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直接说这种话呢。难不成她姐是误会她和祝经年的关系了吗。
然而回头看看祝经年,好像没有什么要解释的意思。
感觉不对劲的楚泪赶紧道:“你想什么呢,我——”
结果话还没说完呢,就直接被身后的祝经年给打断了,“对啊,我是和楚泪在一起了,你不是要跟我分手吗,难道还不允许我找新欢了?”
“?”楚泪一怔,无语又惊讶的瞪了一眼祝经年。
合着这是拿她当枪用。
而云夙也十分配合的落了套,直接就冲他嚷嚷道:“谁稀罕管你啊,反正你这种花心大萝卜,老娘还不稀罕要呢。只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你爱找谁找谁,找我妹妹就是不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我凭什么听你的!”祝经年故意激怒她,“你要当宇宙警察啊!”
“就是不行!”
“我非要行呢,你能怎么办,就允许你找个非洲黑人,不允许我找别人!”
“我去你大爷的,我什么时候找过黑人?”云夙气的一瞪眼:“你少在我妹妹面前污蔑我了,我从小到大都晕黑好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找别人了?”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楚泪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往后退了两步等他们吵完。
而听见云夙脱口而出的否认之后,祝经年居然得意洋洋的扬了扬唇角,也没有要跟云夙在口水战上争个你死我活的意思了。
“云夙,我就知道你骗我。”祝经年忽然挑眉:“露馅了吧。”
这时候的云夙,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之前她为了刺激祝经年,可是对他说过自家已经找了个非洲籍贯的黑人大兄弟谈恋爱了…
靠!祝经年这个狡猾的死男人,这是激将法啊!她居然还那么轻而易举的中了圈套!
于是,悔不当初的云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祝经年,极其冷漠的说道:“骗你怎么了!虽然这件事是我为了搪塞你胡说八道的,不过我现在确实有男朋友了。”
祝经年张了张嘴巴,正准备说话,就被楚泪给挡了回去。
“行了,别吵了好么,我坐飞机赶来已经够累了,都还没吃饭。”楚泪捏了捏自己的脖子。
云夙消了气,才如梦初醒的搭上了楚泪的肩膀:“不好意思了,姐现在就给你做大餐!”
“你做的饭菜能吃?”祝经年忍不住怼她。
于是刚刚平复了怒火的云夙又是一咬牙。
“有你什么事!”
她没好气的说完之后,直接把楚泪带进了房间,还顺便白了祝经年一眼。
被拒之门外的祝经年,苦笑了一下。然后一只手叉着腰就想敲门,结果手机却忽然响了。
拿出来一看,果然是盛司霆来找他要老婆了。
“喂。”祝经年接通之后,对面就传过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楚泪呢?”
这么快就知道这事儿了,果然盛司霆还是那个盛司霆!祝经年暗自嘟囔着,心想既然楚泪不愿意把自己来欧洲的真是目的告诉盛司霆,那他也帮着隐瞒一下吧。否则被盛司霆知道真相,楚泪不会怎么样,但他会死的很难看的。
然后祝经年想了个借口,“放心吧,你老婆好好的呢。就是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她想亲自来给她姐姐送请柬而已。”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
正当祝经年一颗心被吓的七上八下的时候,盛司霆又说了话,他只问道:“在哪儿?”
“呃…”
祝经年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
“祝、经、年。”对面的男人直接生硬的一字一顿叫了他的名字。
于是祝经年非常没骨气的怂了。
“西班牙马德里…”
然后通话一下子就被挂断了,祝经年呆呆的拿着手机,默默叹了口气。
这可怎么办?他这相当于同时耍了盛司霆楚泪这两口子啊。
就在祝经年烦的头晕的时候,忽然,门被打开了。
“诶?”他一愣,看见了面前笑语盈盈的楚泪。
楚泪说:“进来吧,谢谢你带我来,我亲自下厨做几道菜。”
祝经年果断答应。
在云夙过来阻止之前,他迅速闪身进了房门。
从锦都到西班牙得很长一段时间呢,如果盛司霆现在就来,那也得明天上午那会儿才能到的。
坐在沙发上的祝经年这么想着。
如果现在把他出卖了她的这事儿告诉她,那楚泪岂不是会一气之下把他赶走,那他还怎么和云夙这个小姑奶奶破冰?
算了算了,要死也得明天再死!
他咬了咬牙。
云夙在厨房帮楚泪做菜,其实帮不到楚泪什么,也就是洗个菜而已。祝经年也知道她笨手笨脚的,她钻进厨房只不过是为了躲他而已。
没过一会儿,香喷喷的几道菜就被端到了桌子上。
因为云夙平常不做菜的,所以冰箱里也只是有几道素菜而已,楚泪也只是将就着炒了几道素食,唯一的肉是一道红烧带鱼。
然后楚泪还拿了一瓶酒,笑嘻嘻的放在了祝经年面前。
三个人坐了下来,祝经年特别殷勤的往云夙那里靠,结果云夙一下子就站起身,坐到了楚泪身边,祝经年闷闷不乐的喝了口酒。
楚泪看着这一幕,笑笑不说话。
云夙酒量不好,楚泪今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故意给她倒酒喝。祝经年想阻止,结果被云夙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云夙就醉醺醺的趴在了桌子上。
祝经年目光满是担忧,颇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楚泪,“嫂子,你怎么一直灌她。”
“心疼了?”楚泪笑,又拿过祝经年的杯子,往里面倒了一杯酒。
而祝经年的心思都在云夙身上了,根本没注意楚泪在他那杯酒中动了什么手脚。
等到楚泪微笑着对他说:“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顾我姐姐”的时候,他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
“她可能不太需要我照顾。”祝经年闷闷的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楚泪眼底闪过一丝情愫,继而笑道:“我姐姐这个人很犟,不过也并非全然不讲道理。有一句话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得找到你们两个之间的误会根源,好好解释。而不是像刚刚那样故意气她,那样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而祝经年只觉得眼前昏昏沉沉的,楚泪的话也是听的一知半解。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皱眉道:“这头怎么那么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