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叶看着匆忙走进来的沈淮清,忽然觉得刚才慌的不行的心跳逐渐恢复了平静。
“父皇,儿臣是来请罪的,而沉犯了天大的过错。”沈淮清开口便说。
乔叶刚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随着他的这一句话,立马上了高速。
“既然是来认错的,那就先去等着,不要误了别人的喜事。”皇上说着,脸色也难看。
“你父皇说的对,本宫看你还是赶紧去等着吧,不要让你父皇因为你的事情为难。”王后娘娘也开了口。
“父皇母后,儿臣做的事情正与现在在谈的事情有关。”沈淮清直接了当的说道。
“皇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六皇子立马上前,“何况我们在说的事情实在与皇兄无关。”
“哦,本王还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无关了?”沈淮清语气也跟着冷淡了下来。
“你说你是来请罪的,我看你气势赳赳的,没有半点要请罪的样子。”皇后娘娘有些不悦的说着。
“父皇,儿臣……儿臣犯天大的错,而成与与神娘娘两情相悦……”
“你!你放肆!”皇后娘娘立马怒言,“沈淮清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父皇让你出去等着,还不快出去!”
“多大点事儿,你们怎么这么紧张?”乔叶像是一个看热闹的局外人。
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六皇子都跟着一愣,同时目瞪口呆的人也没有落下沈淮清。
显然沈淮清也没有想到乔叶会在这个时候开口,而且是用这样的语气。
乔叶完全不管沈淮清朝着自己使的眼神,做着各种隐秘小动作,而是直接上前开口说道:
“皇上,我不太明白,你们这里是在纠结尴尬什么?刚才想要给我和六皇子指婚的时候,也没觉得尴尬,可现在要说我和这三皇子有感情,反而别别扭扭的。”
“你和沈淮清有感情?”皇上皱着眉头问道。
“是啊,我们感情很好,要不然我为什么要跟着他住在别院里?哦,对了,刚才六皇子一直说看我住在别院里面,心里过意不去,其实我想说呀,只要是和心爱的人在一起,那就是开心的。”
“你!雨神娘娘,您谨言慎行?”六皇子说道。
“这有什么不谨言不慎行的?可能是你们这个民风太保守了吧?我觉得我和沈淮清谈谈恋爱也不是什么问题呀?他为什么要忽然进来说自己犯了滔天大罪,我就不太明白了,所以我才问一问。”
“咳咳……雨神娘娘,您可能有所不知,皇子是不可以私自……”
“不能私自谈恋爱?那六皇子的福利,还有好几位侍妾陪房,都不算吗?”
“咳咳咳咳咳……”六皇子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一般。
“这不一样,与神娘娘可能不了解,这陪房丫头和明媒正娶的正妻,可是完全不一样的。”皇上开口说道。
六皇子赶紧说:“是啊,雨神娘娘,而且你也知道,三殿下身边的侧妃侍妾输的可很多呢,您在府上住过那么长时间,想必也是知道的。”
“对呀,我知道啊,所以我觉得多大点事啊!”乔叶直言道。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温文尔雅的说道:“的确,既然雨神娘娘也觉得此事是小事,便也可分先来后到,既然是六皇子,先开了口,那这桩婚事还是由皇上赐婚吧!”
乔叶看着她明眸皓齿,红口白牙,竟然说出了这样丧尽天良,脑子有病的话,忍不住吐槽道:“结婚这玩意儿,还有先来后到?这不是得问问我的意思吗?”
沈淮清刚要开口,却被六皇子抢了先:“雨神娘娘,您误会了,我与三哥对您都有倾慕之情,但是之前您对我也频频示爱,既然如此,我们两情相悦……”
“唉唉唉,你等等!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对你示爱了?你这话可得说清楚啊,这种话不能乱讲!”
乔叶直接打断了六皇子的话。
可看着六皇子脸上毫无波澜的笑意,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
“雨神娘娘都这个时候了,你也不必害羞,更不用回避,泥桥,这是您送我的手帕,还有你送我的香包,这个是香囊,你还给我亲手缝了一双护膝,上面还有您的名字和本王的名字。”
说着六皇子让身边的小厮送上来的东西,打开匣子一样一样的拿出来给大家看。
这一看看的乔叶目瞪口呆,好家伙,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呀,这些玩意都是从哪来的?
当她看见六皇子拿出最后一样东西,上面还刺着自己和六皇子的名字的时候,忍不住上前仔细瞧了瞧。
结果翻开一看,上面绣的字竟然是“女神娘娘”四个大字,乔叶差点笑出声来。
但看着房间里的人都一脸的严肃乔叶只能赶紧压了下去。
“雨神娘娘,您不会不承认吧?这可都是您亲自交给本王的,您可不要说这东西不是您的呀。”
六皇子眼神依旧温暖,笑意沁人心脾。
乔叶很清楚,这是六皇子在给自己挖坑呢,他巴不得等着自己说一句,这东西不是自己的,既然现在能把这些东西呈上来,还口口声声说事,那毕竟是有后手的。
乔叶偷偷撇了一眼沈淮清,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大概也是这个意思,不让自己说话。
乔叶本来想听沈淮清说的,可看他抿了抿唇,一副坚定的样子是要上前。
这个表情和动作乔叶还是熟悉的,肯定是沈淮清下了什么决心,要把事情拦在自己身上了。
“父皇儿臣……”
“皇上,这个事情吧,都是我的错。”乔叶直接抢在了沈淮清的前面,相比较于沈淮清一本正经的样子,乔叶的语气倒是轻松了很多。
“雨神娘娘您……”
“淮清,你看看人家六皇子,再看看你,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就是个小事儿,虽然皇后娘娘不是你亲妈,可他毕竟是你的嫡母,这种事情她不会怪你的。”
乔叶说着直接上前了几步,站在了沈淮清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