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风莹莹正惊慌的低头找着什么,小孩子被他粗鲁的推开,她却不管不顾。
小孩子被吓哭了,他的妈妈过来一把搂住他,用英语责骂风莹莹。
而风莹莹非常生的指责她儿子撞掉了自己的手链,那条手链非常昂贵,要求赔偿。
美国女人认为她是骗人想趁机敲诈,二人在街上发生的吵起来。
周围已经有人拿出手机在拍了,对于外国人带来的纠纷,不管是那个国家的人都同样爱凑热闹。
袁川默默的退到人群后面,避免入镜,这样的照片传回华国肯定是负面新闻。
而风莹莹不知道丢的是什么宝贝手链,竟然看见有人在拍照还继续胡闹。
袁川记得,她现在正在转型,华国的模特纷纷在往娱乐圈里挤,而风莹莹靠着之前和慕言冰的一张模糊的照片,狠狠的炒作了一番。
然后趁着曝光度高的时候,接拍了几部偶像剧,身后又有经纪公司捧,现在可以说是转型模特中发展的最好的。
这么关键的时候,风莹莹竟然做出这么敏感的黑料,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袁川没有再围观,直接打个车驶向和何田约定的酒店,他差不多应该开完会了。
袁川到达酒店的时候,发现大厅里有几个华人在用餐,其中两个挂着相机。
看他们的行头,应该也是经纪团队,可能是别的来试镜的艺人的团队。
袁川去服务台取了早已经预订好的房卡,将行李放到房间里,给何田留言自己已经到了,然后就休息了。
明天就要试镜,状态很重要,袁川必须要先倒倒时差。
一觉睡到晚上,袁川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何田打电话来叫她吃饭。
收拾好下楼,何田坐在一张圆桌旁,还有其他几个人,袁川看着有些眼熟,应该是星海的高层管理,一起来参与这次会议的。
袁川表面只是个艺人,但是实际上在星海内部,大家都对她的地位心里有数,纷纷很客气的打招呼。
袁川礼貌的回礼,然后坐在了何田旁边。
他们正在聊这次合作的事,史诗娱乐集团把姿态可以说是放的很低了,和他们这种刚刚展露头角的小公司合作,却愿意主动放出很多资源,几乎是相当于是在做慈善了。
在会议上,不但没有盛气凌人瞧不起他们,反而非常的尊重。
这几乎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让他们有些晕晕乎乎,但是董事长说了绝对没有问题,后面有人撑着。
讨论到这里的时候,大家不经意的扫过袁川。
袁川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就在这是,电梯开了,传来了一句中文,“这衣服根本不合身,如果让我丢了角色,你担待的起吗!”
吃饭的众人条件反射的看过去,袁川也抬起头,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果然,是风莹莹。
风莹莹正一脸不爽的将手盘在胸前,看着身边的一个看起来有些胆小害怕的女孩子,大声的训斥。
女孩子被她训斥,却丝毫不敢反抗,低着头,做出一副认错的样子。
上午在大厅看到的两个拿相机的男人也在他们一行人中间,但是几乎所有人都是慕眼旁观,没有谁有要为这个女孩子争辩一句的意思。
风莹莹似乎发泄够了,扔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极其嚣张走在前面。
女孩子赶紧唯唯诺诺的跟上,被挤在了最后面。
袁川皱了皱眉头,她向来讨厌仗势欺人的人。
风莹莹走过来,正好看见了表情有些不善的袁川,身体一僵,然后反应过来给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袁川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的挪开,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就仿佛风莹莹只是一团空气。
风莹莹的挑衅被无视,却没有理由找茬,恼羞成怒的慕哼了一声,大步出了门,却只让人更加觉得她难堪。
袁川的小动作落在何田眼力,何田眉头皱了皱,“风莹莹应该也是来试镜《Dancinggirl》的,她跟恒宜欧美这边的负责人挺熟的。”
袁川闻言抬起头,她当然知道何田说的熟,是指哪一种熟,只是,风莹莹不是攀上了慕言冰吗?为什么还会和别的男人有关系。
且不说慕言冰能给的资源她完全不需要去讨好别人,她和别的男人有染,慕言冰还能容得下她?甚至还把她带到家里?
想起那天,风莹莹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袁川心里就像有一个根刺。
虽然夫妻名分有名无实,但是那栋别墅,是墨兰当做婚房给二人准备的,而现在却被别的女人住过,甚至还和慕言冰……
袁川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个房子里不知道哪张床被风莹莹睡过,就一点都不想回去。
向来性格比较温和甚至软弱的袁川,一看到风莹莹,就条件反射的表现出敌意。
袁川看见了风莹莹,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吃了几口土豆泥,放下勺子,先离开了餐厅。
离开餐厅,袁川在后院草坪上找了一棵大树,倚靠着坐在地上,插上耳机,闭上眼睛,安静的听歌。
只有音乐能随时随地为她消除负面影响,调整好状态明天才能表现的更好,为了一个风莹莹影响自己,不值得。
一首歌曲播放完毕,换个的间隙,耳边安静下来,听到了耳机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睁开眼睛看过去,是三个穿着比基尼的女孩子,互相拉扯着,紧张的看着袁川,似乎想上来打招呼,但是有不敢,互相推诿着谁先来。
这种情况袁川在国内可以说是相当熟悉,大方的对她们一笑,表示自己不介意。
三个女孩子这才仿佛得到了圣旨一样的凑过来。
“我们能坐在这里吗?”中间的女孩子兴奋的看着袁川。
袁川移动一下位置,将身边空出一片,“当然。”
女孩子们坐下,情绪很兴奋,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欲言又止。
最后一个女孩子突然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我们没有笔,不能留下签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