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昏暗的灯光下,我们围坐一桌,对凶手的分析如同拼图般逐渐拼凑。根据我们的推理,这位凶手应当拥有不凡的学识,属于社会的精英阶层,且正值壮年,年轻则显得稚嫩,年老则体力不支。我轻啜了一口杯中的茶,那香气似乎也在默默地与我们共鸣,整个云海城中,符合条件者寥寥无几。
然而,正是这寥寥几人,却都非富即贵,其地位与影响力让我们在调查时倍感棘手。除非我们手握确凿的证据,否则难以轻易触碰这个敏感而庞大的群体。云子归此时提出了一个关键的线索——医学背景。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让在场的众人眼前一亮。
“你是说,凶手可能是医学行业的从业人员?”我凝视着云子归,试图从他眼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这确实是目前最大的可能性。”云子归点头,语气坚定。
诚然,从逻辑上看,云子归的推断无可挑剔。医生,这个与生死息息相关的职业,似乎与凶手的行径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然而,在这推理的迷宫中,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些重要的线索。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关键点。”我站起身,走到窗前,让窗外的阳光洒在身上,“凶手之所以能够屡屡逃脱,不仅是因为他的高学历和精英背景,更是因为他具备极高的反侦察意识。他懂得如何伪装自己,让我们无法轻易找到他的踪迹。因此,他未必就是医生。”
我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却被司徒天叫住。他眼中闪烁着焦急与疑惑的光芒,“陈来,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先继续查下去吧。”我拍了拍司徒天的肩膀,“你们会找到方向的。”
说罢,我离开了警察局,回到家中补眠。然而,这短暂的宁静很快被司徒天的电话打破。他焦急地告诉我,又一起命案发生了,地点在郊外的烂尾楼。我匆忙洗漱,连早饭都来不及吃,便匆匆赶往现场。
烂尾楼孤零零地矗立在郊外,四周一片荒凉。一具女性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她的鲜血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绽放在地面上。我走进现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法医蓝希正全神贯注地检查着尸体,她的眉头紧锁,仿佛在诉说着这起案件的残酷与无情。
“情况如何?”我问司徒天。
“看这手法,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司徒天指了指尸体上的伤口,“哥哥接到的报案,他最近似乎越来越猖獗了。”
云子归在一旁沉思道:“我总觉得他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我们围站在尸体旁,试图从她的死亡中寻找出凶手的动机。然而,这团迷雾却如同无底洞般深不见底。蓝希走过来告诉我们:“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十二小时,死因是被割喉失血过多而死。而且,这一次他拿走了整颗肝脏。”
我环顾四周,突然在烂尾楼的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脚印。我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这个脚印,它如同一个沉默的证人般诉说着凶手的存在。“这里有脚印!”我指着脚印说,“这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众人都围了过来,仔细观察着这个脚印。司徒天根据脚印分析道:“凶手是男性,身高一米八到一米八五之间,体重在120到130斤左右。”
我赞许地看着司徒天,“你真厉害,一个脚印居然能分析出这么多信息。”
然而云子归却提醒我们:“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这脚印有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来迷惑我们的。毕竟伪装和误导是他的拿手好戏。”
我们站在烂尾楼的废墟中,阳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我们身上。这起案件让我们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凶手的狡猾与残忍。然而,无论他如何伪装和误导我们,我们都不会放弃寻找真相的决心。因为我们知道,只有找到凶手并将他绳之以法才能给受害者一个交代也才能给社会一个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