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批的!”我喘着粗气:“老子忍你很久了!”
此时的我,真的是压抑的太久,从小明被他当狗一样打开始,脑门子血管就突突跳,一直隐忍到现在,怨气终于释放出来。
然而刘金苟毕竟不是善茬,我一句逼装完手却不停歇,抡着灭火器继续往他头上砸,不能再犯王珂那样的傻。——王珂反剪他一只手,结果被他另只手给阴了。
刘金苟属实生猛,人趴在地上挨了两灭火器行动依然利索,腿脚一蹬人在地上打转,上身转到我这边来,双臂抱我腿,直接给我掀翻,那后脖血水还在向外呲呢,喷到我的脸。
这是真的生死关头,肾上腺素激增,感觉不到疼。
我一倒地,他手就往我脖子上抹,我本能反应一把抓住他手腕,好家伙,那厮手里又多一把刀片,吓我一跳,手抓的更紧。
那厮刀片想我往我脖子上推,可惜他不够我力大,被我抓住动不了,正僵持,后面苏晴扯着一根皮带套住他脖子,一只脚踩住他的背,死命往后勒。
刘金苟想转身,我双手抓着他手腕推去他背后,将他抱住,耳朵能听到他喉咙低沉的咆哮,似乎在骂贱女人。
同时我看到,苏晴原本美貌的脸变的狰狞,牙关紧咬,目露凶光,腿从裙子分叉里露出,大腿肌肉崩的僵直,不见半分女人的美感。
这就是我前妻?
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可怕?
刘金苟还在挣扎,王珂忍着剧痛,蹒跚两步过来,手中匕首再次下落,连戳他后背,噗噗四五下,刘金苟双臂一软,泄了力。
我将他松开,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苏晴见状也松开,慌忙过来看,关切问:“你怎么样?”
我摇头,看王珂,“你怎么样?”
苏晴又连忙立起,问王珂,“伤的重吗?”说话间跑去墙边拿医药箱,急头白咧地命令:“把裤子脱了。”
王珂捂着裤裆,想哭又想笑,还兀自嘴硬,“没事。”
“屁话!”苏晴怒斥,“哪里能是小伤?你以后不要小孩?快脱。”
王珂脱裤子,血淋淋耷拉一块血肉,我看的心紧,小伙也承受不住这打击,直接瘫软。
“不行喊空姐,飞机上应该有医生。”我提议。
苏晴也慌了,眼前这伤势医药箱可顶不上,得缝针。
我打开门,门外伸进来一根枪管,是女保镖,她早就听到动静,只是打不开门,才在门口一直等。
我一下子懵逼,不知该怎么反应,眼见她目光微偏,看向房间地面,表情由平静变怒,莫名来了勇气,脑袋一偏,双手向上推她的手。
呯一声枪响,子弹飞到上面,我像豹子样将她扑倒,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用额头顶她的鼻梁,也亏得她个子高,换个个子矮的我还顶不到。
吃我一头锤,她手部力气变小,我赶紧把她手里枪夺过来,但只是一秒,她又恢复,膝盖一顶,手一打,枪就飞出去,我也从她身上被顶下来。
她去捡枪,我从后面再次扑上,趴到她背上,用手勒她脖子,她用胳膊肘顶我肋腹,三四下我吃不住,抓住她的手,整个身体力量压上去,不让她另只手探出来。这一刻,她无解,死命晃动身体想把我晃下来,但毕竟是个女人,蛮力上还差的远呢。
那只手还不消停,不停寻找机会,插我的眼,抓我的裆,可惜根本挣脱不了。小明从房里出来,看到这景象瞪大了眼,我连忙叫:“去捡枪!”
