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当初高歌蹲大狱的时候还顾及着我,隔三差五就给我打钱。结果不是你告诉我,说他只是想用这笔钱把我拴住,而且这钱还是从你这儿拿的。结果呢?你就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赵斌眼神凶狠,沉声道:“难不成你又想起高歌的好了?我告诉你没可能了!现在高歌是什么地位,他怎么会在转头收留你这个二手货。”
顿时,孙雪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
“都怪你,不然我现在就是高歌的正牌女友了!”
赵斌冷笑一声:“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不就是图我的钱吗!是我没有满足你吗!说真的,我也觉得我是鬼迷心窍,才会去撬高歌的女朋友。不然以高歌的性情,他随便从手指头里漏点东西,都能够我吃一辈子了。”
话题进行到这里,他们都已经是无话可说,萦绕在他们之间的只有深沉的后悔。
当然这两人的话也是一字不落的传到苏明耳朵里,苏明一时间有点震惊,她小声道:“要不我们去后面坐吧?”
高歌也同意了,毕竟他可没有心情去听这两个人的小心思,不多时他们就转移到了距离这里很远的座位。
这次没有了多余的人,苏明才敢以正常的音量说话。
“不是吧,你身上还发生过这么狗血的事?”
“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在意了。”
苏明听完很是感慨:“哎,他们确实不是好人,不过你现在是混出头了?”
高歌听完笑了笑。
“距离混出头还远的很,不过是跟对了人,这才赚了笔大钱。那你呢,毕业之后又去做什么了?”
“哎。”苏明苦笑了一下,“我跟你可不能比,毕业之后就按部就班的进了家公司实习工作,现在已经被升任成部门主管了。”
高歌:“那你混的还不错。”
“哎,那家公司总共就几十个人,我这个部门主管当的有什么意思?反正我打算干完这几个月,就去其他公司投简历,成功的话我就要离开这儿了。”
“我相信你能成功的。”
在午餐还没结束时,苏明却从电话那头得知了一个让她震惊的消息,她的母亲走在路上竟被社会流氓盯上,给揍了一顿。
苏明听完是心急如焚,甚至都顾不上和高歌多说,直接就朝外跑去。
高歌无奈,只得跟随着朝外面走去。
而在海事大楼的底层,一些染发纹身的社会流氓,正在对苏明母亲群起而攻之,而之前联系苏明的孙阿姨,正在旁边叫着你们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
苏明现状,拎着包包就开始拍打那些流氓,在流氓想要动手自己,高歌站到她面前,几个拳头就把那些肆无忌惮的社会流氓给打倒在地。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苏明母亲半边脸上都是血,脸上也多了两个黑眼圈。好在他的伤势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并没有伤及内里。
苏明看着母亲这样也是啪嗒啪嗒的开始掉起了眼泪。
“妈,他们干什么这么打你啊?真的……真的是太过分了…”
高歌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身上,那人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震惊。
“你竟然也会武功?”
这时孙阿姨见情况稳定后才敢过来,她对着那个年轻人就是吐了口唾沫。
“小高,这人,过去和我家小明相过亲,现在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过人打人来了?”
年轻人:“哼,就凭你们说的那些话,我打你们都算是轻的!”
之后他就把矛头对准高歌:“你,你就是高歌吧?我记住你了,迟早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紧接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开始联系人。
“姐夫,我在外面受欺负了!对,那个人会点功夫,好,那你们赶快来海事大楼这边吧。”
高歌都懒得分他一个多余的眼神,他只对那个惊魂未定的女人道:“阿姨,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让苏明带你去医院吧。”
苏明很是恼恨,她不甘心就让事情这么平息下去。
“他们现在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谁知道改天又会做出什么事来,不行,我必须让探员过来处理这件事。”
高歌:“放心,该跑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苏明母亲疼的哎哟哎哟叫,苏明也是一脸担心的想要跟出去,而这时却被那个年轻人挡住了去路。
“哼,你妈瞧不起我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么的优秀。”
“你什么意思?”苏明冷眼以待,“我当时跟你说的很明白了,我没有想结婚的意愿,你对我死缠烂打什么?”
“你这个臭娘们!”
高歌闻言快步走去,抬手就赏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是动了点力气的,转瞬间男人口角流血,张口就吐出了一口牙。
他看着高歌是含恨带怒,但他也知道高歌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
高歌冷笑一声,抬手在他的脸上轻拍了一下。
“你刚才叫谁臭娘们儿呢?”
年轻人眼神畏惧,没有轻易回话。他现在真的恨死了高歌了!等他的援兵到场,到时候看他再怎么嚣张。
苏明这才得以追出去,亲自把两人护送出去,等到再回来时,就看到众多人如鹌鹑般缩在高歌面前一动不敢动。
这个情况虽然解气,但她心里还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高歌,要不我们还是联系一下治安局吧?”
“你看那不是有两个治安局的人?”
不多时,有两个探员来到这里,为首之人是个中年人,身高体壮,看着就不像是个普通人。高歌凝神细望,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一个神境高手。
高歌有点奇怪,按说这样的高手,不管在哪处,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为何这人却选择蛰伏在治安局里?
这人已经出面,刚才还萎缩如鹌鹑的年轻人就麻溜跑了过去,捂着自己的脸委屈道:“姐夫,我今天可是受委屈了。”
中年男子闻言不悦,最后锐利的目光直刺高歌。两两相对间,他的神色也变得谨慎了起来。
“对于这事,不知道你能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