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寻被人从地牢里带了出来,走到一间房门外,房门打开,莫寻被人粗鲁的推了进去,房门再次关上!
莫寻四处打量着房间,发现像是一个书房,可书架上的书放得并不是很整齐,说明书房的主人并不是一个爱书的人!
“阿寻姑娘这是准备想要投靠本王么?”
身后一句戏谑的声音响起,不用转身,莫寻也知道是谁,眼里的厌恶一闪而过,瞬间恢复正常,转过身去,眼睛里还有未来得及褪去的惊恐:
“湘王,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怎么?阿寻姑娘这是害怕了?”
凤舞城坐在椅子上,拿过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不慌不忙的说到!
“王爷说笑了,我终究只是个女人,怎会不怕呢?”
“呵呵,说得也是,本王早就告诉过你,让你跟着本王,本王定让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你不信,非要跟着凤清歌,否则如今也就不会成为阶下囚了不是?”
“有种感情叫做矢志不渝,我想湘王爷你是永远都不会懂的!”
“既然你如此爱凤清歌,那你又来找本王做什么?难道是来炫耀你们之间的感情有多么深厚吗?”
凤舞城心里一阵愤怒,他的确是不懂她说的感情,他没有神秘强大的玉刹云天作为后台,他也没有一心只为他谋划的父亲可以倚仗,更没有为他不顾性命的女子与他相随,他什么都没有,如何能懂!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属于凤清歌的,不是属于他的,他如何能够甘心?不过,只要他把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那些东西,他便通通都不需要了!
“我只是来求湘王爷放了我,那个地牢,我再也不想待了!”
莫寻一想到那地牢里的场景,心里仍然一阵惊悚,小脸瞬间再次惨白!
“放了你?”
“我知道湘王一直在追查清歌的下落,我告诉你,你放了我可以吗?”
莫寻的声音里已经带着祈求!
“你刚刚不还说你如何如何爱他吗?这么快就想要出卖他了?”
凤舞城的声音里带着怀疑,带着嘲讽!
“我很爱他不错,可我更爱我自己,就正如湘王爷永远都不会为了任何人而舍弃自己的性命一般,也许我并不怕湘王爷你就这样杀了我,可我怕湘王爷让我生不如死!”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可本王如今并不是那么想知道凤清歌的下落了,先不说你这丫头本就诡计多端,给我一个错误的指引也不一定,就算你说的是对的,可如今凤清歌已有木芝草解毒,就算本王找到了他,以凤清歌的势力和能力,本王并不一定可以奈何得了他,相反,你在我手里,那就不一定了!”
“湘王的意思是,是要拿我去威胁清歌就范?”
莫寻心里一紧,可脸上却没有丝毫异样!
“不错,凤清歌是个重感情的人,他那么在乎你,你现在在我手里,我岂不是想让凤清歌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凤舞城有些得意的说到!
“你未免太高看我了,你又怎么肯定,他不会和他的父皇一样,爱美人,更爱江山吗?你就不怕拿我去威胁清歌,反而弄巧成拙吗?”
“你说得不错,不如我们便来试一下如何,看他凤清歌是爱你多一点,还是爱江山多一点?”
“你想要做什么?”
莫寻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本王前段时间叫胡伊萱用本王的血液给本王制了一种蛊毒,剧毒无比,唯一的解药便是本王最纯净的血液,并且必须还要本王自愿,那蛊毒才会解去,不如阿寻姑娘帮本王试试它的药效如何?”
凤清歌说着从一旁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翠绿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拿在手上,轻描淡写的说到,脸上的笑容也更加邪魅!
“王爷,这可是毒药,怎么能乱试呢?一不小心,命都得试没了!”
莫寻煞白了脸,故作轻松的说到!凤舞城对于莫寻那微带恐惧的脸袋却没有丝毫心软,一只手掐住莫寻的脖子,另一只手把那颗药快速的送进了莫寻的嘴里,还不等莫寻有所动作,那药便直接融入了莫寻的肚子里!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湘王爷真有本事!”
莫寻一见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说话又开始不客气起来,反正都是一死!
“阿寻姑娘也不必如此生气,只要你替本王杀了凤清歌,拿回传位玉玺,本王定会心甘情愿的为阿寻姑娘解毒!”
“湘王爷的意思是,我和清歌之间,只能活一个了?”
莫寻知道,凤舞城所说的传位玉玺便在几天前皇上给她的那个锦盒里面,传位玉玺对清歌自是没多大用处,因为以清歌的本事并不需要借助传位玉玺便能得到一切,只是要她杀了清歌,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
一想到清歌,莫寻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犹如万虫噬咬心脏一般!莫寻痛得直接蹲下了身,死死的捂住胸口!
凤舞城见此,眼角的笑意更浓了!
“看来这噬心蛊效果不错,阿寻姑娘刚刚说过,爱他却更爱自己,所以本王相信,阿寻姑娘定会做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决定!”
等到胸口的疼痛慢慢缓解了,莫寻这才站起身,眼角闪过一抹冷笑,似下定了决心般开口道:
“王爷已经给阿寻做出决定了,阿寻还能再有别的选择吗?”
莫寻说完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凤舞城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阿寻姑娘,忘了告诉你,你只有七天的时间!”
“什么意思?”
“七天之后,你若还没有拿着凤清歌的人头来本王这换取解药,那你将毒入腑脏,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