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层的那间办公室,里面的那些奖章下面的试管里面的东西,肯定很值钱,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我想以后有机会回来在重新搜刮一下。
我从电梯井里面向上攀爬,很意外的是这里竟然有光,只是当我爬到足够高的地方,我感觉我的前路断了。
想象中的一口气爬到顶层,是没办法做到了,因为直通顶层的电梯井被炸毁了。
我不得不停下来,寻找新的能爬上顶层的通道。
这上面的丧尸比我想象中的要多一点,大多都是身穿迷彩的大兵,和一些穿着一看就是装甲防护很高的保安。
他们全都是荷枪实弹武装安保人员,比楼下那些只能装备电击枪的保安强得不是一倍两倍。
强的不只是体格,还有身体肌肉活性,只是可惜现在他们都变成了丧尸,要不然他们一定是最好的士兵。
但是,就算是变成丧尸,他们也不是一般的丧尸可比让他们就这么在这里腐朽,我感觉有些浪费了。
一道意念下去,我命令这些强壮的丧尸,都朝着楼道走下去,这里没有他们的舞台,他们的舞台应该再下面城市中。
我在这里找了几圈,没有发现通往顶楼的通道,除了电梯井,我感觉这个设计非常不合理,用精神力扫描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为什么不合理。
通往上层的楼梯就在电梯井附近,现在已经全部化作渣土,它随着电梯井被一起炸毁了。
我感觉有点有点头疼,那家伙就在上面,硬冲上去肯定不行,只是现在的情况,不硬冲又怎么能行呢!
在心中计算了一下距离,我朝后面退了几步,深呼吸,这一次如果冲不上去,看了看下面深不见底的电梯井。
摇摇头打消了这些消极的想法,我沉住气,用精神力感知到那个狙击手就在坑洞的另外一边。
深呼吸,一、二、三、冲,整个人迅速朝前奔去。
“塔、塔”两脚,巨大的力量在对面的墙壁上面留下了两个深深的脚印,然后双腿一弯,两条腿用力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上面冲去。
狙击手自己更是不愧自己的精英称号,没有转身,迅速抽出手枪朝着背后,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就是“砰砰砰”三枪。
三颗子弹成品字形朝着我射来,我身在空中没有借力的地方,只能迅速抽出腰间的两把短刀。
“刷、刷、刷”三刀,磕飞了三颗子弹,落地的时候,那名狙击手已经躲到了一边,整个人藏到了一个简易掩体后面。
不等我站稳,又是三颗子弹朝着我落地的方向飞来,我只得迅速转身,躲到一颗巨大柱子后面。
鼻子里面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是刚刚一颗劈飞的子弹,无意中打中了他,有鲜血冒出,看血量应该是动脉。
一抬头,只见在我的身旁有四只被捆得紧紧的丧尸,他们有的嘴角叼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有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太阳镜,有的还穿着大红色的沙滩裤,还有的脸上盖着一本时尚女郎的杂志,做睡觉状。
我看着眼前像是玩偶一样被摆弄的几具丧尸,我觉得这是一个神经病,于是我开口问道:“他们是你的玩偶,还是战友?”
一个有些沙哑声音迟疑的问道:“你是人类?”
我拿起弹药箱上面的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能谈谈吗?”
“你想谈什么?”
我搬了一个弹药箱,拍拍上面的灰尘坐下。
“说说你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这是国家机密。”
我嗤笑一声,“你看看外面,还有国吗?”
那边沉默了,我掐灭烟头。
精神力笼罩下,我发现狙击手的状态不是太好,就像是有点神经病一样,而且他有很深的死意,再说他肚子上的伤口也不允许他继续活下去了。
我重新点了一根,朝着他躲的地方扔了过去,然后我自己点了一根。
有精神力的指引,让新点燃的香烟,精准的落到了他面前的空地上,我看到他迟疑了一下,然后他试探着捡起来,接着他脸上露出了又哭又笑的神色。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猛的咳了几声,他一只手捂着肚子上面的伤口,语气肯定的道:“你是真人,你是真的人,不是我幻想出来的。”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你们什么时候上来的?”
他吸了一口烟,好像活过来了,脸上陷入了回忆,“四月底,我们受命保护从外面回来的科学家,我是那个时候就上来了。”
“从外面回来的科学家,谁?”
我回想四月的新闻,没有听说那位科学家是从外面回来的。
“伯塞斯生物医药的首席科学家,汉娜博士。”
“是他,埃森斯·汉娜吗?那位荣获多项生物诺贝利奖项的博士?”
我听到这个名字的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位科学界的巨匠,虽然我对这些科学的东西不感兴趣。
但是,他发明的小兄弟二次生长药水,可是拯救了很多不性的家庭,可以说是万千男性同胞的福音博士,是个男人都知道,这个乍一听会以为是个美女的糙汉子。
“对,是他,那位福音博士。”
“他从什么地方回来的?为什么新闻里面没有报道?”
我有些疑惑的问。
“呵呵,从魔鬼岛回来的可不止他一个科学家,而且,从那鬼地方回来怎么会报道。”
“呵呵、呵呵、呵呵......。”
狙击手发出了神经质的笑声,随后他声音低沉的说道:“是他们带回了恶魔。”
我心中想起了在伯爵湖心别墅里面看到的卫星画面,有宇宙飞船撞击的海岛,于是我问。
“你知道魔鬼岛在那里?”
“没去过,去过的人都变成了恶魔,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心中一叹,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顶着手里的青烟发呆。
过了一会,他大声的喊到。
“喂,你还在吗?陪我说说话。”
“我在,你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