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柯云成肯定被他这小三种了一片大草原。
穆水华还没跟我撕个畅快淋漓,就被两位年轻警察给强行掳走。
她一惊慌便开始尖叫,整间楼道里全是她惊慌失措,染着哭腔与愤恨的声音,在进入电梯的那一刻,她甚至求救。
可想而知是有多惧怕一进去就回不来。
果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瞥了一眼家门,门还没有合上,一眼就看清了在里面来回踱步的柯伯母,不由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即便她来了城里这么多年还是很惧怕警察,从乡下带来的那份性子果然早已融入了血肉里。
我踩着沉稳的步伐来到门口时,柯伯母才注意到我,一见到我,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然后满脸警惕,“李默云!我可警告你!虽然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但你要是把我逼紧了,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我没有心思跟她斗嘴,让身后的先生进来瞧瞧房。
见状,柯伯母,面色一惊,立马冲过来伸手拦住他的去路,眉眼一瞪,面色剧变,“干什么?!你干什么?!谁说我家要拿来卖掉了!”
我一把拎住她后颈的衣服,将人扯开,“房产证是我的,我现在可以任意妄为。”然后继续对那位说话,“先生,我这里暂时有事情需要处理,你要是看了满意,想买,楼下还有个停车位,我可以送给你。”
一听,那人眉眼一挑,眼里有惊喜迸出。
我知道,对方心动了。
“李默云!”
柯伯母咬牙切齿地叫了我一声,我仿若未闻,将人送了出去之后,忽然看到柯伯母竟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来,面上是决一生死的神色。
我差点忘记了,狗急会跳墙。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要是你死了,那财产就会非我儿子莫属!反正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去牢房蹲完所剩的时日又如何?!”
“与其让你活着,我们珂家连个栖身之所都将不复存在,还不如一刀了结了你!”
她说话时牙关紧要,随着距离渐渐递近,我甚至清晰地听到了她牙关紧磨时发出来的咯咯声。
此时她已经腥红了一双眼,持刀的那只手骨节分明,越发用紧,面部表情狰狞,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怨念深重。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目光仓促地将周围扫视了一圈,在玄关处看到一根棒球棍时,慢慢将步子往后挪。
柯伯母迅速将刀抽插过来的那一刻,去迅速抓起了棍子击中了她的手腕。
惊叫一起,手一松,菜刀飞出好几米远,并落在卡座的装饰台上。
“你!”
她转身就要去拿刀,情急之际我从背后一把抓住了她,伸手就在她耳后迷走神经密布的地方使力击了掌,腿一软,人就一头晕了过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离开前我将人拖到了门口,并反锁了一扇防盗门。
我猜,他们身上现在连一根钥匙都没有。
不然柯伯母平日里这么爱搓麻将的人,怎么可能会安心待在家里。
事实证明,实情果然不出我所料。
当晚,柯云成就打了一通电话过来,还没等他发威,我就先一步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你老妈今天拿刀就想砍死我,明天要是再不把你的东西搬走,我在警察局那帮朋友也不是当摆设用的!”
他沉默,冰冷的气场穿过手机,从我的耳道钻进了全身,诡异的沉默甚至让我感到那么几分胆怯。
柯云成不比君连云,但也从来就不是那么好惹的主。
“……我搬。”
闻言,我眉头紧皱。
他这反应跟我原本所想的完全不一样,没按着冷嘲热讽的撕逼剧本来。
事出常态必有妖。
电话被对面挂断,我耳边顿时充斥了一阵“嘟嘟”地忙音,眉头一挑,我暗自留了个心眼。
果然,次日一早,我刚打开了门把,柯云成就出现在了我眼前。
而且,这一趟还怀着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