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难得见面,不要这样哭哭啼啼的,影响太不好了,坐下来说点高兴的事情。”
江田田点了点头,随后和苏泠月坐在了一起,两个人边吃边聊。
旁边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景泽认得出慕容南,因为正是那天的送信人。
这时,他的眼神里泛着晶莹的光芒:“你是……”
没等他开口,旁边的景凰羽介绍着:“他叫慕容南,是我在天原国的朋友,也是苏泠月的朋友。”
景泽点了点头,随后自我介绍着:“我叫景泽。”
慕容南叹了口气:“你不用自我介绍了,我认得你,五皇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慕容南在天原国这段时间,也认识一些人,不然的话,也不会替苏泠月要去送信。
所以,自我介绍这种事情就免了吧,东凤国这点事,慕容南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说话间,这边景焓和严意茹已经到达了。
看到他们两个人走了进来,桌上的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对面。
苏泠月急忙站了起来,严意茹到达的第一件事,就是望向了苏泠月,随后脸上露出了笑意。
“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快过来坐。”
严意茹比较含蓄,没有像江田田那样痛哭流涕,而是见到苏泷月嘴角含笑。
或许是刚刚江田田和苏泠月哭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气氛特别的好,将严意茹叫了过来,随后三个人坐在了一起,聊起了这段时间不见,都发生些了什么。
而男人们坐在一旁也聚众聊着天,屋里面变得很是吵闹。
这时菜已经上齐了,景泽率先拿起了酒坛子,开始为大家斟酒。
“难得相聚,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呀。”
“难得相聚今天才不能醉,不然说些什么都忘了。”江田田在旁边反驳着景泽。
景泽认不住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怕苏泠月跑了不成?”
江田田急忙用手挽住了苏泠月:“是啊,我还真怕跑了,要跑了,我去哪里找她。”
闻言,大家伙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来。
苏泠月也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放心吧,暂时我不走。”
听到这话,慕容南的目光忍不住看向了苏泠月:“你不是说过,这段时间就离开吗?怎么又不走了?”
“难得看见我的朋友们,突然临时改变了主意,想要多住几天,好好陪伴他们。”
听到这话,慕容南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因为苏泠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改变主意,她可以因为这个不回去,因为那个不回去,时间长了是不是就后悔了,不愿意再回天原国了?
毕竟东凤国有太多牵绊他的东西和人。
苏泠月今天比较高兴,光顾着和朋友们聊天了,也没有考虑顾及到慕容南的目光。
她和江田田还有严意茹有说有笑着,目光完全没有扫向慕容南这边。
景凰羽感受到了慕容南不一样的目光,忍不住在旁边问道:“你怎么了?”
慕容南摇了摇头:“我没怎么!赶快吃吧,不然菜都凉了。”
于是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喝着酒,气氛十分融洽。
在得知苏泠月走后,居然怀了孕,还有了孩子。
江田田和严意茹,不由得大吃一惊。
“你孩子都生了?什么时候的事?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严意茹和江田田一直询问着苏泠月,想要知道她更多的事情。
“叫福临,还不到一岁。”
“这么小,那你出来不带孩子可以吗?”
“暂时是海蓝帮忙带着。”
提起来海蓝,让江田田突然想到什么。
“怪不得海蓝当初非要离开,原来是她知道你没有死的消息。说到底就瞒着我们,你还真是偏心,让我们这么担心。”
江田田一副小孩子脾气,又生气了,苏泠月在旁边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时也是事出有因,她也是没有办法。
“我本来的目的就是永远不想再回来了,因为这里是一个让我伤心难过的地方,本来是在天原国已经扎根了,只是没想到后来因为叶灵汐,竟然又回到了东凤国,看来真印证了那句老话注定与这里有缘的话,就算走了也会回来了。”
瞧着苏泠月的模样,应该是以前在外面吃过不少的苦。
在东凤国挨欺负了,又去天原国打拼,也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的委屈,经历过多少磨难。
江田田忍不住伸出手,攥住了苏泠月的手。
“以后没有人可以再欺负你了。谁在欺负你,我们就替你算账。”
说着,江田田不由得转过头来,看向了景凰羽。
景凰羽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捡了点头表示应允
“对,江田田说的对。”
堂堂太子,竟然对一个女人点头哈腰。这时候的景凰羽,竟然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在故里讨好的。苏泠月。
或许是曾经觉得有愧于她,又或许是不想让苏泠月离开,景凰羽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在暗示着苏泠月,不要走了就留下来。
只可惜苏泠月的内心仿佛还没有解开这个结,还在想着过去那些种种。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间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看着天色已经越来越晚,众人都知道,马上要回去了,可是却有些不舍。
尤其是江田田和严意茹,刚刚相聚才几个时辰,觉得还没有相处够。
于是苏泠月提议着,让严意茹和江田田去自己的居所去住。
江田田毕竟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听到苏泠月的提议,景泽有些不太愿意。
但是江田田却举双手赞成。
瞧着她一脸不高兴的模样,景焓忍不住在旁边调侃着:“平时总在一起甜蜜着,这次只是分别一晚,你何必这个样子苦大仇深的。”
景泽忍不住正视着景焓:“你说谁苦大仇深的呢?”
“你瞧瞧你那张脸,拉的比山都要长,难道不算苦大仇深吗?”
听到这句话,周围的所有人全都笑了起来,觉得景焓这个比喻实在是太恰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