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是这座大厦在建造之前，是一座精神病院，表面上是精神病院，实际上，在这座精神病院里，有人在拿活人做活体实验，所以，死在这里的人大多怨气冲天。”
李君凰这么说，白双双算是明白了。
这个地方怨气冲天，自然会影响正常的地球磁场，所以，李君凰能够在这座大厦里创造一个属于他自己的记忆世界。
“我的骨灰混在了建造这座大厦的材料之中，灵魂得不到解脱，又被这座大厦上空的怨气影响，身上的鬼气越来越多，思维也受到了影响，导致我即便是身为一只鬼，也分裂出了很多人格，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人格分裂症。”
白双双目瞪口呆。
鬼也会有人格分裂症？
“清醒的时候，我是不会放活人进入这个记忆世界之中的但是当我的第一人格被掩盖的时候，其余人格就会蹦出来，商量着吸取人类活人的阳气，提高自己的修为。我本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根本就不会跟我说这样的事情，也不会让我知道，但是在一次，他们游戏的时候，我突然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后来，我知道了，这是他们为了和人类玩游戏，折磨人类，好更好的吸取他们阳气，所专门设置的一个屠宰场，也就是我的记忆世界，那里是用来饲养人类的场所。”
“我一步一步了解了他们的这个游戏，甚至了解他们的游戏规则，后来为了就那些人类，我不得不假装和他们一样，也喜欢这一类的游戏，要求他们带着我一起玩。”
白双双听着李君凰的话，紧紧绞着手指甲。
“但是，我知道有一天，我一定会露馅的，那么，他们很有可能会反噬了我这个主人格，所以，我决定，在他们还没有壮大之前，尚且和他们有抗争之力的时候，和他们坦白。”
“那你是怎么下得那个咒语？”
李君凰听到白双双的询问，笑了一下，继续道。
“我和他们打了个赌，威胁他们如果不打赌的话，大家就同归于尽。”
“他们后来答应了我的赌约，并且和我签订了魔鬼协议。”
“魔鬼协议？”
对这个新出现的词汇，白双双显然很陌生。
“那是一个专门用来约束鬼魂的协议，让魔鬼做第三方人，见证我们的赌约，如果有一方不遵守诺言，这个协议就会生效，被魔鬼收走。”
“你们一定给了魔鬼足够的好处。”
否则魔鬼不会单纯地给他们做见证人的。
“猜的很对，我们给魔鬼的好处就是，愿意生生世世做魔鬼的奴隶。”
“你们骗了魔鬼。”
白双双抓住他话里的漏洞。
“没错，我们骗了魔鬼，那个时候，魔鬼并不知道我们的赌约到底是什么。”
“我们赌约就是，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愿意为了我放弃生命的女人，如果有，而且这个女人也爱着我，那么我们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我就放人他们继续为祸人间。”
白双双愣住，她从他的话抓住了最关键的词。
而且这个女人也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