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是不是在偷偷的吃什么好吃的?不跟我说?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吃独食的人。”
夏侯欣非常生气,双手抱着胸,一副你们都是坏蛋的模样。
张枫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现在他完全可以断定,这个女孩一定是一直被关在家里惯了,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否则也不会说出如此无脑的话来。
“她难道不知道羞愧两字怎么写吗?”
梁雪茹这般这般想着,身体却僵住了。
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张枫听到院外的声音越来越近,也知道不能够再继续留在这里呢,免得被人误会了。
他赶紧起身去拉夏侯欣。
夏侯欣见他来拉自己,顿时又说道:“我身上没有抹那红红的东西,所以我的嘴唇上没有好吃的,你可不要乱来。”
“我娘说过了,男女授受不亲,你要是敢过来,老娘可是会打你的。”
一听到他的话,张枫嘴角抽得更狠了,这个女的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如此单纯?
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张枫决定自己独自一人离开,把房间留给她们两人。
只是刚打开房门,就看到牛大奇这个大嗓门已经来到他们房门口,正伸着手准备敲门呢。
身后则是跟着一脸尴尬的莫家兄妹。
张枫不开门还好,一开门,莫家兄妹还有牛大奇就见到房间里那两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人。
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形成一副非常美丽的画卷。
莫如玉最先反应过来,立刻转过身去,然后赶紧拉着牛大奇就往外走,至于他的妹妹,倒是没有去管。
毕竟她也是女人,倒也没有多大的忌讳。
最近一段时间来听得最多的传闻都是关于张枫的,所以她对于这个男人还是非常好奇的。
特别是当她在知道张枫又有了新的诗篇之后,她对于张枫更是好奇得紧。
所以今天在牛大奇去找兄长,说要来这里的时候,她已经来了兴趣,再吃到张枫亲手做的美味,她就更是对张枫充满了兴趣。
以为他一定是一个谦谦君子,是她心目之中的才子。
于是她心中面对张枫有了一些向往,更是对他有了一些期盼。
只是没想到来了以后,看到的却是让她非常失望的一幕,这家伙的房里竟然有两个女的。
这让她想到了自己的那个风流父亲,于是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走到张枫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就连房间里面正准备聊天的梁雪茹还有夏侯欣也都被惊动了。
她们两人纷纷抬头看向了门口。
就看到张枫捂着脸,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身影消失。
张枫捂着脸回到梁雪茹身边,然后把头靠在了她的怀里,嗷嗷的哭了起来。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只不过是挨了一巴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本姑娘当初练功的时候不知道挨了多少戒尺,摔了多少次跤。”
“我都没有哭,你一个大男人,一巴掌就把你打哭了。”
“要是换做是我早就找个悬崖跳下去自杀了事。
张枫也听到她的话,忍不住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然后死死地瞪着她。
“你这个小丫头懂什么?”
“我现在就是在找跟我的夫人寻求安慰,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未出阁姑娘哪里知道那么多?”
一听到他的话,夏侯欣顿时就不乐意了。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的东西可多了,不就是夫妻之间的恩爱吗?”
“我可是见得多了,可是我的父亲却没有像你这么婆婆妈妈的,他喜欢去谁的房间,就去谁的房间。”
“而且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向自己的女人撒娇的。”
“哪像你,只不过是挨了一巴掌,就跑到你的女人怀里面去,真是一个娘娘腔。”
梁雪茹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没什么,毕竟是自己相公,心里有了委屈跟自己寻求安慰,也是理所当然的,她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可现在被夏侯欣这么一说,反倒是觉得她说得很对。
只是她的夫君怎么可能会是这种娘娘腔呢?
她立刻一把推开张枫。
“相公,不要这样,很丢人的。”
张枫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夏侯欣这娘们怎么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矛盾,明明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黄毛丫头,可是却给了他一种老气横秋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这丫头竟然胆敢挑唆他的媳妇,挑拨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这不是让他难堪吗?
他有些生气,可是却又不好拿这女孩发脾气。
一来是实在是打不过她,二来则是有如果真那么做了,就有些没品了。
人家小丫头其实是什么都不懂的,哪怕他装得再怎么清高,装得再怎么厉害,她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
什么都不懂,胡乱说话也就也没有必要真的去和她计较。
于是他无奈把心中的不爽压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牛大奇被莫如玉拉着来到了前厅。
他有些不满,刚刚他还没看清楚床上那个坐着的那个女的究竟是不是夏侯欣呢。
要知道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打小就已经认识,虽说不上是青梅竹马吧,但却也算得上是彼此之间有所了解。
以前那女孩非常呆,每天就只知道练功,所以其实那个时候牛大奇对于这样的女孩是并不感兴趣的。
但没想到的是这丫头长大之后竟然出落得如此的美丽漂亮,这就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有种想要把她弄回家当婆娘的冲动。
可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个晚上,她就出现在张枫的床上,这他一时半会儿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说牛大奇,你平时犯混也就算了。”
“那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可是你现在却直勾勾的去看别人家的女娘,这就有些无礼了。”
“更何况自从进入梁府之后,你就直接拉着我往后院里蹿,也不止一次了,这本来就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