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慧能算是成了新搭档,至于这个造畜人,现在则是变成了我的阶下囚,他虽然已经被慧能给废掉了,可现在还是不能放过他。
因为他现在很可能知道很多我们还没有掌握的资料,只有把他抓住,接下来我们才能获得更多的资料。
就这样,我把他重新带回到了市分局的审讯室。
这次负责审讯的只有我自己,在我出示了那枚戒指以后,根本没有遭受到任何阻拦。
分局的所有警察也都知道,现在这里已经被民调局给借用,其实说是借用,无异于就是鸠占鹊巢。
所以再次来到这里,我感觉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样,根本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而且我在这里已经没有见到任何民调局的其他成员,看样子他们现在应该都在执行着自己的任务。
也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所以才维持着这个社会的公序良俗,不会有更多的意外发生。
我把他带到了审讯室,随后坐在他的面前,我十分认真的对他说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我想你现在非常清楚,再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所有有关于神主教的事情都和我说一遍,我会考虑放过你。”
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就算我和你说了,你们民调局也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把那么多的人全都变成了猪,这一点就已经触犯到了你们民调局的禁忌,你不要以为现在和我说两句好话,我就会把组织的秘密透露给你。”
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硬骨头,现在都已经坐在这里了,竟然还会以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慧能恐怕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碰钉子,此时,他就站在我的身旁,看着面前的这个造畜人笑了笑:“你不想说,我们自然也不能逼你,不过我刚刚打断你的骨头只不过是初步手段而已,你想不想知道民调局还有多少折磨人的手段?”
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皮笑肉不笑,颇有一种反派角色的感觉。
而我此时也在心中暗暗感叹,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天生的反派。
别看他头上烫着戒疤,可是他说话和做事的时候,却丝毫没有受到佛家训觉的束缚。
反倒是下手更加毒辣,看样子应该以前也是民调局的一把好手。
“除此之外,你们还能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民调局的规矩,你们是绝对不可以杀死我们这些受训人的,就算我们做错了事,到时候也会交由法院进行裁决。”
怪不得他在面对我的时候竟然如此嚣张,原来是因为民调局内部竟然还有这样的要求。
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在袒护这些罪犯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慧能,我的意思是,想要询问他民调局内部是不是有这样的规章制度?
因为我刚刚加入不久,所以我对于内部的规矩还不太了解。
他对我点了点头:“组织的确是有这样的规定,而且对于这种规定是十分强硬的,咱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杀死这些受训人。”
这可真是太操蛋了。
如果我在这里疯狂折磨他一番的话,他万一真的承受不住我的言行拷问死在这里了,那到时候我岂不是还要担负责任?
那还不如我现在就直接把他给放了,然后把他给送到医院,这样最起码我也不用担负什么责任,到时候谁愿意审讯谁就去审好了。
还不如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撇的一干二净,这样最起码到时候不会有什么麻烦。
我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在想着办法,而就在这个时候,慧能伸手拔出了我腰间的那把短刀:“不过组织上虽然要求不能杀死这些受训人,可是组织上却没有要求不能对他们进行审讯。”
“都已经要求不能杀死受训人了,你还怎么审讯?你现在就算打他一顿,也很可能会把他给打死,况且现在毕竟是文明社会。”
“文明社会也不代表着不允许不文明的事情发生,你先把门关上,把他交给我好了。”
我不知道这个和尚究竟有什么样的手段,我走到门前关上了门,然后我就看着他拿刀走向了造畜人。
造畜人此时就坐在椅子上,他的双手是被手拷住铐着放在桌子上的。
慧能走过去直接拉起了他的手,然后狠狠地一捏,他的手顿时平摊着放在了桌子上。
慧能则是在这个时候拿起刀直接手起刀落,砍掉了他的一根手指。
“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组织上虽然严令要求不允许受训人死在这里,可是组织上却没有要求我们需要借助什么样的手段来审讯受训人,你现在就算被我削成人彘,组织上到时候也不会追究,因为你对于我们来说无非就是一件废品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你还知道一些秘密的话,之前我在墓园那里就已经把你给处理掉了,你真的以为组织上愿意保护你们这些废物吗?”
慧能说话的时候眼睛还紧紧的盯着造畜人,与此同时再次用刀割断了他的一根手指。
我的这把刀很小,可是很锋利,想要切断一个人的手指并不困难。
造畜人现在脸色苍白,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可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慧能双眼仍旧紧紧的盯着他,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现在感觉到那些人的痛苦了吧,你把他们变成猪以后,他们也需要经历这样的痛苦,甚至是在他们死以后都要遭受千刀万剐,然后被做成罐头送给其他人去品尝,而你现在所经历的痛苦,无非就是他们所经历的千百分之一而已。”
此时慧能已经切断了他的左手三根手指,鲜血流满了整张桌子,造畜人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苍白,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昏厥过去。
我想要拦住慧能,可我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这个口。
我也感觉造畜人现在所经受的一切痛苦,都是他理应付出的代价,我无法替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