着炙热的火光,一时冷热四射。
绯颜不悦的蹙了蹙眉,“真是没有礼貌呢。”小女生的话语中却含着浓浓的杀意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并没有因为绯颜的一句话而感到害怕,他们只觉得绯颜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毕竟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而自己十几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打不过她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