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皮拱手让人,引起了董事们的极大不满,众人在会上严厉谴责,沈时琛烦了,用其他的项目把利益堵上,这才让众人闭嘴。
陆鹿住在温衍的地方,让他越来越不安。
她迟早会记起来,到时候只要证据递过去,她会明白一切,可温衍会愿意吗?
越想心越沉,沈时琛再坐不住,当晚便绕过重重保镖,再次跳窗进了陆鹿房间。
他一落地,灯便开了。
陆鹿冷着脸站在门口,神色复杂质问,“当初我喜欢过你,但后来知道沈家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所以我们分开了,是不是?”
沈时琛莫名心慌,他走近两步,急切解释道:“陆鹿,我可以解释,这件事情就是误……”
“你就说,是还是不是?”陆鹿厉声打断男人的话。
沈时琛想申辩,可看着对方坚定的样子,他艰难的点了下头,“是。”
陆鹿脸色越发冷,带着恨意道:“凶手不自责,却还要频频来招惹我,沈时琛,你觉得一条人命而已,无所谓是吗?”
沈时琛皱眉,耐着性子解释道:“陆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母亲的事情跟沈家没有关系,我已经找到证据了。你先跟我走,温衍不是很可信……”
“沈时琛,你觉得我很蠢吗?”
陆鹿掏出匕首,刀尖对着男人,冷声道:“不管我母亲的事情跟沈家有没有关系,我自己会查清楚,但在此之前,你,离我远点。”
沈时琛气急,忍不住拉住对方胳膊,语气焦急道:“陆鹿,你信我一次,我带你走,让你亲眼看证据,不要……啊!”
陆鹿收回匕首,眼中布满戾气,语气冰冷道:“我多次警告,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凑过来,沈时琛,我说的话,你都听不懂是吗?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在我查清之前,离我远点。”
沈时琛看一眼流血的胳膊,自嘲般扯了扯唇角,苦笑道:“陆鹿,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都不相信我?我就是你随时都可以抛弃的存在,是吗?不值得信任,也不稀罕托付。”
陆鹿抿唇,心里莫名的烦躁,她刀尖再次对准男人,语气冷酷,“现在滚。”
沈时琛把受伤的胳膊递过去,面无表情道:“你可以再划一刀。”
心莫名疼了一下,陆鹿皱眉,拿着刀的手一动不动。
气氛一时僵硬。
就在这时,温衍的声音响起。
“阿鹿,睡之前喝杯牛奶。”
咯吱一声,门开了。
温衍视线扫过沈时琛流血的胳膊,自然的走到陆鹿身边,接过匕首,温声道:“阿鹿,我让人赶他离开。”
陆鹿顺从点头,冷着脸站在一旁。
温衍眼中闪过笑意,他盯着沈时琛,语气有几分得意,“沈总,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沈时琛抿唇,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视线越过温衍,落在陆鹿身上,嗓音沙哑,“陆鹿,你就那么信他?”
陆鹿冷酷点头,应的干脆,“他是温衍,我当然信他。”
沈时琛眼神一暗,视线紧盯着女人,眨也不眨,彷佛过了一个世纪,许久后,他嗤笑,“行。”
冷冷落下一字,他转身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