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你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怪别人打小三,有本事别做这种道德败坏的事啊?”
傅老太太眯了眯眼,“白小姐,我们知道你最近在网络上有点热度,可你也不见得想要这种热度吧?”
白念冷冷一笑,“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有空在这威胁我,还不如帮你孙女擦屁股。
她当时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手上都有证据,只是一直懒得跟这种人计较。
既然你这么咄咄逼人的话,也别怪我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权益,我相信法律总会给我一个公道。
什么是做过,什么事又没做过,都清清楚楚的。”
傅老太太捂住了胸口,她还没有见过这么猖狂的小三。
“皓河,这就是你看上的女人吗?完全不尊重,因为是他自己做错了事还要倒打一耙?”
傅老爷子扶住气得发抖的妻子,“你说我孙女做了坏事就做了坏事吗?
我们的孙女我们最是了解。
难不成就凭你一张嘴就能往我孙女身上泼脏水?
没那么简单的事情,既然你想对簿公堂,那么我们也不介意请个律师和你斗。”
此刻的白念在傅老爷子傅老太太的眼里,就是全天下最恶的女人。
不仅处心积虑的勾引他们孙女的男人,居然还想捏造虚假设施,再倒打他们孙女一耙,哪有这样的事情?
可白念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去啊,你们以为我会怕吗?
像你们这种有钱人的丑恶嘴脸,我早就见够了,还有你——
嘴上说着是我们年轻人的长辈和你背地里做了些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我跟凌皓河没什么交集的时候,你就找上门来警告我离他远一点。
这件事你不会忘了吧?
要不是我的孩子在身边,我一定不会就这么忍气吞声。
再说了,说不定你们的孙女才是那个第三者呢,我劝你们不要太猖狂了。”
过去的事情白念原本并没有想说,可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大不了大家把过去的那些事情全都抖落出来,她倒要知道到底是谁先来后到。
凌皓河站在白念身后,仔细听着她的每一句话。
他的眉毛越皱越紧,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伯母已经上门威胁过她了,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这件事,她到底在背地里受了多少委屈?
她为什么要说傅湘湘可能才是那个第三者?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皓河拼命的想抓住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碎片,可下一刻头痛的难以忍耐往后几步,直到跌在地上。
他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这么狼狈过。
白念傅不上和他们争执,猛地回过身去,蹲在他旁边。
“哪里痛?你现在不要动,我给你做个简单的体格检查。”
与此同时,白念喊了声愣住的方觅,“快去叫救护车。”
“好!”
傅老爷子跟傅老太太也一脸担忧的围得过来,他们是上门来讨伐白念,可对于这个相处很久的女婿来说还是非常疼爱的。
尤其是这个人是他们孙女最喜欢的人,他们怎么也不能看他出了意外。
“头……头痛……”
凌皓河的声音很是虚弱。
白念咬着下唇,一刻也不敢放松的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体。
其他地方都没有伤,看来突然摔倒的根源就是他的头痛了。
白念小声的问着凌皓河的话,就怕他突然失去意识。
“是怎么一个痛法?现在还痛吗?”
凌皓河的双手掐在自己的头上,白念看出他有多么使劲,浑身都发抖起来,却偏偏不再叫一声疼。
她匆忙起身去方觅的办公桌上拿了两卷纸,“不要掐自己的头,把手机给我,你掐着两团纸——”
凌皓河脸色涨红,他的头每一根筋似乎都在咆哮,像是有人拿着千百根锤子在他头里面锤一样。
白念急的想掉眼泪,方觅已经拿着手机进来,“救护车已经在路上了,最多还要等十分钟的时间!”
傅老太太猛然站起身来,“集团没有配备医务人员的吗?
难不成我们就这样干等着看他这么痛苦?赶紧去找人啊!”
方觅还是无奈,“本来是有的,但是总裁觉得最近半年的时间他都没有生过病,所以让他们放大假了。
估计要等到下个月才回来呢。”
傅老爷子皱着眉骂了一句,“荒唐,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身边要时刻陪着医生才行。
像这种突发情况,我们这些不懂艺术的人也只能干看着他痛苦,除此之外什么事都做不了。”
白念小心翼翼的拿着纸巾擦着他额头渗出的汗。
在这一刻,全世界像是只剩下了她和躺在地上的凌皓河一样,他也不傅虑傅老爷子傅老太太心中会怎么想,她要的是无愧于她自己的心。
其实刚一进门她就发现了,他桌面上摆着那瓶已经喝完了的烈酒。
上次她明明提醒过他,让他少喝一点,可是他偏偏不听,她总觉得烈酒喝多了人是要短寿的。
看他还痛得厉害,白念便挪到了他的上方位置,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了他头上的两个穴道。
“我以前在f国的时候跟一位盲人按摩师学过的,我不确定会有没有用,但我希望能帮你缓解一些头痛。”
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一次,“让我试试。”
傅老太太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更是不安。
他们两个人之间这种熟悉的感觉,尤其是白念下意识流露出对凌皓河的那种心疼可不是演的。
她甚至觉得如果没有长年累月的感情是不可能这么心疼他的。
她不得不再次审视眼前这个女人,她的确是不惹事不怕事。
可惜了,她爱上一个她不应该爱的人。
白念开始按摩之后,凌皓河的痛意似乎真的缓解了一些。
等到医生赶过来的时候,凌皓河已经没有那种痛的想要在地上打滚的感觉了。
只是他的意识很不清晰,朦胧之间他想要抓住白念的时候,他好像有好的话要跟她说。
可是脑子里那个画面一旦闪现又迅速消失了,凌皓河陷入了昏迷之中。
白念下意识跟着急救医生跑了两步,要跟着去医院,可傅老太太拦住了她,她示意让傅老爷子跟去。
“白小姐还是止步吧,你以什么身份跟皓河一起去医院呢?”
方觅简直一头雾水,她一直很是尊重的两位前辈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呢?
傅湘湘还真是一个魔星,谁靠近她谁都会变得不正常。
白念攥紧了拳头,视线一直紧跟着他们,她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
是啊,她这话问的也没有错,她以什么身份跟着上救护车呢?
旧情人,还是下属?
哪一个身份都不适合,有的时候她真的得到此为止。
“前辈这话由你来说,恐怕也不太合适吧。”
方觅不愿意看自己的朋友被她这么为难,主动打断她的话。
看白念更不愿意看她为了自己得罪业内的前辈。
她自己也就算了,以后他也不会和这群人有太多的往来。
可是方觅不行,她还是集团的总秘书,她不得不和这群人打交道。
白念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让自己的朋友牺牲那么多,她不是这种自私的人。
她站了出来,“是啊,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没有身份。
可是你又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句话?
他已经和你的孙女提起离婚,如果你的孙女干脆一点,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是前任的关系了。
只是有的人非要拉着不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