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么冷漠绝情的一个人,居然也逃不过一个情字,而且还是对一个有妇之夫产生了情愫!
金冶冷笑了一声:“夺他人之妻,有意思吗?”
他这么至高无上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偏偏喜欢上姜桃。
而且,姜桃可是已经嫁给扶霄为妻。
他为何要有这种执念?
江宴遇没有听他语气中的讽刺,只是给金冶最后的警告:“管好你自己的事,救好姜桃,否则,我让你全家十三口人陪葬。”
金冶本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一个散医。
在他看来,只有他想不想救的人,还没有强迫他必须救的人。
可现如今,眼前这个男子,居然拿他全家人的生命来做威胁!
金冶的面色变了又变,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也是因为家里人的生命遭到威胁,他才不得不妥协。
就冷下了脸,直接拍开了他的手,转身去给姜桃治病。
看到姜桃脸上的痛苦一点一点的消减,最后安睡,只剩一点苍白,江宴遇才朝着金冶冷漠的开口:“管好你的嘴,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金冶听到这话时,冷哼一声,没有回话,而是被帆杀的成员给压了下去。
江宴遇转向了床榻上躺的那个女子,冰冷的视线一点一点的回温。
他走过去,柔情的伸手握住了她细嫩的小手。
“是我考虑欠周了。”
不难听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一旁的帆杀组织成员,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主这副模样了。
看着这个以往杀戮果断,铁血残忍的主,此时却被一个情字困扰成如今这副模样。
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最终,也没有说什么的走了下去。
姜桃一直昏睡了半宿,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江宴遇居然一直守在自己的床头,眼睛都会成合过。
姜桃的眼底有一丝感激与动容:“江兄,你怎么来了。”
江宴遇微微点头,“云帆把我叫来的,让我照顾好你,怎的心情沉闷也不说呢?怪我这几日没有来陪你……”
他眼中有些愧疚,姜桃顿时有些无所适从,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怪到他身上?
“江兄你这是什么话?来望月楼一次定然也不易,我怎能奢望你天天来?”
江宴遇没有再说话,而是伸手将一旁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端了过来:“快把药喝了,大夫说你郁郁寡欢,是心情沉闷所致。”
姜桃知道,这几天自己都快被闷死了,怀着孕,又没有一个人说话。
姜桃伸手借过他手中的药水,一饮而尽,然后擦了一下嘴,苍白的面上浮现一丝感动的笑意:“谢谢江兄。”
江宴遇眼底有一丝无人看见的深沉。
她终于,对自己展露了只属于自己的笑容,虽然她的眼中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意,而更多的是感激之情,但是江宴遇也觉得心满意足。
他将药碗接过来放在一旁,然后说:“云帆大发慈悲,说让你明日同我一起去帆杀张罗招募会,也当散散心了。”
“帆杀的招募会?”
姜桃有些惊奇的瞪大眼睛,这是个什么东西?
“帆杀招募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