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一脸沧桑的老人霎时变成了老谋深算的狐狸。
“这些事情有我就够了,我不想她陷入危险之中。”
再明白了小小的真正意图之后,欧阳朔的心里有说不出的疼痛与懊丧,究竟在这半个多月里小小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做出这样残忍的决定。
厉啸天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的,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做好她的外围工作,希望能够减轻她的负担就好,还有欧阳,既然那个小妮子想要接近你,那么你就让她接近好了,给你这样一个可以探测她的好机会为什么不去利用。”
欧阳朔点了点头,以前害怕小小误会,对于身边凡是对自己有一丁点企图的女人全部退避三舍,如今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是该换一换战略方针了。
另一面,美国洛杉矶的一所别墅区内。
“你醒了。”一个长相俊逸的五官深刻的男人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幽深的紫瞳里带着邪魅悠远的光芒深深地看着躺在床上已经三天三夜的女人。
玫瑰妧媚地一笑,丝毫没有惊讶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这一次又是什么事情难住了你?”玫瑰缓缓地站起身,并没有惊讶自己的赤身,而是很大方地直接掀开被子,当着男人的面展露着自己完美的躯体。
男人幽深的紫眸变得深邃了起来,性感唇瓣动了动,随即站起身奔着那个性感的无可方物的尤物走去……
完事了之后,男人将裤子穿好,鄙夷地看着还在那里喘息的玫瑰轻笑地起身拿起一杯酒说:“现在你已被老头子所抛弃,还在犹豫吗?”
“你救我不就是想让我反过来对付那个老头子么?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玫瑰哼了一声,扭着纤细的腰肢向洗手间走去,丝毫不去在意刚刚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
男人垂首地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一双染满寒霜的紫瞳里闪过寒光,但很快就被那抹狡黠的眸色所取代。
过了好一会,玫瑰从里面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说:“我要的东西你一直都知道,我想你也应该清楚,不论是在亚洲也好,欧洲也罢,想要找一个取代我位置的人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或许就是老头子一直想要除掉我,却又一而再的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的原因吧。”
冷冷地看着他一笑,微眯了眯眼睛转身到换衣室换了件淡粉色加厚的家居服出来说:“欧阳朔,我是势在必得,只有这样接受老头子的家业才会更加的名正言顺,而且……
让我那好姐姐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丈夫孩子们生活在我的魔掌之下,还有,那个老头,多年以来对我的摧残与折磨加倍地付诸在他的宝贝儿子身上,你说是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顿了顿首,一脸得色的玫瑰漾起她那迷人的纯真笑容说:“到那时,我们双剑合璧在这这个欧亚大陆谁敢予以争锋?欧亚你说是不是!”
紫眸男人欧亚寒光微闪,紧抿的薄唇微勾了一下说:“蝎子不愧为蝎子,够毒够狠也绝对够阴损。那么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下,你的姐姐又是怎么得罪你了?”
玫瑰的脸色未变,不悦地斜眸看着欧亚,“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听完了你所有的话语,感觉这里最冤的那个就是你可怜的姐姐,你想啊,到底有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你做出那种夺了人家的老公占了人家的床还不说,还要打着人家的孩子占着人家的家产的事情?”
欧亚好笑地扬起那双潋滟的紫眸深深地看着站在那里垂眸冷笑的玫瑰,卡着她那一脸的得色心中居然感到一股冷流直窜心脾,这样的女人让人感觉害怕,因为和一个小肚鸡肠,心里有些扭曲的女人合作,实在是没有什么安全感。
“呵呵呵,确实是。因为从我出生到现在,我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为她二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的母亲不会那样的痛恨我的父亲,更加不会远走他乡,每日里以酗酒赌钱为乐;
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更加的不会被母亲以一百美元卖给老头子作为杀人的工具,更加不会连女人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如今我总算快要熬出头了,快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双宿双飞了,却又再次被她破坏,爱人被夺切肤之恨你又如何能够体会,如今又是因为她,我辛辛苦苦奋斗的成果又要被她的爱人所夺,你让我如何甘心!”
欧亚无语地望了望天,心想着女人要是强词夺理起来,还真是无可救药了,不耐地站起身,实在不想在和这个疯子在闹下去。
“欧亚,我们合作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现在能够保护她就只有他了,所以她现在必须笼络住眼前的这个男人。
回头看了看一脸祈盼的玫瑰,欧亚冰冷的心微微地动了动,薄唇微抿回头继续向门外走去。
玫瑰懊恼地将手中的吧台上所有的酒杯全部扑到了地上,随后面色扭曲地打开电脑浏览着最近的新闻网站。
“小小,醒醒,醒醒。”
睡眼迷蒙的小小迷茫地看着满眼宠溺看着自己温笑的凌枭,懒洋洋地从他温暖的怀里起身,一张清雅艳丽的小脸因为刚刚睡醒带着一抹慵懒的性感,让人很不自觉的想入非非。
该死的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想人拆吃入腹!凌枭磨了磨牙,最后狠狠地俯身在她的脸上咬了一口,引得小小不悦地皱起了秀眉,一双雾蒙蒙的大眼也瞬间清亮圆瞪了起来。
愤恨地擦干脸上的口水,赌气地撅起了那粉红的嫩唇,“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准碰我。”随后站起身越过凌枭向外面走去。
只是,她穿的衣服实在是太过于厚重,以至于一项身子敏锐的小小感到下飞机实在是一件技术含量很高的活。
凌枭气闷地站在她的身后摇了摇头,真心的不知道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究竟是对还是错。
其实一早他就已经猜到了她的意图,但是为了能够让她在他的身边,他甘心地让她欺骗让她利用,只要能够每天看着她,享受着她温暖的笑还有那欢快的身影就好。
憋闷地将身边那个捉摸着怎么跳下去的笨笨熊抱在怀里,随即按了一下电钮憋笑地看着满脸囧噶的人儿,然后步履缓慢地一步步走下了飞机,清冷英俊的面颊上挂上了一抹难得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回小小更加的囧噶,回头再看身后那些憋笑憋到脸红脖子粗的人们,愤怒对瞪了瞪眼眸,真心地想要告诉他们,姐是第一次坐飞机好不好,有那么好笑么!
光顾着羞窘憋闷的小小,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下飞机了,跟随着众人顺着廊道走进一个宽敞的大厅,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个长相十分有特色的男人热情地走了过来。
小小想到用特色来形容面前这两个热情打招呼的男人,不觉地弯了弯嘴角,刚刚的那一瞬间的囧噶也淡了不少。
一个身高在一米九几的个头,却瘦弱的只剩下了一张皮,不笑吧还勉强能看一下,这一笑起来,忽然感觉阴气森森的,仿佛干尸降临了一般。
另一个呢,比这个长得能稍微耐看一点,好歹这位他不吓人啊,最多也就以为地球在滚动呗。
黑胖黑胖的身子,配上一双黝黑晶亮的老鼠眼,一张鹰嘴格吧格吧的说起话来清脆而又幽默性十足。
小小郑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想这二位绝对是绝配,这想到这里时,也不知道是哪位嘴贱地问了一句小小,“你想什么呢,直点头?”
于是我们的小小同学很长时间不犯的二逼病又犯了起来,“在想他们绝对是绝配,一个太瘦,来阵风都怕刮跑了,一个能又正好是千斤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