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是说进门时左脚先踏进去我的成绩肯定是前十吗?怎么成倒数前十了?”
“服了,不是说只要我向着东边磕头这次考试我全科都能及格吗?好歹让我过个好年啊!”
“特么的我都学狗叫了,为什么还是不能加分,这个系统到底靠不靠谱?”
“……”
我埋头苦干,和椭圆斗智斗勇,一阵心悸后,我听到了一句句叽里咕噜的嘀咕声,我茫然的抬头看了看时钟,才七点啊,没有下晚自习,他们这么就开始讲话了?
低下头又继续写着椭圆的函数式,耳边的声音还在嗡嗡嗡,我受不了的再次抬头四处张望了一圈。
“蔡雨柔!你干什么呢?不好好写作业四处张望什么?”
我吓了一跳,奇了个怪了,怎么别人讲话她不管,我扭了扭头就骂我!
“不好意思,戴老师,我脖子有点酸。”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石老师,我只能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低头继续写作业了。
“乐飞了,蔡雨柔好惨一女的,我记得她之前不是包揽年级第一吗?怎么高三就不行了,难道她没有被系统选上?”
“哼,假清高!”
“……”
???
撒子?撒子玩意?撒子系统?
我现在大至可以确定是什么情况了,我好想可以听到我们班不少奇葩的心声。
不过系统是啥玩意?我能够听到的心声是系统帮的忙?
可是我要这个b能力做什么?有毛用?
我内心不断翻着白眼,这帮人真有意思,尤其那个学狗叫的,在做题和作弊之间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做法。
还真是怪有意思的呢。
不过,有了这个能力我不就能更好的锻炼自己的集中力了吗?管他们狗叫做什么?
继续低头和我的题目奋斗着,没错,我很久没有考到年级第一了,但是那又怎样?好歹比他们这些靠着外力的人好。
啧,真吵。
我紧锁眉头和题目相互厮杀,渐渐地习惯了他们叽里呱啦的狗叫声,已经可以习惯性屏蔽了,真好。
“叮铃铃……”
下课铃响起,我起身就去抢夺茅厕使用权了,开什么玩笑,我可不想下课十分钟全浪费在排队上。
“蔡雨柔,戴老师让你等会儿去下办公室,她要找你谈谈话,问问你最近怎么回事,老是上课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出来的时候,就碰见正在拿着单词书背的张悦怡,她看见我时眼睛都亮了,叽里呱啦说了一长串。
我点点头,无视周围人看热闹的眼神,因为刚刚我还听到,张悦怡心里想的是:哼,还校花呢,看我怎么造谣你!
无视周围人的眼神,自从我的成绩乱蹦乱跳开始,他们都是这副表情,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办公室。
“戴老师,对不起,我不应该四处张望。”
办公室里,不等戴老师发难,我主动认错,低着头乖巧的道歉。
“你知道就好,最近你的状态很差啊,尤其是集体出游以后,家里是有什么困难吗?有什么烦心的可以和老师讲讲,老师能帮你的都会帮你。”
戴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想到那次秋游,低着的脸上表情僵了僵,摇了摇头。
“没事的老师,我可能就是那次被吓到了,这些天状态确实一直没有调整过来,我会尽力的,谢谢老师关心。”
“好了,你知道就好,回去吧。”
戴老师见我认错态度诚恳,之前确实是成绩好,也就放过了我。
十分钟的课间真短,还没有等我走到教室呢,就开始做眼保健操了。
可是这个破操真的有用吗?没见几个不戴眼镜的学生,还浪费我五分钟刷题。
我一边想着,一边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别问,问就是还要查教室里有没有少人,大家有没有认真做,真形式主义!
还好检查的人没有来,我快速跑到座位上,翻出诗文摆在面前,边做眼保健操边偷偷背诗词。
“又开始了?有毛好装的!没有被系统选上的人,真惨!”
“她哪来的毅力啊,不知道学成什么样子最后的成绩都会被我换来吗?白白做了我的垫脚石。”
“好努力,真可惜,年级第一的成绩只会是我的?”
哈?毛玩意?
我就说我的成绩为什么能那么自由飞翔,一会儿年级两三百,一会儿年级五六百,原来是看你们谁最后换到了年级第一的成绩啊!
我轮刮眼眶的手指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那个好姐姐不是也绑定了什么系统吗?既然那么都想要我的成绩,打起来怎么办?
我拿出我的强基计划,没错,上次集体秋游的时候,我意外落水,梦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看来都在一一应验。
而我,也最好了准备,绝不会像梦里那么任人摆布。
这一次,我得了先机,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在我这些天的窃听之下,大概了解到了每个人的系统是啥样子的。
张悦怡的系统就是要看她的茶艺,茶艺越高,获得的积分就越多,而能兑换到我成绩的几率也就越大。
李红紫的系统有点子显眼包,让她干点搞笑又丢人的事来获得积分,以此兑换成绩,那个学狗叫的就是她。
肖楠的系统要看她不做作业的次数,次数越多积分也就越多……
怎么都是不劳而获的系统?
就算是靠着不劳而获的系统获得我的成绩,那又能怎么样呢?到了大学他们也不会学习的,万一系统失效了呢?
倒不是我圣母心同情他们,只是觉得浪费了我的成绩罢了。
不过我还发现了,这个能力只能让我听到那些绑定了系统的人的心声,不能听到没有绑定系统的人。
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人都绑定了系统,但是也有那么七八个鸟人想要不劳而获的,害,花样真多,我有点爱看戏了。
而我亲爱的姐姐,因为从小我们双胞胎长的就不像,她更像母亲一点,梦里母亲为了让她能够顶替我的成绩去清北,不惜编造谎言让她整容成了我的模样,夺走了我的一切。
疲惫的闭了闭眼睛,看来,我的身边竟然没有一人是真心对我的啊。
那些主动和我套近乎的同学,想我问问题的同学,我哪里对不起他们?为什么要夺走我的成绩还要嘲讽我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