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湘湘浑身僵硬,最后也只是深呼吸一次,“我知道了。”
总是这样,该给的温柔和尊重全都给,可他就是尽不了丈夫的义务。
她想和凌皓河有个自己的孩子,不要是那个女人的!
一想到他们有了孩子,傅湘湘就跟咽了只苍蝇那么难受。
再也不考虑身后的凌皓河,大步离开,一抬头恰好是她搞过的司机。
“夫人,您好久没出门了——”
呵,皓河哥,你看到了吗?
你不需要我,外面有的是人需要我。
“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吗?去哪儿你还认得路吗?”
“认得认得!当然认得!”
一夜荒唐。
管家看着傅湘湘离开的车影很是发愁,没有哪家是这样的,夜里出去谁知道在外面做什么?
可他们家少先生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只能他们这些老家伙多上点心。
他年纪大了,看东西更透也更毒,凌家绝对不能有丑闻传出。
傅湘湘离开后凌皓河反而一正轻松,或许是有了孩子,他对她已经没有了生理上的感觉。
每次傅湘湘离他很近,他身体都觉得抗拒,他只能用那种方法拒绝傅湘湘。
只是有些对不起她。
翌日,凌岁岁还是有些蔫蔫的,想到今天要去漂亮阿姨家才勉强打起精神。
两个孩子已经非常熟练地交换位置,“岁岁!”
“哥哥!”
凌岁岁这声哥哥已经叫得很熟练,“岁岁你最近还好吗?那个女人有没有欺负你?”
凌岁岁在他面前从来不隐藏自己的委屈,把袖子撸上来,“掐我。”
上次掐凌岁岁的淤青还没好透,结果她这次又换了一边手掐。
凌岁岁习惯忍受可白年年不会,他帮妹妹把袖子放下来,“今晚你在我家睡,好好休息,我再去替你教训那个女人一顿。”
凌岁岁点了点头,“小心点哥哥。”
……
傅湘湘又是在外宿醉后回到凌宅。
一回来就大声嚷嚷喊凌皓河的名字,那司机很是暧昧地搂着她的腰。
管家看到了赶紧让女仆接手,他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以为自己搭上夫人自己就能乌鸦变凤凰了,也不知道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真出了事真以为自己能独善其身?
司机被瞪了之后总算收敛点,讪笑着把傅湘湘交给别人,“李叔,你怎么在这儿呢?我把夫人送进来不就好了。”
“哼,奉劝你一句,别引火烧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顿时汗流浃背,这个老东西不会已经知道每次他跟傅湘湘都是去哪消遣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老东西肯定没证据,有证据的话早出事了!
既然没证据,能把他怎么样呢?
他前面还有傅湘湘挡着呢!
这可是傅家千金,他们凌家也不敢轻易动手的存在。
若是管家知道他这么想,一定会骂他愚蠢。
一个司机而已,还指望别人把他多当一回事?
白年年从楼上跑下来,还没靠近就闻到傅湘湘的一身酒臭,真是臭死了!
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的,又坏还是个酒鬼,真是心疼岁岁。
“小小姐你怎么跑下来了——”
白年年伸出自己的胳膊,示意要帮她扶傅湘湘。
管家把他牵到了一旁,“小小姐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夫人喝多了别熏着你,等阿姨帮夫人收拾下你再去找她。”
他点点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整治傅湘湘。
上次不过是踹她一脚,换来岁岁几天安稳。
最好有能一劳永逸的办法。
如果岁岁真的是他妹妹就好了,他们可以住在一起,他不介意分一半的床给妹妹,那样的话凌岁岁永远都不用受伤了。
……
“滚——都别碰我!”
傅湘湘把想帮她的佣人们全都轰了出去,“嘶。头怎么这么痛,谁打我了?”
一旁的白年年有些无语,他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真是缺乏自制力的成年人,白年年腹诽道,他敲敲走到衣柜内侧,不小心碰到衣橱发出一声响。
即使傅湘湘还蒙着呢,也警惕地问了一句,“谁?”
“谁在那里!”
白年年小心屏住呼吸,怕被坏女人发现,好在她没一会往卫生间走了。
看她这么胆小的样子,他突然有了一个有趣的计划。
……
此刻,白念家。
最近天气降温,凌岁岁一进门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摸她的手心。
“哎呀,有点凉凉的,年年,我们明天得多穿一点衣服咯。”
她用的是商量的口吻,不少小孩都不喜欢加衣服,无外乎那个理由,小孩子好动,穿上衣服整个人都被束缚住了,难受。
有时候大人也是这样,冬天一穿多谁都不舒服。
白年年以前很倔强,他有自己的习惯,每天穿着短袖刚穿上外套的时候很是抗拒。
白念没有为难他,第二天他还是穿了短袖出门,不过中午的时候她去了一趟幼儿园给儿子送衣服,那时候白年年就乖乖穿了。
就算是小孩,也得他自己冻了才知道冷。
从那之后每次该加衣服白念都会先提醒白年年,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了。
不过自从冻过之后,他还是很有觉悟的。
凌岁岁乖乖点头,还把小手往白念手心里塞。
白念自然不会错过孩子的这一举动,“好啦,今天妈咪回家比较早,已经准备好晚餐了!
煎鳕鱼、油焖大虾和西红柿蛋汤,是不是全是我们爱吃的菜?”
凌岁岁甜笑着点头,她看着白念闪光的眼睛,突然希望自己能拥有暂停时间的能力,这样她就能把幸福永远停止在这一刻了。
……
傅湘湘磕磕碰碰地进了浴室放水,水声哗哗的很吵,“下次不喝这么多了,呼……还不是那个没用的男人,呵,要不然我至于出门?皓河哥,你为什么就不碰我……”
水声停下的那瞬间她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风声,可她房间的窗户从来不开,她睡的房间自带空气净化系统!
哪里来的风声?
傅湘湘静静听了一会,又没动静了。
或许是听错了,她惬意地泡进水里,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非常舒适。
“呜呜呼——”
可面又传来这种诡异的声音!
“谁?”
她从浴缸直起上半身,整个人的酒都醒了大半。
外面的白年年听到傅湘湘惊恐的叫声小心地捂住嘴角,把自己找到的吹风机又关了,如果能有小型鼓风机效果就更好了。
吹着塑料袋容易发这种让人害怕的声音。
这还是有一次他不小心把塑料袋挂在窗户上发现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用上。
听着外面安静得连 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傅湘湘坐回水里,迅速地打开水,又很快关上,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她太久没休息好,已经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