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战局变化的有些快,尽管审判者只是得到了一个人的帮助,但这一个人,却想要改变所有。
“他是什么时候活过来的?”
统领全局的男人问了身边的人一个问题,就在那两个人离开之后。
夸父和祝融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是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应该是我们离开的那时候。”
离开的那个时候,这个信息极为有限,不过庄已经不再继续发问下去了,他开始沉默,并看着对面那位带着侵略目光的男人。
“等吧!这次会很快的!”
…
李将军一次次用力挥动手中的戟刃,他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暴躁的力量在涌动,这股力量给了他无尽的自信,他相信自己的力量已经突破了一个点。
但是…他依旧无法击碎身前的光壁,这些光壁的强度超过了他的力量,虽然他用了以点破面的方法应对,可那些光壁的力量似乎能够在瞬间集中到一个点上,这让他一个人无从下手。
如果…再来一个人的话…只需要一点点的力量…只需要多一点点…我就可以了…
“我说,你怎么弱成了这个样子?弱小的家伙可是不配得到帮助的啊!”
一道幽影,幽幽的一道声音,无端端的传到他的耳边,听起来有些瘆人,但他选择了接受。
“再来一次,让我看看你的力量!”
极具诱惑力的声音在李将军的耳边响起,这个男人感受到了一些不一般的东西,他明显感觉到那股躁动的力量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但是…他很喜欢。
“挥而斩之!”
李将军的手中握住了长戟,他胯下的高大的战马化为一道血色没入戟身,他就立于空中,手持长戟又一次沉身。
低的下去,也意味着站的起来。
一声爆吼,李将军的身体瞬间弹出,他的身躯一瞬间变得高大无比,手中的长戟在那一瞬间变成了鲜血的颜色,从背后双手拉出,发出强有力的重击。
这一次李将军舍弃了技巧,他放弃了任何能够给自己带来便利的东西,他知道在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他需要的只是一次宣泄的机会。
那就,将眼前的一切通通击碎!
鲜艳的血红色从光柱中蔓延开来,迅速成了浓雾,李将军的身影已经看不清楚,但是有一双更加浓烈的红色在光柱中一闪而过,随后带来更为狠厉的一道血痕。
这一次的进攻是有效的,光柱之上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这不是单纯的能量体,但想要维持控制的三位灰色机甲已经开始惊慌。
这一点在男人的眼里很好,他喜欢看到别人恐慌的神态,尤其是将要面对死亡的时候。
虚空之中出现了几团黑暗,黑色散去之后渐渐走出一架架灰色机甲的身影,这些灰色身影朝着那道光柱走去,却被拦了下来。
“我说,你们也太自大了吧!”
这个男人说的话不仅仅是对这些机甲说的,他意有所指,只是不知道那个家伙能不能愿不愿意听到。
他一个人站在了光柱之前,看着这些即将到来的灰色机甲,脸上露出了狂傲和狰狞。
这些机甲应该是冰冷的,他们迅速散开,身上灰色能量一瞬间暴涨冲出,化为一道道灰色光柱,这一场景很壮观。
“故技重施?愚蠢!”
男人点评了一下,他没有离开原地,只是眼中多了几分黑暗,黑色占据瞳孔只用了一瞬间,随后是越来越多的黑色漩涡。
灰色光柱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一架架灰色机甲朝着地面落去,他们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平衡,受到了天地的支配。
男人继续笑着,他转过身子去看那裂痕越来越多的光柱,脸上的笑容更强盛了。
“他不应该活着。”
庄注意到了那一闪即过的灰暗,他也没有转身,只是看着远方默默地说出了这一句。
夸父和祝融的眼中都闪过了一道微光,他们应该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们也没有说,因为他们从来没弄懂过身前的这个男人。
“他本来就属于死亡,没有人能将他杀死,所以他不应该活着。”
“该怎么做?”
性子较为急躁的夸父直接问了出来,他上前走了一步,离这个男人只有一拳的距离。
“让他自己改变。”
庄给出了回应,他应该也是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那一股不正常的波动,那里隐藏着某种隐患。
“我们什么时候加入战争?”
夸父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同样重要,而且对如今的局势影响很大。
“等吧!我们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
庄的话里面带着些微苦涩,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明白,这让夸父更加坐不住了。
“再等下去的话,审判者就要全军覆没了!”
此时的夸父随时都可能暴走,这是一个不好的情况,不过如今的好几个人都不正常,比如这个领导者。
“牺牲是必要的!”
冰冷,依旧是冰冷刺骨的寒意,甚至隐隐有点不寒而栗,这种冰冷之下所带着的无情是无可避免的。
“为了什么?”
夸父沉寂了下来,他应该是想清楚了某件事情,这很好。
“为了最终的胜利,这是我们的目的,不能牺牲更多了。”
庄有史以来第一次说了这么多,这一次他的话已经不允许有更多回应了,任何异议都只能选择憋死在心底。
“是不是,没有那么多的责任,才能那么随心所欲…”
夸父静静的说着,他的话里面尽是苦涩,他的目光那一边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做着他想做的事。
“人都是为了责任努力活下去的!这一点改变不了。”
祝融走了上来,他轻轻的拍了拍夸父的肩膀,一团炽热的火焰绕着他的身体,以此来表示他此刻的情绪。
“努力活着,我们可是要看着他们死的。”
庄的目光渐渐显露了几分冰冷,他和那个人对峙着,知道时机已经差不了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