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够再尴尬一些
萧荇绝对无法忘记,上一世的痛苦。虽然现在说这些都还为时尚早,毕竟对于现在的他们而言,那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过,所以如果让他们,为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承担责任,那也太说不过去。
可她还是从心底的厌烦这位,看起来始终挂着笑容的女人,其实这样的人才最可怕。
因为简熠都已经热情的跟自己打了招呼,所以萧夫人也只能跟面前的简熠和安欣介绍了她的女儿,那个和小时候有人天壤之别的女儿。
萧夫人指着那边坐着正在整理头发的女孩,介绍道:“这是我的女儿,萧荇。”
萧夫人看已经别人介绍了她,可是,半天女儿都没有动静,这让她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肯定是因为平时太宠着她。以至于让这个丫头都忘了最基本的礼貌,她轻轻地拍了一下女儿:“萧荇,跟伯母问声好。”
“不用了……她现在在弄头发,也不太方便,没事儿,我们都不计较这些的,不过啊,萧荇现在和小时候相比,变化太大了,如果现在在街上走,我肯定是认不出来的,简直越变越美了。一看就是遗传了妈妈的良好基因了。”
安欣,简熠妈妈这话说的可真的是,说到了她们的心里,试问谁能够经受住这样的糖衣炮弹。如果相信没有经历过那一次人生,她大概也会被这样好听的话给迷住了,从而认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但因为自己经历过那样悲惨的人生,所以现在,听她说这样的话,就感觉像是笑话一样。
“安欣,你也太会说话了。”
萧夫人也钦佩安欣的说话技巧,这都是因为她在职场里时间久了,才学会了怎样和别人打交道的技巧。
“对了,萧荇,你现在是在哪里读书?”
“北辰艺术学院,简熠呢?”萧夫人看着这个孩子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而且他们家的家庭条件又是极度的匹配,以至于在看到这个男孩儿的瞬间,脑海里就有一种大胆的想法。如果他们两家能够联姻,那将是强强联合,肯定会成为北辰市无人可以撼动的首富。
“这么巧,我们家简熠也是北辰艺术学院的。他是影视表演专业的,萧荇呢?”安欣继续问到。
“声乐表演”。
萧夫人与安欣也是很久都没有见面了,他们之前虽然不是什么很好的朋友,可因为家庭条件也都很相似,所以在之前的一些活动上也都是见过的。现在因为孩子,好像又有了关联。就像是很久都没有见过面的朋友一样,两个女人一见面就开始寒暄起来,以至于忘了现在是什么场合。聊到高兴的地方时,萧夫人直接说道:“安欣,不然咱们过去说说话,反正也好久没有见面了,让他们两个孩子在这边,也是同学嘛,可以在一起交流交流。”
“这个提议也不错,我赞成,让他们年轻人在一起呆着吧,咱们过去做头发”。安欣也迎合着萧夫人的提议。
简熠既然答应了妈妈,要陪着她一起出来,可是就这样把他撂下来,是怎么样啊?
简熠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就被那两个离开的女人把话给堵了回来。
“小熠,你在这里和萧荇待着啊,反正你们是同学,也是同龄人,肯定有话要说的。”简熠妈妈还冲着儿子眨巴这眼睛。
说罢,两个女人到了一个距离简熠和萧荇比较远的地方,她们到那里坐着继续做头发。简熠则是坐在了距离萧荇不是很远的地方,在面前摆着的镜子里就可以看到彼此的脸。
萧荇心底里也在嘲笑着自己,明明上一世他已经把自己伤的那么深了,这一世还要打着报仇的名号,来让他对自己动心。
这里的发型设计师,也和普通的,理发店设计师有很大区别,因为他们的店里有规定,不允许理发师向顾客推荐各种各样的产品或者是套餐。毕竟这个店铺是专门跟有钱人打交道的,他们只需要,提高服务质量,就可以让那些有钱人自然而然的来到这里消费,更不用需要去磨嘴皮子。
这就导致萧荇和简熠两个人在这里很是尴尬的待着,明明他们两个人的母亲,就好得像是一个人一样去那边说悄悄话了,而他们两个人却尴尬地坐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
萧荇现在必须要为了她的复仇计划,率先开口。
可能现在跟简熠说话,他说不定都不会回答她的,可说到他烦了,他应该就会说话了吧?
“简熠,刚才看到阿姨,我想起来了。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啊?你就是那个从小被我欺负的小孩子。”
简熠听到萧荇当着两个陌生理发师的面来揭露他小时候的事,心里的怒火也积攒了起来。
“那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是个胖子?”简熠也不甘示弱的我开始揭萧荇的短了,他小时候被别人欺负的事情,他可能会记一辈子,而欺负他的人当然也会记一辈子。然后打算这辈子和他老死不相往来,可没想到世界就是这么小,他们之前在美国遇见,在飞机上遇见,在学校里见,现在又在这里遇见晚上,还有可能,不是还有可能,而是一定,会在慈善晚会上遇见。
“我小时候是胖子,怎么?但我现在瘦下来了,可你被欺负的事情确实改变不了。”萧荇打的是不明白那个道理,揭人不揭短。
简熠你尽可能的压制住自己心里的怒火。
“你平时看起来好像没有这么讲究,那么粗糙的女孩儿现在干嘛要打扮得这么精细?”简熠心里自然明白,萧荇这又是来做造型,肯定是在,为了晚上的慈善晚会做准备。
他就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这个女孩,不想听她对自己用那种轻蔑的语气说话,也不想看见她不像个女孩的样子。
“我打扮的好看不好看?和你有什么关系吗?”萧荇本来是打算要跟他好好说话的,可是他们两个就像是,火药和火机一样,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