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雪穿着陈媚买的衣服,浑身上下都是不自在的感觉。
因为刚才陈媚瞬间变了脸,让她误以为陈媚其实很不欢迎她,但是为了维持正房的气度,以及不想丢人……
“刚才我爸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事让我回家一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苏向雪看着沙发上的血迹有些左右为难,她不知道现在是走的好还是把这些东西处理的好,但是想必这个女人不想让她留在这里吧。
“都这么晚了。”
陈媚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看向了苏向雪:“如果没有什么急事的话,你在这里睡一晚再回去吧,现在实在是太晚了,对你来说太不安全了。”
对她来说,当然不一样,就算是来上七八个男的,也不是她的对手,这苏向雪明显就是一普通人,女生在外面很容易遇到危险,而且现在大半夜的。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急事,但是既然我父亲给我打电话了,那应该是有急事,而且我开车来的很方便,不用送了。”
苏向雪语速极快的说道,沈岩看出了苏向雪迫切离开的心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向雪原本打算留宿在这里,突然改变了想法。
但是苏向雪离开也不是不可以,这是她的自由。
只是……
“虽然你是开车来的,但是外面还是挺危险的,要不这样吧,我开着车跟在你身后把你送到家再说。”
说着就要去拿车钥匙,而且还不忘对陈媚说:“你把沙发处理一下吧,我毕竟是一个男的不大方便。”
苏向雪闻言脸红得都快能够滴出血来。
苏向雪对着陈媚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把这沙发套拆下来,我拿回去处理一下。”
想想又觉得不太好意思,然后对着陈媚和沈岩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弄脏了你们的沙发,而且我怕已经渗透到里面了,要不我们我陪你一套新的沙发,把这套沙发弄走吧。”
沈岩让陈媚处理的意思,本来就是换另外一套沙发过来,他也不缺那么一点钱。
所以,沈岩说道:“不用,就是一套沙发而已,花不了多少钱的,回头我们换了就行了。”
我们……
苏向雪听到这两个字,表情停滞了一下,然后心中暗自笃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们两个果然是一对。
就是不知道沈岩这个镇北军的统帅是不是有点直男得过头了,对待自己的女朋友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而且让一个女人在自己家里留宿,对方也不敢露出什么反对的表情,甚至都可以理所当然的让对方收拾烂摊子。
“好吧,等等。”
陈媚说道,然后她从另外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个保温壶递给了苏向雪:“这里面是我自己熬的,本来是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你拿回去喝吧,你晚上会好一点。”
苏向雪本来要推拒,沈岩问道:“这里面什么东西?”
然后他对着苏向雪说道:“虽然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她既然给你了,那你就拿着喝吧,她是医生。”
苏向雪只能无奈的接下来,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对着二人说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
陈媚摇了摇头。
陈媚和沈岩一同开车,跟在了苏向雪的车后面,直到把苏向雪送到了小区门口,才缓缓离开。
苏向雪从后视镜看着他们没有打一声招呼就离开,最后暗暗叹了口气。
幸亏之前早就说开了,她不喜欢沈岩,不然怕是会更加难受,沈岩的女朋友这么漂亮,这么会做人。
而且还是个医生,而且能够吸引沈岩,想必也有更过人之处吧。
苏向雪回到家之后,苏向阳就坐在客厅里,苏向雪是打开灯后才发现的,吓了一大跳。
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苏向阳,有些生气的说道:“哥,你呀吓死我了,既然在客厅里,为什么要不开灯,装什么深沉?”
“我刚才看到有两辆车一直跟在你的车后面,直到你进了小区才离开,那两辆车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
苏向阳盯着苏向雪,好像苏向雪只要回答是,他就会去把那两辆车以及车主碎尸万段。
“胡说八道,什么跟踪,对我有企图的话,哪敢这么光明正大,我在公司加班的比较晚,后来又去我上司的家里坐了一会儿,那是我上司和他的女朋友把我给送回来,说是路上怕我不安全。”
苏向雪说道,苏向阳闻言皱起了眉头:“你上司,不就是那个沈岩吗?他有女朋友了?”
他自然知道自家父亲让自家妹妹接近那个沈岩是为了什么,没想到那个沈岩居然已经有了女朋友。
但是这样也好,那个沈岩又不是楚家的,这不过是那个沈华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野孩子罢了,配不上自家妹妹。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看那样子的确是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很漂亮也很好。”
苏向雪露出笑容,发自内心的夸赞道,苏向阳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你不要这么随便夸别人,也不要这么妄自菲薄,漂亮,难道能够有你漂亮吗?”
另外一边,陈媚回到沈岩的家中,闹着要和沈岩住一个房间,沈岩冷冷的让她识相的滚去客房睡觉。
陈媚眨了眨眼睛,说道:“那个客房是为那个美女准备的吧,我这样鸠占鹊巢是不是不大好?”
“如果你不能够好好说话的话,就让其他人来,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负责我工作,还有生活上琐事的助理,不是一个天天给我添堵的助理。”
沈岩说道,陈媚本来就是他打算当做助理的人选,他一个人处理很多事情,很多麻烦的事情让他头大。
所以他干脆就找了一个人来接替助理的位置,正好碰上苏向雪的事情,就让陈媚来这里,熟悉一下以后工作的地方了。
陈媚还是不知悔改:“我说老大,那个美女到底是谁呀?”
“滚。”沈岩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随后嘭的一下重重的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