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有不少雨天外出的人,只是他们选择了静静看着,看着男子被刘拖着,没有加以阻止,什么都没有说。
刘快速离开了现场,他走的很快,而旁观的人看着在雨中哀嚎的男人,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上前帮助,即使刘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们没有等来该有的警察,也没有人出面来解决这件事情,一切都是如此的反常,让人很不舒服。
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在所有人的心间慢慢弥散,他们感觉到了一种压抑,那种感觉让他们喘不过气来,就好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不多时,本来还稍微有些人影的街道彻底空了,两旁那开得不多的店铺也都卸下了本来用不到的手动门闸。
他们关上了一扇门,这一次连一扇窗都没有留下打开…
男人继续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他在雨中狂奔,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尤其是见到刚才的那一幕。
…
…
“通讯还建立不上吗?”
放满了紧密仪器的房间里站满了人,他们都在围着一个地方,等待着同一个结果。
“还是不行,虽然这台传信机可以发送信号出去,可我们完全没有收到回应!”
仪器前的一个中年男子放下了佩戴在耳边的器物,重重的将它放在仪器的旁边,无可奈何的说出了这句话。
领头的男人没有继续纠结这件事,他扭头看着另外一位面目刚毅的男人,沉声问道:“监狱那边的请况怎么样了?”
面目刚毅的男人抬起了头,他脸上的疤痕随之露了出来,“现在情况还正常,但少了网络的监狱,很快就不再是最坚固的屏障了!”
他的话让在座的各位心中一沉,尤其是那个领头的男人,此时脸色更不好。
“我们现在还有多少武装力量?”领头男人继续问道。
“不足千人!”
“之前出去求援的人呢?”领头男人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他依旧没有放弃存在的另外一个可能性。
“已经没有消息了!不知道死活,但按照时间来算,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到达了别的区。”
唯一一个带着些微希望的可能性让领头男人在一瞬间仿佛舒心了不少,他尝试问另外一个带眼镜的专业人员。
“其他区依旧没有察觉到异常吗?”
“根据我们的观测,之前似乎有侦测机群试图从上空飞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又飞了回去。”
这个消息同样是一记重锤,让领头男人再次心中一沉。
眼前这座城市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的多,这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也是网络时代受到的最大的挑战。
而将要如何应对即将爆发的动乱,只怕是他最头疼的问题。
“北方的旧街区发生了屠杀案,那里死了很多人,鲜血已经顺着雨水朝市中心逼近了!”
刚毅的男人又一次发出了声音,只是他的消息却让所有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意味着危机的到来。
他们讲无法控制局面,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生死。
“能不能试着阻断?”
领头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是目前而言最有效的方法,熟悉了和平年代的人民是不能接触到如此惨烈的事件的。
“我不希望被阻断!”
说这话的还是那刚毅的男子,他直接表露了自己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却挑战了领袖的威严。
“为什么?”
领头的男人有些疑惑,他并没有将这一小小的冲突放在眼里,而是询问起了缘由,这一点其实是很重要的。
“给他们点压力也好!让他们乖乖的呆在家里,总比出去乱跑要好处理的多!”
刚毅男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样听起来真的很不错,但是…
“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最终的点评悄悄落下,领头的男人看来是决定放弃他的想法了。
“我们需要时间,让他们先安静下来是最好的办法,而剩下的就是要把他们聚集在一起。”
“你要做什么?”领头的男人眨了眨眼睛。
“不把他们放眼前看着的话,保护起来只怕会更难!”
一样的思路,一样的念头,最后都是为了保护那些人的性命。
“但聚集起来的人群我们控制不住的!”
又是强有力的反击,这一次还是回到了之前的问题之上,武装力量不够。
“你给我把人聚集起来,我有的是办法控制住他们!”
刚毅男人的话越来越重,那里除了自信还有浓重的火药味。
领头男人认真的看了他一会,他看到了那双眼睛里面带着的狠厉,最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把人给我保护好了!记住!这是命令!”
“遵命!”
…
…
“你又是谁呢?”
黑发少年静静的看着这个突然闯进自己家的男人,脸上带着笑容。
在他面前的男人胡子拉碴,头上毛发旺盛至极也没有修剪,甚至连最基本的清洗都没有,在经过雨水的冲刷之后更显得难受。
“他来过这里!”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冰冷的说着这样的一句话。
黑发少年看着男人右手边握着的一柄长剑,他感觉到了有那么一丝的熟悉,于是他就明白了。
“他确实来过这里,只是他醒来之后就走了!”
黑发少年猜到了那个人,他在面对身前这位男人的时候,也自然的带上了相同的态度。
“那看来我来对地方了!”
男人似乎笑了笑,他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些欣喜,可他的手已经移到了剑柄的位置。
“那你又要做些什么呢?”
黑发少年继续笑着,他已经感受到了迎面而来的刀锋,那是将会带走生命的凶器。
“好好去死吧!”
落剑而下,轻轻松松的劈砍在脖颈,一道血口出现,鲜血疯狂的外涌再也控制不住。
黑发少年没有哀嚎一声,他冷静的有些可怕。
“最后能不能告诉我原因呢?”他还在笑着。
一个将要死去的人没有去理会自己的生死,反而问了另外一个不相干的问题,这是不合常理基本不可能发生的,可它就这样在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