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坐片刻后,林哲便起身准备回去了。
“行了,今天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回去了。”
“不打算再坐会吗?”黄玲问。
林哲咧嘴一笑,说:“今天都陪你大半天了,就不坐了。”
说着,林哲就转身走开了。
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就忽然感觉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黄玲紧紧的抱着林哲,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死活不肯松手。
林哲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搞迷糊了,他不懂黄玲这是要做什么,直到她说出接下来的这番话。
“不要走好吗?今晚留下来陪我。”
听到这句话,林哲的心,就像被一把锤子狠狠的敲了一下。
他想拒绝,可喉咙干哑,根本发不出声音。
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
“你的想法很危险。”
林哲想掰开黄玲的手,可黄玲反而抱的更紧了。
“不,不要这样,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自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你说那天那个女孩不是你老婆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
“我以为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她要比我先一步认识你?”
黄玲不停的说着这些话,她很不甘心,为什么自己要比李舒然晚认识林哲。
两个人是没有差别的,自己还比她性格好,可就是没那个机会。
“我也是个女人,我能看的出来,你老婆根本就不爱你,她只是想利用你,满足她的骄傲感而已,当某一天,你到倒霉的时候,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扔掉你的。”
“别说这些了,我真的得走了。”
“不,我不要你走。”
当黄玲再次恳求的时候,林哲就已经犹豫了。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李舒然就是这样,自己开始一无所有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想搭理自己。
她真的想找一个理由证明李舒然不是黄玲说的那种人,但他找不到。
“留下来吧,就今晚就好。”
此话一出,林哲脑海瞬间炸裂,只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转身后,黄玲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那充满忧郁的眼神,苦楚的神情,是如此的惹人怜惜。
她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二人对视许久,已经无需言语,都已明白彼此的心意。
这时,黄玲不顾一切的吻了上来。
而林哲,也在那热情的拥吻中彻底沦陷。
次日清晨。
沉沦了一夜的男女,从美梦中醒来。
睁开眼后,望着彼此那朦胧的眼神,二人都相继笑了。
他们谁也没有起来,还不想从这温暖的怀抱中离开。
林哲躺在床上,而黄玲则依偎在他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黄玲忽然问到:“哎,你昨天说让我去你老婆的公司上班,是什么意思啊?”
被她这么一说,林哲也想起了昨天发现的事情。
北山坡那边是城北李家的草药培育基地,但那里的风却很不寻常。
毒风阵阵,是五行门的手段。
因此,林哲就猜测,这城北李家一定跟五行门有所关联。
“你还记得昨天那风吗?你不是说风吹到骨子里很疼吗?”
黄玲点了点头,说:“对,说来也真是奇怪,这大夏天的,就算在山里,风也不可能钻入骨头里啊,而且还特别疼,就是那种一阵阵的刺痛感。”
“那就是了。”
林哲肃声说到:“有一个很古老的门派叫五行门,这个门派专门研究毒药害人,但他们的手段,一般都只是对付仇家,基本上不针对普通人的。但那里出现了阴风,因此,我怀疑,你们老板一定暗中勾结五行门的人害人。”
“你是说,我们老板请五行门的人给那些药材里下毒?”
“嗯,是这么个意思。”
“不对啊,我感觉我们老板人挺好的,再说了,他也没必要害别人啊。”
听到这,林哲不禁冷哼一声,说:“看人可不能光看表面,他可太有理由害人了。自己的药有毒,但一般人察觉不到,越吃身体越差,就越来他们这边买药,这难道还不算利益吗?”
林哲的话不无道理,这就跟卖伞一样,如果将下雨的权利交给卖伞的人,那雨天是不可能停的。
而城北李家,用的就是这种手段。
他们先卖药,然后下毒,等人身体更差了之后就会再过来买药。
所以才用这种慢性毒药害人,人长期服用,基本上天天都得吃,越吃身体越差。
到最后就算死了,现在的医学水平也查不出端倪,最终只能定义是突发性死亡。
“对,我好像明白了。”
这时,黄玲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说到:“难怪我们店里的客户都是固定的,平时就没人来,但只要来一次,就一定会再来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次。到最后,都是长期供应的。”
听到这,林哲不禁冷哼一声,对城北李家的这种手段表示不屑。
不过也算好,至少证明,钱升兵的毒,跟他孙子钱晓华没关系了。
而且也不存在什么利益纷争,就是单纯的想让他长期购买这些昂贵药材而已。
“行了,我有事情要回去一趟,过几天等我买好新房子了,就接你过去。”
说着,林哲就起身穿衣,洗漱过后就驱车离开了。
早上九点的时候,林哲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李明珠和李舒然母女俩那副要杀人的目光。
看着她们那充满敌意的目光,林哲只会对这个家更加厌恶,压根就没打算搭理他们。
他只想尽快拿上材料然后去钱家解决问题。
“站住!”
林哲不想搭理她们,但她们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林哲。
李舒然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质问到说:“昨天晚上,你在哪?”
“朋友家喝酒,喝醉了就睡了。”
“朋友?”
李舒然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二字。
她上下打量了林哲一番,质问到:“这么多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