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石之间,曾有岁月流沙之宝,以粗糙外表为护,保其自身周全。
黑色的机甲像极了被涂满黑色颜料的样品,经过专业擦洗之后渐渐显露出自身的颜色。
这可能是一种魔法,能够祛除诅咒。
在某些邪恶的典籍里面曾记载着一些诅咒,相传能将人变为石像,永远的封存着最初的面容。
黑色的机甲曾经受过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他们此刻被各种各样的颜色笼罩着。庄想要试探着攻破,却没有成功。
等待…许久许久的等待…也等待到不知道什么时候…
不是所有的等待都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是所有的一切最终都会换来值得二字。只不过无所求应该是最终目的,而不是被人嘲笑的权柄。
庄他们都在等待着,他们应该趁机偷袭的,可是从谨慎的角度来看并不该如此。
那个被黑暗包裹的身影他们还没有估计正确,但是却没有人有自信能够从那里挣脱出来,即便是拥有着光明力量的年轻人也不行。
所以他们此时的等待有些多余,而且就目前的形势来看的话,只怕马上就会有更加强大的对手出现。
“火云烧!”祝融终于忍不住抢先出手了,他身上的火红色向前飞逝,渐渐汇聚为一个火焰身影。
这身影走的极快,在自然空气冲击的作用之下向后拉扯着,本该正常的一个人影却更像是一团红云。
如约而至,如期而归。这八个字没有特别的含义,只是原本被用来描绘人与人之间,此时用在这个“火云烧”上面比较贴切。
祝融的攻击从来没有弱小这种事情。据说他的火采自天地之间,源自于不灭,自然不熄。
没有人愿意和祝融正面对战,这是许久之前的天选者们就认定的一个事实,就连当初最年长的那人也是如此。
所以当那个攻击刚刚到达盈斥着多彩气息的机甲之前,便酿成了一股无法阻拦的!强大气势。
不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接下来的事情,火云度过了光芒,缓缓入了黑暗,带动着整片黑暗膨胀,却又在瞬间停息下来,最后从黑暗中脱出,朝着原来主人的方向袭来。
祝融的表情产生了极微妙的变化,在看到火云烧入了黑暗膨胀的时候他有些欣喜,而回复平静又让他有些失望。至于最后的不受控制的飞来让他觉得一切都是那般匪夷所思。
此刻的火云烧是不受祝融控制的,这一点除了让人觉得有些惊奇以外,还对黑暗之中的那个东西有了一定的了解。
祝融双手缓缓划动,慢慢纠缠着火焰,凝聚成一张较为精妙的红色盾牌。
这盾牌十分简单,上面没有想象之中的做工精细,只有最简单的粗糙。
这张盾是不怎么样的,普通的看上去就和烧火用的某张木板一样。可祝融却好像对这块木板抱有很大的希望,也许他觉得自己的这个特殊盾是最强大的存在。
火红色的人影呼啸着撞来,在他的身后拉扯出了一条靓丽的鲜红色长线,宛如死去的星体一样,燃烧着最后的生命,用死亡为某些天真的人留下愿想。
祝融做好了准备,他也知道即将到来的火云烧威力上应该再上一个层次,但他的信心依旧充足的很。
“寒!”
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在火云烧的必经之路上突然莫名其妙的多了几多雪白色无暇的利刃。
那些利刃看上去有些虚幻,像是虚假的存在,只是那上面的雪白色让人觉得冻彻心扉,也许心跳都会在瞬间暂停。
燃烧着的火云烧率先撞到了那些炫美却可能不实用的无暇利刃上,它的进攻意识很强,也有着蔑视许多东西的态度。这一点倒是和原主人十分相向。
那些雪白色利刃是不中用的,在强大的火色面前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反抗意识,就被炽热融化殆尽。
火色侵袭着,看起来已经凶猛。只不过祝融此刻却忍不住转了转脖子,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个身周散发着雪白色细微粒子的女子。
后者却有着和身上气息一样的态度,冷漠和冰冷。她应该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祝融的动作,所以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波动。
火云烧到了,炽热的温度就在祝融身前的不远处,逐渐放大的焰体佐证着强大二字。
祝融身上的火焰受到了影响,那应该是面对同伴的喜悦,可它们却慢慢的有几分黯淡,随风摆动的势头也弱了很多。
火会烧到眉毛的,那个时候就是危机时刻,该做出必要的决定了。
可祝融在转过脖子之后就没有把关注点放在回来的火云烧上,迷离的眼神倒很像思索难题的技术研究人员。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再帮忙了,自己的事情应该由自己解决的,而犯下的错也自然应该由自己去承担。
也许这一记火云烧对祝融而言没有任何影响,也许祝融会因此受到重创,但无论结果如何都会有人接受,最坏的情况也只是治伤。
火云烧越来越近,立即就撞到了祝融,马上就烧在了他身上,很快就能感受下烈火的温度了。
只是越来越慢,越来越看不真切,最终竟然诡异的停止了下来。在祝融的身前,不算太远的地方。
所有人都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也都没有说破,最多也只是为一个女子的作为留下一分莫名的情绪收尾。
…
“人到底在想着什么呢?”
曾几何时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女孩,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问着自己这个问题,只是得不到身边灵体的回答。
后来她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火的男人,那个男人有着她最怕的东西,让她不敢去接近。
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空无寂寥的极寒山谷之间,一个人幽幽的叹着,问着和她相同的问题。
好奇心与求知欲让她忍不住去接近,她躲藏在巨石后面,冰面之下,却远远的就感受到了一丝心动。
那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她在那时就感受到了,那个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前,认真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