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过得特别的快,转眼,又过了两天!
银盘似的圆月镶在在天空上,挥散出一片银白色的冷光,为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白纱。
成千上万的星星挂在黑幕上,争相辉映。
风,轻轻地吹拂着,海面荡起了层层波纹。
与平常一样,剑庄的剑士、皇宫的侍卫们都在照常巡逻。
不同的是,今晚的剑庄,显得格外的安静。
剑庄收到追杀令已经是第三天了!
也就是说,久孤老怪派来的杀手,会在今夜,光临荭芙剑庄!
东大殿内,灯火辉煌,歌舞升平。
风月堂的杀手、剑庄的剑客、皇宫的高手都已经埋伏在四周。
陇安帝正半躺在龙椅上,眯着眼睛,欣赏着歌舞。
十三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正演绎着一段飞天舞,她们妙蔓的舞姿让陇安帝等人看得如痴如醉。
九兄弟真坐在屋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漫天的星星。
院子里的几位一品剑士却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
雪月好几次都想发问了,可一看到九兄弟那谈笑自若的样子,又把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江南很不耐烦地在院子里来回走动:“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凤筱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一阵阴风吹过,几人不又打了个冷战。
风中,似乎夹杂着一股很浓重的腥味。
明月道:“这什么味呀?这么难闻!”
“是血腥味!”
西门极夜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说道:“来了!”
“来了?”明月愣了愣:“什么来了?”
皇甫舆情道:“我们要等的人啊!”
凤筱等人闻言,当即握紧了手中的剑,警觉地望着四周。
黑暗中,几十名黑衣人,如幽灵般飘忽着,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块玄铁令牌,用力一掷,令牌“嗖”地一声,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令牌上赫然刻着一个“杀”字。
江南等众剑客二话不说,当即拔出了剑,与此同时,埋伏在四周的杀手等同时跳了出来,围住了几十名黑衣人。
皇甫舆情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轻轻地就将令牌从墙上拔了出来放在手里把玩着:“就用这么一块烂铁牌来冒充‘亡命追杀令’,也不怕笑死人的!”
为首的黑衣人脸色一变,想不到皇甫舆情这么轻松就能把令牌取了出来,更骇人的是,那玄铁令牌在他手里来回几下,竟被揉成了一个铁球!
杀手惊得目瞪口呆!
黑衣人疑道:“你是谁?”
皇甫舆情顺手一掷,又一块令牌钉在了墙上,那令牌银亮、轻盈如羽片,但被他这么轻轻一掷,竟有近三份之一已经没入墙中,可令牌上血红色的字依然清晰可见,同样,也是一个“杀”字!
黑衣人倒吸一口冷气:“你是风月堂的杀手!”
皇甫舆情道:“伪造追杀令,罪无可恕!”
黑衣人咬了咬牙:“哼,这幽冥解很快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我们手上的‘追杀令’才是真的!”
皇甫舆情轻轻一跃,随即出剑,并道:“你等下辈子吧!”
黑衣人连连后退了几步,回剑一挡,破解了皇甫舆情的“火中取栗”,却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你是惊鸿一瞥?”
皇甫舆情反手一剑,击退了在左侧向他进攻的三个杀手,再一个连环踢,将右边的两个黑衣人也扫倒了,随即第二剑“火花四溅”马上出手了,并说道:“我就是惊鸿一瞥!”
他的身手非常敏捷,剑快得让人晕厥,六、七个杀手一起围攻上来,都近不了他的身。
撩人的火光闪过,只听见几个黑衣人惨叫连连,无一幸免,非死即伤!
为首的黑衣人道:“好身手!惊鸿一瞥的快剑果然名不虚传!”
皇甫舆情眼中寒光一闪,又一剑“火上浇油”刺了过来。
烈焰剑的威力猛增,逼得黑衣人几乎无从招架,幸好几个杀手及时赶了过来,替他挡下了皇甫舆情的剑,为首的黑衣人才能够全身而退。
而这时,西门极夜及众剑士等与那几十名黑衣人已经战成了一片。
上官天籁皱了皱眉,轻声道:“奇怪!”
夏侯隐枫回过头来:“怎么,二哥,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儿?”
上官天籁道:“怎么才几十杀手!”
南宫辞迁眨了眨眼,边磕着瓜子,边说道:“难道其他人还在庄外?”
“不可能!”上官天籁道:“我总觉得这事不太对劲儿,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夏侯隐枫道:“按理说,陇安帝就在这里,他们没道理不多派些杀手过来!”
慕容誓嘉做了的样子,摇了摇头,道:“难道他们只是虚张声势!”
东方追阳道:“应该不会!久孤老怪还不至于会这么无聊!”
独孤尘梦道:“莫非有什么比取皇上的性命更重要的吗?”
南宫辞迁望着圆圆的月亮,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轼君更重要?”
几兄弟沉思了一会儿,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倾城?!”
独孤尘梦道:“糟!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上官天籁道:“尘梦、誓嘉、永忆,你们马上随我到萃馨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