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月觉得自己不可能进入景凰羽的房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对自己图谋不轨,趁着自己睡着了,爬上了自己的床。
就在苏泠月据理力争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了有不对,因为这间房的布置有些陌生,仿佛和自己住的那间房不一样。
她不由得抬头望了一眼慕容南。
慕容南全程都不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他觉得眼前的一幕,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谁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泠月环顾一周,突然发现这还真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景凰羽的房间。
只是为什么,她会睡在这里?
发现这一点,苏泠月脸都要绿了。
见她终于承认,是她进自己房间的,景凰羽傲娇的昂了昂头。
“我说的吧,这是我的房间,明明是你爬上了我的床,还在这里责备我,谁知道你是不是贪图我的男、色?”
“贪图你的男、色?搞错没有?我贪图你什么?”
“贪图什么,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景凰羽顾故意逗着她。
苏泠月撇撇嘴:“也不是没有和你做过夫妻,你身上什么条件我还不知道?哼,可没什么特贪图的!”
苏泠月一脸的嘲讽,随后耸了耸肩,转身就走了。
慕容南若有所思的看向景凰羽,而景凰羽急忙解释:“事情可不是他说的那个样子,我的身体可没有缺陷。“
景凰羽觉得,刚刚苏泠月的话,像是暗有所指。
毕竟他们两个曾经做过夫妻,而且也入过洞房,身上什么条件彼此都知道。
刚刚她说没什么可贪图的,那一定就是自己身上有什么缺点或者毛病。
怕会被误解,景凰羽急忙向慕容南解释。
不料,却被慕容南反嘲讽。
“你怎么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你有什么缺点,那是你的事情,为什么要跟我说?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慕容南转身也走了,不予理会。
景凰羽倒是觉得,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了。
这件事情明明就是苏泠月的错,是她平白无故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反而好像是自己怎么回事一样。
景凰羽无奈的叹了口气,觉得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还是不要和女人争论对错,否则就是对的,也会变成错的。
在外面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景凰羽因为有事情,所以要回东宫了。
临走之前,交代着苏泠月和慕容南:“明天你们就要出发了,临走前送你们个礼物。”
“什么?”苏泠月忍不住问道。
“就是你们两个帮助我不少忙,送你们一百万两银子吧!算是小小的意思。对以后苏泠月做生意也会有所帮助。”
谁会和钱过不去,还是景凰羽主动要送的。
苏泠月没有推辞:“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你命人快点送来,因为明天我和慕容南就要回天原国准备出发了。
“我知道,放心吧,今天我会命人送过来的!”
说着,景凰羽对着他们两个拱了拱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苏泠月和慕容南双手抱拳回敬着。
景凰羽上了马,并快马加鞭的离开了。
他头都未曾回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何,苏泠月的心里竟然还有些酸涩。
她不可否认,心里面还是恨着景凰羽的。
但是那段时间在自己最痛苦的日子,是尹先生陪自己度过的。
当她知道尹先生和景凰羽是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
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对景凰羽又二次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感情。
只是,苏泠月不想承认罢了,依然还想骗着自己的心。
苏泠月将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强行压制了下去。
随后脸上强挤出了笑容:“好了,我们两个也收拾一下吧,明天就要起床了。”
“好!”慕容南答应了一声,跟随着苏泠月回到了房间。
两个人准备收拾行李,明天离开。
全程苏泠月都表现的很是自然,但是他的微表情还是透露了一切。
慕容南能看得出来,她的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这次一别,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见面,可能景凰羽和苏泠月之间,不会再产生别的故事了吧!
慕容南快马加鞭的回到了驿站,他的目的就是和他的属下人会合。
回到驿站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景凰羽坐上了马车,便赶往了皇宫。
此时此刻,他又恢复了自己太子殿下的身份,准备回去复命。
这次剿匪流寇,他又立了大功,回到皇宫之内,他要向父皇交差。
所以行程赶的比较急。
此时的皇上正坐在大殿之内,望着眼前的奏折发呆,他的脸上明显透露着怒气,仿佛什么事情正在激怒他的神经。
恰巧这个时候,景凰羽匆匆忙忙的就走了进来,随后跪在地上:“儿臣拜见父皇。”
见景凰羽终于来了,皇上合上了手中的奏折,随后没好气的“啪"的一下.扔在了他的面前,怒吼着:“这是你干的好事?”
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生气,景凰羽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父皇?”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去剿匪,你都干了些什么?竟然连撸了四个官员,还安插了自己人,怎么你想造反不成?还是觉得做太子做烦了,想要坐皇位了?”
听到父皇的这句话,景凰羽急忙叩头:“父皇,儿臣绝没有这种想法,在剿匪流寇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四名官员,有所勾结贪污受贿,坑害百姓,所以连带着处决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哼,没有别的意思?没有别的意思,为什么要安排自己人上任?连请示,都不请示,就自己擅自做主,难道不是想要偷梁换柱吗?”
景凰羽实在是不理解,皇上都是听谁说的,怎么会对他有这种想法?
“儿臣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禀报这件事情的,父皇是不是听信了什么谗言?为什么要这样想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