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回来了,咦,您的脸是怎么了?”陈幼萱一回到丞相府,就被丫鬟们看了去。
自己摸着滚烫的双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无妨,只是有些燥热罢了,一会就好。”
说完,陈幼萱也没有任何的逗留,随即就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呼,这脸还真是有些不争气,居然红了这么长时间。”
陈幼萱看着铜镜里自己红色的脸,实属是有些无奈,没想到都好几个时辰了,还是没有下去红润,唉。
脑海里一静,又想起来刚才的画面,怪不得自己的脸一直这么红呢,原来是因为总是想起这件事。
只是,那个女人,似乎有些面熟啊,陈幼萱仔细的思考了一番,终于明白了。
那不是前些日子皇上后宫上次新进的一个嫔妃吗?!自己还去帮她查过身子,怪不得如此眼熟。
陈幼萱不由得捂住了嘴巴,那男人肯定不是皇上啊,这后宫嫔妃与人私会,还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岂不是算是私通?
那可是死罪啊!只是,这件事要不要暴露出去啊,看来自己还要去找顾长栎商量一番了。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陈幼萱再次见到顾长栎时,已经脸不红心不跳了,似乎已经恢复过来了。
“阿萱,你怎么来了?”顾长栎看到陈幼萱过来,还有些惊讶,两人才刚散没多久,陈幼萱居然主动过来找他,那应该是有什么紧急的事了吧。
“顾将军。”恰巧今日陈幼萱带来了自己府上的一名丫鬟,虽然没见过,但是顾长栎也还是没有放在心上,礼貌的点了点头。
“你先下去吧,我与顾将军有话要说。”陈幼萱将她支配了下去,自己这才开口说道:“长栎,今日那女人,似乎是皇上新进的嫔妃,我曾经还给她把过脉,没想到现在却做出这种事。”
陈幼萱将自己想明白的事跟他说了一番,谁知顾长栎却皱着眉沉思了一下,最终说道:“阿萱,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足的好,我们就当不知道。”
“好,我明白了,我今日来,就是想问一下你怎么解决这件事,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多想了。”
陈幼萱松了口气,看着顾长栎这么严肃的跟她说,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毕竟事关皇上,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若是出个什么事,还真是有些不好办了,起码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当中。
“嗯,皇上的私事,若是一个不小心,都会引来杀身之祸,小命要紧,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待着吧。”
顾长栎现在突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当时就不带陈幼萱去湖边了,在府里聊聊天,看看花,似乎也挺好的。
这两人说完后,陈幼萱就告辞了,带着自己的丫鬟要回府,谁知中途丫鬟却出了事。
“哎呦,小姐,我肚子痛,想去入厕,不如您先回去吧,奴婢知道回府的路,一会解决完了,自行回去吧。”
陈幼萱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样子,自己也默许了,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会这样,也许是吃坏肚子了吧。
“好,你去吧,悠着点,我先回府了。”
“是是是,哎呦...”那丫鬟听到陈幼萱同意后,连忙转身去找了厕所,谁知就当她回头时,却一脸的精光。
直到陈幼萱看不见她的身影后,她这才直起腰板,一脸无恙,似乎刚才一切都是装的,只是为了离开陈幼萱。
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人,这才从另一条小道上来到了五皇子府上。
“五皇子,奴婢今日跟随陈小姐去找了顾将军,似乎他们今日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哦?何事,说来听听?”慕廷松看着眼前的丫鬟,一脸的欣喜,果真安排一个丫鬟在丞相府是个好决定,这才没几日就给自己打听来了消息。
“听他们那意思,好像是说......”这丫鬟上前一步,在慕廷松的耳边将自己刚才听到的一切都跟慕廷松说了个遍。
“此事当真?!”慕廷松一脸的震惊,没想到居然打听到这么劲爆的一个消息,若是自己借题发挥的话,肯定让陈幼萱吃不了兜着走。
那丫鬟又退后两步,恭恭敬敬的说道:“千真万确,奴婢听得一字不差。”
“好,重重有赏!下去领赏吧。”慕廷松一脸的笑意,赶紧把人安排下去领赏,自己开始密谋着下一个安排。
这嫔妃是留不住了,不管于公于私,居然做出这样有损皇家颜面的事,就算是他不抖搂出去,日后若是被发现了,还真是有些丢人。
再者,若是在那嫔妃死时,告诉她是谁发现的,恐怕就有陈幼萱好果子吃了。
不过,这件事还是要先查明白,若是真这样,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来人!”
“王爷,属下在。”慕廷松的话才刚说完,只见身穿夜行衣的人,瞬间蹲在慕廷松的身前,等待着吩咐。
“帮我查一下父皇前几日新纳的嫔妃,查个究竟,这几日都去了哪,和谁见面,都查的一清二楚。”
“是,属下遵命。”
接到命令后,那人也不再逗留,随即离开了王府,直到过了几日,这才来回报,看到一手的证据,慕廷松一脸的奸笑。
连忙带人进宫将那嫔妃捉了起来,赐了死罪。
“五皇子!五皇子冤枉啊!您不能杀我,真的是冤枉啊!”那嫔妃哭的满脸泪花,但是慕廷松却一脸也不心动。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私通可是死罪!而且物证人证都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慕廷松将一手的证据扔在了那嫔妃的脚下,让她看个究竟。
那嫔妃似乎还死不悔改,“五皇子,这都是可以捏造的,您没有人证啊!”’
“笑话,堂堂丞相府的陈幼萱小姐亲自看见的,你还敢说没有人证?!难不成还让本王亲自带来给你见一见吗?来人,拖下去!”
说完,慕廷松也不等她再反应,立即将她拖了下去,而那嫔妃似乎心如死灰,像着了魔一般,嘴里一直念着陈幼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