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那个家伙那么上心?他的身上确实有着神奇的力量,可你一个九级中期的大将,还需要一个新人做陪衬吗?”
老将质问着,他的声音有些响亮,而且听起来充满了火药味,很刺耳,无法阻挡和抗拒。
只是黑色铠甲的王倒是淡定无比,他悠哉悠哉的端起茶杯,然后又很淡定的喝了一口,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我看重的不是这个。”
他轻声回应着,十分的淡定,可他身旁的人却一点都淡定不下来。
“那你看重的是什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人,想要养成大将,是需要时间和代价的!”
此时的老将,简直是换了一副模样,要知道当初他也看好刘这个人,而如今也正是他在排斥这个人。
不过这倒也并不冲突,从卧底的清醒来看的话,确实选择刘师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让他加入警卫军也不错。
不过如今这次,是去执行任务,这次的任务并不轻松,稍有不慎甚至还可能会出现更严重的问题,这种时候还要带上一个累赘,确实是欠妥的做法。
“相信我!他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添乱子的!”
王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信,但因为缺少足够有力的证据而显得有些脆弱不堪。
“我相信你有什么用?你再强也只是人!你不是无所不能的神!我信你那个家伙就一定不会添乱子了?”
“请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无神论者。”
王还在强行挑着刺,显然他并没有将老将的话放在心上,最起码在此刻并没有。
“我现在打你一顿行吗?你明明知道那只是一个比喻化的词而已!”
老将此时简直是怒气都要满槽了,但是他要渐渐发觉了,在他身前的这个家伙不是一般的倔。
“你打不过我。”
王最后又加了这么一句,随后他选择了离开这里,不知道是觉得过于麻烦,还是真的有事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我……”
老将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王已经走了,没有给他继续唠叨下去的机会。
停下唠叨的老将又恢复了那般冰冷模样,他眉头紧皱,倒了一杯清茶慢慢喝着,像是在想着什么。
“那个家伙,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
……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选择出发!”
整理待必的黑色铠甲挺直身子抬手敬了一礼,王跟着回了一礼,他张开眯起来的眼睛仔细打量着那些铠甲,黑白相间,整整齐齐。
“人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王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句,这让黑色铠甲有些意外,但他还是禀告了一下人数。
“启禀将军!此次参与行动的总共是三十六名警卫军!”
听完之后的王显然不是很满意,他眉头紧紧的锁了一下,狠狠地皱了皱。
“三十六名啊,太多了,减掉一半吧!记住,擅长隐匿的人优先留下!”
突如其来,和之前一个路数,黑色铠甲这次是真的不淡定了。
“将军,之前已经裁减过两次了,这三十六名真的是不能再少了。”
他凑到王的跟前,声音不大,窃窃私语似乎是要给王留点选择的空间,或者……
“继续减!我们是去偷袭,又不是全面开战,要那么多人目标太大不好脱身。更何况,我们更需要的是守住安全区这片净土。”
王也跟着缩减了声音,只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不太小,最起码在座的各位都听的非常清楚。
既然清楚了,那就意味着必须做出选择。
很多人都自愿的向后退了一步,也有很多人都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这一进一退,便将三十四人分的很清楚。
“看来还不错。”
王看着那十六名自觉走出来的黑白色铠甲,默默地点了点头,他扫过一遍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吩咐的那个人在哪?”
“您要的那个人,被白色将王带走了。”
黑色铠甲无奈的说出了这个事实,王听完后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而是下达了命令。
“被选中的先去准备,我随后就到。记住!尽量把身上处理的轻便一点!”
“是!”
吩咐完毕的众人开始散开,原先算上王总共三十六的地方此时只剩下了一人,他侧过身子看了一个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
“说吧!你还隐瞒了些什么?”
老将坐在椅子上,他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慢慢的放下杯子,极其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在他面前的男人此时穿着白色的铠甲,他的胸前有着一柄剑尖朝上的剑,只是此时他的头上并没有佩戴头盔。
“我不太明白你说的意思。”
刘无奈的摊了摊手,他的眼睛里面同样带着真实,而他确实说的是真话。
“为什么铠甲在你的身上会自动合体?我可不记得新型铠甲出现到现在,有你这一号人的存在!”
老将的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他对这个男人的身份产生了好奇心,就如同他想知道王那个家伙到底是为什么相信的一样。
“抱歉!我只能说我是被你们带走逼迫着穿上铠甲的!而且,这是我第一次穿你们的铠甲。”
他的解释就是这么多,但是老将显然是不相信刘的一面之词,他更多的愿意去相信不会撒谎的数据。
于是……刘面对那一双一直不会发生改变的眼睛……他选择了无奈。
场面很尴尬,但是还算得上平静,并没有掀桌子打架斗殴之类的恶劣事件,一切都还在朝着较好的方向发展。
当然…但愿如此…
嘭的一声,房门被无情的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顺势走了进来,他走得很快,而且二话不说就抓住了还在发愣的刘。
刘就在爆破声之后感觉到了一股巨力,随后他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后退,被那股力量拖在地上强行带走。
老将就看着刘被那个男人带着走出了房间,而留给他的只有被破开的铁门,一股莫名的小忧伤化作微风轻轻吹拂,有着一点说不出的凄凉。
他无奈的端起茶喝了一口,顺势骂了一句:“我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