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萱交代好事情后,就让人给自己准备好了马车,独自乘着马车出城去了。
上次去五皇子府,慕廷松不知道怎的非要和陈幼萱约定,说是有事要和陈幼萱说,就约在城外的一家客栈里。
陈幼萱倒是不怕慕廷松会耍手段对自己怎么样,若是他敢对自己不敬,自己的几滴血就可以轻轻松松要了那慕廷松的命。
马车上,陈幼萱一路观察着外边的情况,为了避免慕廷松耍花招,陈幼萱还是提前准备了一些毒药,以免自己会陷入被动。
陈幼萱一切都准备好后,就在马车上闭目眼神,毕竟要见慕廷松,也是一件十分费神的事情,陈幼萱在马车上睡着,不一会,就到了二人相约的客栈。
车夫在外面叫陈幼萱,陈幼萱才醒过来,下了马车后陈幼萱就去了客栈里面,正如陈幼萱所想,慕廷松还没有到这里。
陈幼萱进去后,环绕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定没有问题后,陈幼萱放心的在客栈里小憩了一下,等着慕廷松过来。
慕廷松此刻也已经在来的路上的,相比于陈幼萱的淡定,慕廷松此番去见陈幼萱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自己中陈幼萱的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每次还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这让慕廷松很是不放心。
没一会,慕廷松也到了客栈里,跟客栈的小二打听了一下,就去了陈幼萱的屋子里。
慕廷松拍了拍门,里面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此刻陈幼萱还正在屋里里面酣睡着,一点都听不到外面的敲门声。
慕廷松等了一会,更加用力的拍了拍门,陈幼萱这才听到,迷迷糊糊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把门打了开。
慕廷松看着陈幼萱睡眼惺忪的给自己开门,顿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堂堂一会皇子,竟然在外边等着陈幼萱睡醒给自己开门?
陈幼萱却丝毫不在意,看到慕廷松也丝毫没有意外,转身就走了进去,坐下了屋子里的椅子上,还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看着慕廷松在门外迟迟不进来,十分不耐烦的说:“怎的还不进来。”
慕廷松看陈幼萱这副样子,干脆走了进去,也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桌上的茶水,没有动,自己已经中了陈幼萱这么多次毒了,这次可不能再掉以轻心,生怕自己会再次着了陈幼萱的道。
陈幼萱喝了杯茶水的功夫,陈幼萱已经醒了过来,看着慕廷松这副样子,心里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没有下毒,我若是想下毒你进了这个屋子就已经中毒了,还用等到这会?”
慕廷松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陈幼萱喝着茶水,感叹了一声,“五皇子还真是好手段啊。”
慕廷松听着陈幼萱突然说这话十分不解,“我怎么好手段了?”慕廷松想着陈幼萱这段时日里做过的事,又补了一句,“我再怎么手段好,也不如你啊。”
陈幼萱连忙摆了摆手,“五皇子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也就是比你聪明一点,不过,若论起狠心,你可是无人能敌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慕廷松看着陈幼萱,总觉得陈幼萱不怀好意。
陈幼萱看着慕廷松那张故作无辜的脸,只觉得觉得十分的恶心,于是站起身来不再看他,“五皇子连一直为你出谋划策的齐莹都能下手,还说自己担不起这个狠心的称号?”
慕廷松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但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啊。”
陈幼萱冷笑一声,“七里散,五皇子听说过吧?”
陈幼萱一说七里散,把慕廷松吓了一跳,因为他害齐莹用的毒不是别的,正是七里散,慕廷松尽力掩饰着心里的害怕,没有说话。
陈幼萱才不管慕廷松害不害怕,急着说道:“七里散,无色无味,一旦中毒不会立刻死去,毒性会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绝无生还的可能。”
说着,陈幼萱颜色十分凛冽的看了慕廷松一眼,慕廷松被陈幼萱吓得,不由得打的一个激灵。
陈幼萱走到慕廷松的面前,“慕廷松,你真够可以的,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为了自己的权利地位,甚至不惜伤害自己的发妻。”
慕廷松听着陈幼萱的话听的一愣一愣的,但还是决定咬紧牙关不承认,“你休得在这里跟本皇子胡扯,你以为你这么随便说几句,本皇子就会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了?”
陈幼萱笑了笑,慕廷松承不承认并不重要,自己也并没有想着他能够承认自己做的事,左右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事情都是他做的。
陈幼萱独自离开京城,顾长栎十分不放心,甚至有些恼怒,为什么陈幼萱总是喜欢单独行动,总是要把他扔在后面。
这样想着,顾长栎就想去城外寻陈幼萱,都已经骑上了马,阿壮却突然挡在了马前。
顾长栎连忙拉住了马,对于阿壮的行为十分的恼火,“你干什么!快些让开。”
阿壮看出来顾长栎的怒火,但还是没有挪开,“你要去做什么。”
顾长栎没好气的说:“我当然是去找阿萱了,她一个人去城外我不放心,你快点让开。”
阿壮摇了摇头,“不行,陈小姐去之前还特意叮嘱了我让我看住你,她去城外必定有自己的事情,你这样贸然去,只会打乱陈小姐的计划。”
顾长栎看阿壮这副样子,十分的气不打一处来,“快些让开,若是还不起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我现在对你好言好语,完全是看在阿萱的面子上。”
阿壮还是摇了摇头,十分坚定的挡在前面,不让顾长栎过去。
顾长栎见状,直接飞身下马,冲着阿壮打了过去。
阿壮显然没有想到顾长栎会突然动手,被顾长栎逼得步步后退,二人在院子里大打出手,其他人想拦,也根本插不上手去,只能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