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听冯岳这么一说,沈嘉华立即就抗议道。并且对着冯岳有些急眼了,还不停的在心里猜测,冯岳所以叫她这么做,会不会是别有用心?
“为什么不行?”冯岳拧着眉问道。自己这么好心好意的帮她想办法,结果现在办法想出来了,倒好心成了驴肝肺。
怎么想都感觉心里特别的不爽,甚至比刚才知道沈嘉华欺瞒他这件事情的时候,更加的不爽。
沈嘉华低着头轻声细语的说:“我就是觉得那么多玉器,也是一笔不小的巨款。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找个地方埋了,万一被什么人发现,那我们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那你又不想后半辈子有污点,又不舍得这所谓的一笔不小的巨款。天底下哪有这么两全其美的事情,你要是不作出选择,任其这件事情继续发酵,我想最后得不偿失的终究是你!”冯岳有些愤然的说道。
钱确实很重要,可是与自己相比,就显得有些微乎其微了。况且沈嘉华都敢给那人许诺一百万,怎么这会儿又舍不得那所谓小小的巨款。
还是说沈嘉华一开始就在空手套白狼,眼前的这个女人可真有一套。
“我知道你的意思。”沈嘉华有些犹豫的说道:“我就是想另外的寻一个办法,折中一下。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摆脱眼前的事情,就可以拿到那比不小的巨款。”
“好吧,既然你有更好的办法,你就自己解决吧,你的这件事情我不管了。”冯岳冷哼了一声,就大步流星的朝着屋里走去。
反正这件事情左右和他没什么关系,沈嘉华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沈嘉华本来想叫做冯岳的,不过看着他的背影如此的决绝。她也就灭了,要叫他的念头。
原本她把希望寄托在冯岳的身上,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靠,所以万事还是得靠自己。
于是她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请问你那里大量收购玉器吗?”沈嘉华笑着问道。
……
沈一行跟着傅深回到他工作单位的地点,就去远远的看了李月新和李月琉那两姐妹。
看着她们两姐妹好好的,他的心里也就放心了不少。心里暗暗的有些后悔,自己为了那一百万,把那两姐妹弄进了这里。
可是事情办完了,不仅东窗事发,那一百万也好像打水漂了一样,也不可能会落到他的手里了。
也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所获得的刑罚其实并不严重。
谢临山和顾宁安履行了约定,没有把沈一行冒充李鸿横的身份告诉李鸿横。
不过李鸿横却给谢临山带来了另一个惊人的消息。
这一天,谢临山照例去和李鸿横谈合作。刚轻车熟路的来到李鸿横所在的办公室,就看到他的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多了几件玉器。
谢临山不免有些疑惑的问:“李老板,你这桌上的玉器是怎么回事。我好像记得你并不喜爱收藏这样的玩意儿。”
坐在办公桌前的李鸿横笑道:“谢总,您的记性可真好,连我的爱好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再仔细看一看,这些玉器会不会有些眼熟?”
谢临山按照他说的,仔细的瞅了瞅,他办公桌前放着的那几件玉器。也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他知道,李鸿横之所以会这样说,肯定是还有一种意思。
所以谢临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我不喜欢这样拐弯抹角的,猜起来太费劲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李鸿横忍不住陪笑道:“都怪我,都怪我。”
谢临山冷睨了他一眼,这人也太不识趣了。明明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开玩笑的人,这李鸿横却偏偏喜欢这样调侃他。
“我认识一个收藏玉器的好友,他喜欢收藏各种乐器。就在昨天,有一个女人给他打电话,说她的手上有一批玉器急于出售。”
“请说重点。”谢临山有些忍不住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在某些人的面前,最不喜欢的就是听一些废话。
“你先耐心的听我说嘛,就算是讲一个故事,也要有头有尾吧。如果你要是完全没有耐心的话,那么你就先走,我也就不送了。”
李鸿横也有自己的脾气,虽然他平日里与谢临山的关系较好,合作也较为密切。
可是谁也忍受不了,一个不仅是面瘫脸,而且在他说话的时候,总喜欢打断他的人。
况且这次的事情又与谢临山的未婚妻有关的,如果谢临山要是实在不愿意听的话,那也是他个人的损失。
谢临山听见李鸿横这样说,可是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因为他知晓李鸿横越是这样,就足以说明他越有重要的事情让我自己说。
“继续说吧。”谢临山缓缓的再次开口,就好像是大人有大量一般,并不想和他计较那么多。
而李鸿横听完之后,恨不得一口老血直接吐出来。这谢临山看过去这么一表人才,衣冠楚楚的,身份还是一个集团的总裁。
怎么也可以这么自毁人设的不要脸,他李鸿横今天可算是真正的见识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既然谢临山已经叫他继续说了,而他也没有不说的道理。
所以只能继续开口道:“我朋友也是算有点小钱的人,所以听说那人有玉器急于出售,于是他就急忙找到了那个人。发现他那个人那里,真的有一大片新货。”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那批玉器和我未婚妻的关系?”谢临山想了一会儿,就想出了其中的关键,要不然李鸿横也不会费尽心思和自己讲这些事情。
李鸿横忍不住的对谢临山夸赞道:“真不愧是谢总,一猜就中。”
谢临山冷着脸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带我去见你口中所说的那位朋友?”
李鸿横有些委屈的说:“我以为你会让我帮你去解决这些事情呢。”
“你确定你可以解决?”谢临山很是疑惑的问。
李鸿横:“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