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一件事情,不要告诉麦克我在这里,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联系!”我告诉子弹哥。
“要是麦克拿枪逼我,我就说。”子弹哥一副不认真的样子回答道。
我不再说话,低头工作,没有麦克的日子,我依然过得很好,我需要继续远离麦克的正常生活。
每天看着子弹哥那潇洒的样子,我挺羡慕他的心大,什么烦恼在他那里都可以变成生活的调味剂,既然改变不了生活,不如欣然的去面对。每个人的生活都很挣扎,干嘛要愁眉苦脸的挣扎,微笑着挣扎也不错。
子弹哥说要对付梅玉,可是他好像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每天依旧沉迷于酒吧里的酒色之中,跟几个女顾客关系暧昧,就像一只服务专业的鸭,游荡于形色的女款之间。
酒吧最近招了一批年轻俊男,专门为女顾客提供服务,并优雅的被称之为公关经理。这些男子都是青葱年纪,性格不一,有温文尔雅型,有沉静冷酷型,有调皮幽默型,有肌肉壮硕型,总之年纪都在二十出头,都是翩翩少年公子的模样。
生意惨淡,让子弹哥动起了歪歪脑子,把消费人群转向了那些寂寞少妇。每天晚上酒吧的节目被排的满当当的,下边那看表演的人群之中,从清一色的男顾客逐渐有了一群女粉丝。除了歌唱表演逐渐增添了关于那些男孩的组合才艺,十八般武艺通通上阵。
在台上卖力表演的少男少女,按照人气在酒吧排序。我私下当起了他们的“经纪人”,分发联系的名片。
我跟子弹哥做起了职业“宣传人”,子弹哥负责做那些男顾客与各佳丽的中介。而我,则负责做那些年轻少男们的“经纪人”,平时负责找人对他们进行培训,还要监督他们在台下陪那些更年期寂寞的妇女打发寂寞。
每天混在酒吧昏暗的舞台下偷偷分发名片,等待顾客上钩。我这个子弹哥的助理,跟着子弹哥一起混迹于他的浪荡江湖。
有时候,自己忍不住偷偷抽自己一嘴巴,我怎么会跟子弹哥同流合污。
渐渐地,还不到一个月,这里服务周到的花样少男们便成了这个酒吧的一大特色,很多寂寞少妇慕名而来,消费自己的寂寞。
不得不说,子弹哥做生意很有一手,不管干哪行,都不会让自己经营惨淡的。
“到底要我做到什么时候?不是说我们一起对付梅玉的吗?怎么天天都让我做皮条客呢?”我问子弹哥,我实在不愿干这些工作了,宁可当个底层服务员。
子弹哥并不回答,只是让我安心在这儿做。
同样都是公关营销服务,这里感觉要比在梅玉酒店掉档次不少。高档酒店,顾客跟公关都是逢场做戏,仅限业务需要,但私下里很少单独见面。
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逢场作戏,可在这里的女顾客就不一样了,必须要做到绝对隐私,像是在黑暗中偷偷摸摸的小偷,之后还要继续一副良家少妇未经世事的样子。
发现有钱人家的老婆都好落寞,长期待在家里当摆设,她们中有很多人都被豪门那金丝笼憋闷的心理都快畸形了。星级酒店太招摇,这些女人反倒更喜欢来这种中档的地下酒吧,来寻求心灵上的抚慰。
她们消费的仅仅是寂寞。
真是可怜,有钱却没人爱的女人更不快乐,浑身透着寂寞的味道。
面对越来越多的女顾客,子弹哥有点眼花缭乱,放下手中的事物,专门服务这些寂寞娘们儿们。
而我,每天鞍前马后的给那些,为酒吧赚钱的少男公关们当着保姆。
经过和子弹哥的磋商,我们又挖掘过来一些深受女性欢迎的特色型男,针对那些寂寞少妇的不同需求,打造出一些公关明星。一时间,酒吧里的生意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不断地蒸蒸日上。
大家都亲热的叫我龙姐,多么亲昵的称谓啊!
子弹哥也总夸我有做公关的潜质,我总是鄙夷的回绝他这样的损我。
算了算我来这儿还没几个日子,但我已经觉得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我可能真的适合当个“老鸨”吧。
子弹哥每天也跟着那些少男们打扮的油光粉面的,纯粹一个标准的鸭王。
子弹哥的女人缘很好,那些女顾客都跟子弹哥混熟了,把子弹哥当成了可以倾诉的红颜知己,每天子弹哥倾听着这些女人的倾诉,帮她们排解心中的落寞。
有了工作,我的生活恢复了平淡。
这个时候,子弹哥过来告诉我,麦克从泰国回来了,月底要过来这边收账,
“他如果亲自过来,到时候你们……,?”子弹哥停了,噎在那里,等我回答。
“月底我会请几天假,消失掉,我不想见他!更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这里。”我说。
“可是这里酒吧的人都认识你,到时候麦克肯定会知道的,不如见一下,这是麦克的地盘,说不定麦克哪天就会碰到你,迟早的事,干嘛这么……。”子弹哥说。
“放心吧!我们…是真的分道扬镳了,他不会找我的,我也真的不想见他,见了大家都尴尬,不如不见。”我说。
“哦……,我又无所谓,既然这样,你随便好了。”子弹哥说完,又恢复了平日的屌屌的样子。
然后子弹哥拿着一份资料递给了我,我随便翻了一下,令我有些意想不到,这些居然是那些经常光顾于这里女顾客的个人详细资料。
原来这些女顾客之中,有几名是某领导的情妇。我拿着这份资料仔细的看完,这些资料记载着这些女人的个人经历,很详细,不知道子弹哥从哪个私家侦探那里打听到的。
原来子弹哥接近这些女人是有目的的,很多这些女人的大部分私人信息,都是酒吧男公关们收集来的,这些女人都太爱对陌生人倾诉了,以至于泄露了个人信息。
令我没想到这里居然有五六名女顾客同时是一名男人的情妇,而且她们之间互不认识,就算见了面也是陌生人。她们自己都没想到她们侍奉着同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