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廷,你不是说不想和我生孩子的吗?”裴新柔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更害怕,挣扎着想逃。
“是啊,我是不想,可我没想到你这么耐不住寂寞!”陆政廷说完,又是一脸阴沉的表情。
“你胡说八道!”裴新柔想也不想的反驳,她低泣着想逃,蓦地想到了今天周易飞对自己的拥抱,心里倏然一惊。
难道,他看见了吗?
眼看着陆政延朝着自己逼近,裴新柔脸色煞白的解释。
“我和易飞之间没什么,我们只是朋友!”裴新柔苍白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那羊脂凝玉般的肌肤,在泪水的映衬下,我见犹怜。
“呵,‘易飞’,叫的可真亲热!”陆政延咬牙切齿,幽深的凤眸中燃烧着两簇怒火,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裴新柔。
她叫他的名字,从来都是连名带姓……
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夜里,不见陆政廷的影子,裴新柔撑起酸痛的身子,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打开灯后,她发现卧室的房门开着,她讽刺的笑了下,还是下床去发泄般的使劲将它关上。
浴室里,她将水开到最大,仰头任凭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而后走到镜子前,用手抹去镜子上溅到的水渍,看到镜中人,一脸冷漠,白皙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显得那样刺目。
姓裴,究竟是多大的罪过?
第一次是她的错,她受到惩罚,无话可说。
可是这次,她做错了什么?陆政廷,我最大的错就是嫁给你!
僵硬的回到卧室,在看到那张俊逸的脸后,她立即双眼冒火:“滚出去!”
陆政廷听到她的话后,本来平缓许多的神色,马上又阴沉了下来,他起身走到她面前。
裴新柔看着他走近,仰起脸,讽刺的道:“怎么,还想打我一耳光吗?”
陆政廷直接伸手将她拽了过来:“吃药。”
裴新柔咬牙切齿,泪水扑簌簌落下,她努力想要挣开他的手,“陆政廷,凭什么?”
也许是愤怒让她爆发,竟真的挣开了,裴新柔退离他的身边警惕的看着他。
“我说吃药,你最好能听懂我的话!”陆政廷脸仿佛更黑了。
“我就不!”裴新柔怒吼,美眸迸发出火花。
这种药根本不能多吃,她前几天已经被逼着吃了两颗了,再吃她身体会出问题的,他究竟有没有常识?
“这是你自己选的!”陆政廷不再与她争执,扔下这句话后,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个什么,又朝她走来。
裴新柔下意识的朝他手里看了一眼,是紧急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