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没有关,我和刘雪的关系虽然说不得最好,但是也绝对不会比你们几个差,你们觉得我会有理由去害刘雪?”
对方听到这些话有些犹豫。
“刚刚你们也说了我是制作面膜的,如果这种消息要是传了出去,我这面膜还有人买,或者说我研制出了其他的东西,难道还会有人放心的购买吗?”
其他几个女人听了这句话,心里面有些犹豫,白璎说的其实是认真的。
就算是再生气,绝对不可能会拿自己的东西去害别人,这样岂不是把自己的东西贴上了恶性标签,相当于断了财路。
“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都说他脸上已经过敏了。”另外一名小姐有些担心的说道。
可不论怎么说,刘雪的那帮子小姐妹依旧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不行,必须要让那个女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就是说!凭什么好都是她一个人占了?我第一个不同意!”
几个人的情绪说起来,都激动了几分,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刘雪现在生病了,都是因为白璎的原因,这才是叫她们心里不满的原因。
更不要说,现在外界的人还纷纷对白璎的态度这么好,这就更加叫这些个小姐妹们恼火了起来。
凭什么?明明刘雪都被白璎给害成了这样,这个白璎哪儿来的资格在那边坐拥一切好事?
几个小姐妹们一合计,干脆的就做出了一个颇有基恩胆大妄为的决定来。
随后,一个谣言就在京城里传了开来,或许是因为牵扯到了白璎,而最近白璎又是风头最为火的人。
一时间,不少人都关注了这件事情,更是有不少本就看不惯白璎的人一个个的跳了出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白璎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为了赚钱。
这次出事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早晚的事情。
这次是刘雪不幸中了招,那么之后呢?下一个呢?这些个猜想,叫京城里不少人都人心惶惶了起来。
甚至,那些买了珍珠膏的贵女也一个个的人心惶恐了起来,这事儿不管是放在谁的头上,都叫人害怕。
见着这势头,刘雪的那些个小姐妹反而是更加得意了几分,看看吧,这个白璎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在京城流传了开来?
“娘娘!”白璎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倒是一边的胭月已经着急了起来。
这事儿闹得这么大,要不是因为白璎是太子妃,怕是现在已经有人来太子府闹事了!
好在至少裕时卿的名字在这边顶着,太子的身份在这边顶着。
可不管怎么说,这种传闻总归是不好的,因此,胭月更多的是着急有人会借此逼迫裕时卿对白璎做些什么。
白璎却是淡然笑着,说了一句:“清者自清,本就不是我的东西的问题,这时候急匆匆跳出去,也只会是成为众矢之的的。”
“但是娘娘,要是继续这么下去,万一闹到了朝堂之上,那可如何是好?”胭月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可是这个时候,裕时卿却是走了进来:“这事儿是不会发生了的。”
“嗯?”白璎和胭月都有些诧异的看了过去。
随后,又一个小厮走了过来,问裕时卿道:“殿下,那些个女人要如何处理?”
“女人?”白璎和胭月更是大吃一惊。
裕时卿只是微微颔首,说道:“嗯,那几个嚼舌根的女人现在都在太子府里。”
“所以你直接把人都给抓过来了?”白璎一时间有些懵,下意识问了一句。
谁知,裕时卿却是就这么点了点头。
白璎整个人都更是晕了几分,这,这什么人啊?
“殿下,这般做,怕是不大稳妥吧?”白璎直接说了出来。
就连胭月都一整的眼前发黑。
现在好了,白璎身上的事情还没搞清楚呢,裕时卿又找人把人给抓了。这,这可怎么办是好?
裕时卿却是冰冷说道:“只要源头被控制了,这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可是问题是在刘雪身上啊。”白璎也不由的扶额。
听到这话,裕时卿却是微微一愣,随后这才满不在乎到:“那就把刘雪给请过来就好了。”
这话说的倒是理所应当的很。
就连白璎和胭月都呆了。
外面对白璎不利的谣言传得这般厉害,裕时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叫他也是心疼的紧。
虽然现在,有他护着,白璎还暂时算是安全。可是之后呢?现在流言还算是可以压制,但是有不少别有用心的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要是真的整个爆发出来,裕时卿害怕白璎会受伤。
听着裕时卿的话,白璎和胭月也是傻了一下。
是哦,叫刘雪和她的小姐妹见一面,是不是这事儿就能解决了?
想到这儿,白璎和胭月也就再没有多说什么了,干脆的就等着裕时卿的消息。
裕时卿直接派出了人,去找了刘雪。
当裕时卿的手下找到刘雪的时候,刘雪正在茶楼之中,脸上带着白色的面纱,正和一个男人坐在包间之中谈笑风生,似乎外界的事情一点儿都不知情一般。
对面的男子也是个大家之后,可惜是个庶子,可也是不喜白璎的,因此,对刘雪的这些个做法,那人不但没有任何的内疚不满,反而是乐于看戏。
裕时卿得到了消息之后,就直接派人去了茶楼,将刘雪给抓了过来。
刘雪被抓过来的时候,是被五花大绑着的,而这个时候,白璎却是正在和刘雪的几个小姐妹呆在花厅里。
那些个姑娘见着白璎出来,一个个更是高高扬起了头:“好啊你个白璎,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敢找人把我们都抓过来!”
“就是说,这么无法无天,简直是太过分了!”
“虽然你是太子妃,可那又如何?我们几个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我们出事,我们父亲绝对会替我们出头的!”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直就将所有的帽子都给白璎给扣上了。
可白璎却是只是笑着,喝了一口手里的茶水,问道:“你们说了这么久,不如尝尝这年初刚下的西湖龙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