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两次,姚寻都没有得到回应。
怕自己小媳妇儿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他就赶紧起身走到了她身边。
刚把手放到她脑门上呢,殷素娘就说话了,“我知道了!”
“知道啥!?”
她这一惊一乍的,吓得姚寻直接就拍胸口,“媳妇儿,你到底是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不不不,我好得很!”她也站了起来,“当家的,你先吃啊!我想到为什么我白天做的蛋糕不够香了,我先去试一试!你先吃!”
“啊?”
看着她风风火火的就又去捣鼓点心,姚寻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媳妇儿,咱们明天做也不迟!你看这晚饭都已经做好了,要不咱们先吃了再弄?”
“不行!我要是弄不出来,我都没心思吃饭!”
殷素娘一边打鸡蛋一边道,“当家的,你吃就是!一会儿给我留一点儿也就差不多了,我做完这些之后就会吃的!”
见她这般坚持,姚寻与桌子边上的小松鼠对视一眼,最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不吃,姚寻也没啥心思吃,也就守在她边上儿帮忙。
因为有了白天的就经验,姚寻也知道一些步骤。
所以如今不用她说,他自己都忙碌了起来。
两人这么一忙活,忙活了大半个时辰。
不过闻着自己做出来的第二个成品,殷素娘这回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是真的比上一次要高!
这一次她直接就挖了两块,自己一块、姚寻一块,“咱们一块儿尝一尝,看看是不是这一次的比较好。”
“行,我吃吃看。”
姚寻知道自家小媳妇儿是真的很看重这个点心,她当初做蛋黄酥的时候都没有这废寝忘食的劲儿。
如今她为了做这个蛋糕,真的是连饭都顾不上吃。
哪怕自己是为了支持她,也是要将这块与白日那块没啥区别的蛋糕吃下去的!
可刚将这蛋糕送进嘴里之后,他就傻眼了。
现在这一个蛋糕显然是要比白天的那个好吃,而且真的是好吃很多的那种!
等将这一口蛋糕咽下去了之后,他就立刻问自己媳妇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现在这个真的是比白天的那个好吃很多很多!”
白天那个蛋糕是松软,但没有现在这个的奶香浓郁。
而且口感上也没有这一个的好,它不光是松软,还有会给人一种嘴里都留着香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白天那个他自己觉得其实是有些腻的,但现在这个是一点儿那种腻人的感觉都没有!
他惊讶的时候,殷素娘也已经吃完了第一口!
说实在,她觉得自己现在做出来的这个蛋糕虽说是没有那些蛋糕店里卖的好吃,但是也不会差太远了!
“当家的,这就是我要的味道……”她笑着说,“之前我是加了太多的糖,而且淡奶油里也没有加黄油,面粉也没有筛过,所以出来的口感就没那么好。”
刚才吃饭的时候她突然就想到了这些不足,但她当时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些的原因。
所以她才急着要去验证!
她能够做出满意的点心来,姚寻当然是很替她高兴的。
但她口中所说的黄油,姚寻是不懂,“媳妇儿,啥是黄油啊?咱们家啥时候买了这玩意儿?”
“淡奶油你知道吧?就是我们用鸡蛋打出来的那些白白的东西。”殷素娘跟他解释,“我以前听说这黄油就是从淡奶油里提炼出来的……”
这东西一般都是西方用得比较多,一般家庭里也不会自己弄,都是直接买的。
一开始自己也真的是迷糊了,想不起来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刚才想起来之后,她也就按照自己印象中的去做,本以为不会成功,谁知道最后还真的是做出来了!
“那媳妇儿,咱们现在做的这个蛋糕,是不是就可以拿去给宋少爷那边了?”
“不光是可以拿过去,我敢肯定,这蛋糕最后带来的收益不会比蛋黄酥的少!”
她现在做的是最简单的,以后还可以做其他口味儿的蛋糕。
不光是口味上可以琢磨,就光是造型上,那都是可以弄出很多种来的。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都有不少的顾客是冲着蛋糕的造型去的。
那自己现在是将造型、味道都做好了,那还愁没客人么?
她怕姚寻不懂自己的意思,也就将这方面的细节跟他聊了一下,最后道:“我还打算以后咱们家可以直接成立一个作坊。”
“作坊?”姚寻闻言追问道,“是专门来做蛋糕的?”
“不,是让人来做蛋黄酥的。”殷素娘说,“当家的你看啊,咱们现在虽说是受了姚洛洛的影响,所以蛋黄酥的生意没之前好了。
可这一天两百个的蛋黄酥,那也是能够卖出去的!”
虽说以前是卖一个时辰左右,但是现在卖到半下午的时候,一样可以卖完!
那就说明还是有不少的客人喜欢自己家的蛋黄酥。
等过两日他们两口子去宋之远的店里做一做蛋黄酥,并且像大家伙儿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那大家伙儿肯定还会回来。
时间一长,姚洛洛下毒的事情过去了,蛋黄酥的生意一样会好起来!
到时候这销量上去了,肯定是要增加数量的!
自家媳妇儿说的,姚寻也赞成。
但他觉得选人进作坊这件事情,就不能随便,“媳妇儿,不是我小心眼儿啊,而是我觉得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吧,村里必定有人是眼红的。
所以选人这一块的话,我觉得咱们就必须小心一些、谨慎一些……”
“那是自然!不光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我觉得咱们还得专门找一个人来管作坊里的人。”
自己要做别的事情比较多,不可能天天盯着的。
有个人看着的话就不一样了,这样子自己可以省很多的时间。
“这倒是可以,只不过媳妇儿,咱们选谁比较好?”姚寻问,“春草嫂子?”
“不,不能再选她们妯娌两个了。”
“那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