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白樱派了一个贴心的家丁叮嘱他要亲自把这封信送到周云烟的手上再回来。
“我告诉你这封信必须要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然后得到她的回复以后再回来,中间无论碰见谁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可怠慢这件事情!”
家丁点了点头以后就直接离开了,因为他知道主子吩咐的事情绝对不能误了一点。
“真不知道主子这一天到晚的怎么会这么着急,前一段时间发生多大的事情,都没有像主子这么慌张过。”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家丁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在背后议论主子。
家丁到了府上就直接盯住那些人,说他要见周云烟,可是底下的那些人将他拦住了。
原来今天早上的时候周云烟跟头发起了一些冲突,头发一气之下就直接把它关进了房间。
“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吗?毕竟是我家主子亲自派我来送的,如果到时候要是误了什么事情,你们担待得起吗?”
可是底下的那些人,他们也要听自家主子的呀。
“你这般为难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咯,你家主子真的有什么急事直接登门拜访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还要用书信的形式来交流!”
家丁担心误了时辰,觉得自己还不如把这件事情先禀报自家主子然后再回来。
白樱本来挺高兴的,看到家丁回来手上拿着那封信的时候,心开始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
家丁本本分分的信放到了白樱的手上,直接跪在了地上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肯定是要接受惩罚的。
“主子是小的没有完成任务,既然没有完成任务就理应受罚,还希望主子能够奖罚分明!”
现在家丁非常担心,如果白樱真的狠狠的责罚他的话,那到时候肯定又是一顿毒打。
“这有什么号称罚的呢,你只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我我自有定多的办法,若你一上来就直接让我打你,那岂不是让我自己里外不是人?”
听到白樱这么说的时候他就更加害怕了,跪在地上直哆嗦,只能一五一十的将那些话传达给白樱,因为他猜不到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着什么。
“您可别提了,我这高高兴兴的走到他们府上,结果就被他们告知,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因为今日早膳时周云烟与头发起了冲突,头发一气之下就直接把周云烟给锁在了屋子里。”
另一边的裕明远,也因为被赐婚的事情焦头烂额,他根本就不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自己为什么这么点儿背。
“现在那个舞女的事情还没有查明白,就给我辞了婚,这婚就算结那也是糊糊涂涂的!”
就算裕明远这么抱怨,他也没有办法更改,这样的事实也只能咬着牙接受下来。
“其实主子我觉得你根本就没有必要自己在这里生气,大不了去找裕时卿帮忙!”
“本就应该是我处理的事情,现如今你让我去找裕时卿,这种事情可能吗?”
那个奴才跪在地上一直求饶,他本想着能够替裕明远出个主意却没想到惹祸上身,可再怎么样面前这个人是他的主子,如果主子过不好,他这个奴才到时候又能变成什么样子呢?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伤害你,可是唯独裕时卿他不会啊,您是他的亲弟弟,就算再怎么样他也要看在这个面子上帮你一把!”
然后裕明远并不屑于裕时卿来帮忙,但是这小奴才说的也没错呀,与其自己在这里焦头烂额,还不如直接让裕时卿过来帮忙,可是太子会这么轻易的帮助他吗?
这件事情本来就强加到了我的头上,我哥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帮助我呢?再说了,这件小事情我根本就不想要麻烦他,无非就是稀里糊涂的去结个婚,大不了这两件事情同时进行”
“主子,咱们现在必须要把这件事情想得复杂一点,因为可能会有人在背后暗算您,这个时候正好要去找太子好好的商量一下,不然到时候肯定会出现其他的问题!”
听到这里的时候,裕明远觉得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现在能够帮上自己忙的也就只有裕时卿了。
“你去库房拿两个上好的茶叶,我亲自给他送过去,让他好好的帮助我……”
那奴才得了裕明远的同意后就直接跑到了库房高高兴兴的选上了两件上好的茶叶。
“哥最近这一段时间如果我要不是真的遇到了这样的困难,我绝对不会来麻烦你的,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落到我的头上来,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查清楚那个无语的事情,现在又要给我赐婚,我怎么可能忙得过来啊?”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弟弟,看到裕明远现在这个样子裕时卿心里也有些难过,毕竟裕明远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
“你若觉得哪件事情比较为难哥哥来帮你解决,我只是希望我的弟弟以后能够幸福开心就够了,其余的事情哥来给你解决!”
听到这里的时候裕明远非常的激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人只有哥哥,其他的人只不过是在背地后里看自己的笑话而已。
“原来我一直认为哥哥从来都不善于表达,也不稀罕理会弟弟,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在关键的时刻还是哥哥会向我伸出援手!”
“现在呢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这些事情了,毕竟这两件事情都有期限,如果你不能在短时间之内完成这两件事情的话,我怕会有人拿这两件事情来攻击你……”
“哥,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结婚,我觉得我现在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哪怕出现10件舞女的事情都无所谓,我现在真的不想要结婚,对于我来说结婚就好像是一个恶魔一样!”
看到弟弟如此痛苦,裕时卿决定他要好好的帮自己的弟弟解决这件事情,既要处理的妥当,也不能被人抓住任何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