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川任劳任怨的跟着慕言冰做了好久秘书,主要任务就是签字和喂饭,还有陪睡,真的是应了网上的那个段子“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几天下来,袁川深深的感觉到了慕言冰平日里的幸苦,她只用签字都已经苦不堪言了,那慕言冰还有思考这么多事,简直不是一般人能做的来的。
好在工作幸苦,但是待遇但是挺不错的。
大多数时候,晚上下个班或者休息的时候,慕言冰都会带袁川去吃好吃的,在包间里,给他帮忙也没人看得见。
如往常一样,周末慕言冰照例带袁川出去吃饭。
这个季节螃蟹渐渐肥了起来,慕氏集团旁边有一家店做螃蟹做的非常棒。
生意也非常火爆,平时都需要预约排队的,慕言冰在这里有股份,所以就直接进了vip间。
袁川啃的非常开心,同时也不忘记给慕言冰剥,将剥好的蟹肉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然后慕言冰用左手拿着叉子吃掉。
动作很别扭,但是又有别扭都掩饰不住的优雅。
袁川一边吃一边欣赏男人的姿态,真的是无可挑剔。
慕言冰发现自从这几天袁川跟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大胆了,两人之间隔阂也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不禁多吃了两个螃蟹。
吃完饭,由慕言冰去付账,袁川在大厅里隔着一段距离等他。
《境界之战》就要上映了,宣传力度越来越强,袁川现在的曝光率非常高,她出面容易引起骚动。
所以这几天一直是袁川带着一个帽子,遮住脸,慕言冰负责买单,这是二人已经形成的默契。
只是,本来以为这样很安全的二人,忽略了一个变量。
慕言冰也是个能引起骚动的存在。
就在袁川站在窗边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等着的时候,大厅里传来一声女孩子的尖叫。
袁川应声看过去,一个穿着很日系,扎着双马尾垂在胸前,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学生的女孩子,站在慕言冰面前。
慕言冰手里拿着一张黑卡,胸口湿了一片,两人中间的地上泼了一杯咖啡,女孩子努力的道歉。
袁川敏锐的注意到,慕言冰皱了皱眉头。
这个动作每次给伤口换药的时候,不小心弄疼他了,他就会不自觉的做出来。
袁川立马向那边走去。
撞倒慕言冰的那个女孩子,低着头努力的道歉,但是不经意之间,有意无意的露出自己的锁骨,甚至是乳沟。
慕言冰淡漠的看着她,眼神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厌恶。
袁川冲过去轻轻的捧住慕言冰的胳膊,“弄疼了吗?”
慕言冰眼神落到袁川身上,又恢复了淡淡的样子,“嗯。”
袁川愣了愣,他竟然承认了?
本来只是随口疑问,以为慕言冰绝对不会示弱的,但是……
那撞人的女孩子,看着袁川,脸色瞬间青了,但是咬咬牙,不知道想着什么,抬起头来又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样子。
“对不起,撞疼你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或者我留个电话,以后出了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就像是一个不懂人间事故的小女孩。
袁川有些微怒的看着这个女孩子,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也敢拿出来用,意图不要太明显,以为自己演技很好吗?
在已经杀入好莱坞的袁川面前,这种演技简直拙劣的入不了眼。
女孩子咬牙切齿的顶着袁川的眼神,她心里很气,但是如果能攀上这个帅哥,自己这一辈子都可以不用奋斗了,刚才慕言冰刷的那张卡,她可是认识的。
许久没有出声的慕言冰,突然慕笑一声,从服务台上抽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扔过去。
那女孩子有些惊喜的看着面前的纸笔,然后得意的看了袁川一眼,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袁川也有些愣住了,慕言冰一向生人勿近,现在却主动留下一个女孩子的号码,难道他喜欢这种类型?
日系萝莉一样的打扮确实很青春,一般男人都不会拒绝吧,袁川有些苦涩的想,握着慕言冰胳膊的手悄悄的放了下来。
慕言冰侧头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拿起女孩写好的纸,直接出门了,袁川跟上,脚步有些狼狈。
上了车,袁川只听见慕言冰对司机吩咐去医院,立马从刚才的失落中恢复过来。
“你不舒服?”袁川有些担心他的伤口,平时都是在家里换药的,怎么突然要去医院。
“还好。”慕言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起手中的纸塞给她,“有人愿意破费,干嘛要拒绝。”
袁川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但是随即反应过来,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堂堂的慕总裁,竟然要去坑一个大学生一笔医药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知道慕言冰打算的袁川,心情瞬间又好了起来。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情绪竟然能被慕言冰影响的这么深了。
旁观者清的慕言冰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到了医院,院长已经紧张的等在外面了,接到电话,不知道这尊神为什么会突然来医院,赶快集结了整个医院最好的医师团队,准备好了。
慕言冰二话不说,直接先拿出家庭医生给的病历,然后让院长开了一间豪华病房。
医生不敢怠慢,忙让人躺好,检查伤势。
伤口在袁川精心的照顾下,其实恢复的很好,只是今天被撞了一下,微微有些裂开,渗出一点点的血迹。
袁川看着就觉得很疼,但是慕言冰面无表情的吩咐一声,一切按照最贵的来。
所以医生拿出来的药,上面没有一个印着中文。
最后,慕言冰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两个小时,还搂着袁川一起,二人睡了个午觉,回去了。
回去之前,还吩咐院长,这个病房,开三天,然后给他一张纸条,让他去找这个号码的主人要医药费。
袁川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处理完这一切,有些失笑,不知道该说他有手段,还是该说他幼稚,跟小女孩子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