小明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去捡枪,两条筷子腿妖娆扭过去,两根手指将枪夹起,激动又无助地望着我。
好吧,千人千性,我不能指望每个女人都跟我前妻一样生猛。
“把枪拿远点。”我说,继续对女保镖施压,按我估计,她早该被我勒晕过去,可她总是乱动,好几次都差点被她挣开。
这时苏晴从屋里出来,她就冷静多了,双手抄起灭火器对着女保镖后脑咣咣就是两下,女保镖生怒,抬眼看她。
岂料苏晴更怒,一把扯了女保镖头发,按着往地面猛磕,力道大的都把我手臂挣脱,如此我连忙调整姿势,骑在女保镖背上,按住她双手不让她反抗。
苏晴雌威大发,抓着保镖头发连续磕,走廊那头空姐探头看一眼,又缩回去,王珂蹒跚着在里面叫,“用手铐,用手铐。”
手抓着门框,递过来一只手铐。
我不敢从保镖身上起来,便喊小明,“去拿手铐。”
小明腿都软了,走不动路,苏晴起身快步走,还不忘鄙夷小明,“小花瓶,没半点用。”
言毕自己去拿了铐子,铐了保镖两只手。
这动作很娴熟,我就犯嘀咕,“铐子用的挺熟呢。”
苏晴气定神闲,“意外吧?”
“经常玩啊?”我的语调有点揶揄。
苏晴秒懂,瞪我一眼,“别瞎想,我不玩那个。”
“嘿,我瞎想啥了?”
“你尾巴一掀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三言两语,走廊那头另个年龄大的空少,或许是机长,带着两名空姐上来,手提着枪,问怎么回事。董博也从另间房里出来,头发湿漉漉,见这场面吓一跳,“什么情况?我就洗个澡你们在搞什么?”
音响里传来空姐的播报,五分钟后降落。
对于机组人员,我很放心,他们虽然不和我一伙,但绝对不和刘金苟一伙,起身让他往房间里看,刘金苟趴在地上,血流一地。
机长变脸,提高嗓音:“到底怎么回事?”
“这狗东西想强苏女士,被我们发现,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我说,用脚踢了踢刘金苟,补充说:“还没断气。”
没断气就是没死人,问题不算大,至于事情要怎么解决,就看机长自己了。
还有五分钟落地,这件事应该能商量出个好的解决方案。
我看苏晴,苏晴掩了掩自己衣服,委屈说道:“我是个哺乳期妈妈你们都知道,我就想下飞机前用最后一次吸乳器,谁知这个流氓,他……”后面没说,泪水已经出来。
楚楚可怜,好像真的被强了一样,这演技,不是亲眼见,真不敢相信。
麻蛋,老子被她的眼泪迷惑了足足十年。
机长也有些懵,看看地上两个人,拿不定主意。
这时走廊那头又过来一位,拄着拐杖,一高一低地晃过来,正是前面被刘金苟用抢打了的空少。
走到跟前,见这相,问怎么回事,我把刚才的话又说一遍,“苏女士用吸奶器,这狗东西往上扑,被我们发现,想杀人灭口。”
“草他妈!”
我刚说完,空少就骂一句,跟着抢过机长手里枪,对着刘金苟就扣扳机,呯呯三响,刘金苟后背绽开三朵红花,硝烟味呛人。
“你牛啊,再牛个我看看!”空少意气风发。
“阿虎!”机长这才反应过来,语气几分责怪,去拿他手里枪。
“这有什么。”阿虎瞪眼不服:“我爸都说了让我自己看着办,我打死他又怎么样?”
言毕,目光巡视众人,颐指气使,“不要怕,这事我负责,落地你们走你们的。”
立时,我心大喜,对空少大赞:“哥们牛批,有颜值有实力,刘某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空少闻言嘴角得意,“别戴高帽子,小爷不吃这套,你们赶紧收拾洗洗,等会下机。”
“等下。”苏晴叫道:“飞机上有没有医务人员,我这个伙伴受了重伤。”
说的是王珂,这倒霉孩子,手捂着裤裆面如死灰。
空少吓一跳,“有,哪里受伤?严不严重?快快快,小优小雅,赶紧过来看看病人。”
两个空姐跑来扶王珂,我则往小明跟前挪,小声吩咐,“回去房间洗洗,要下机了。”
小明这才从懵逼中清醒,慌忙忙回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