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脸疼不疼的事儿了?而是想看看这地上有没有到缝隙,自己的脑袋够不够尖?够不够硬?能不能做安进去了。
乔叶和面前的几位壮汉大眼瞪小眼,他们对自己很恭敬,恭敬到不敢轻易开口。
“你们是……哦,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咱们是哪个国家的人呀?”
乔叶开口问道,对于这个喜从天降,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一个只能靠自己招摇撞骗的身份,雨神娘娘和异国公主的身份相比,显然是后者更香。
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公主?自己只要找到亲爹,认下这个血缘关系,那么自己变成了有姥家给自己做后盾的人,和沈淮清的婚事便更加的稳妥,而且说不定还能在沈淮清谋大事的时候,让自己的母家助他一臂之力。
乔叶两眼放光,一脸期待。
“公主,您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吗?您是乌泽国的公主呀?”
乔叶点了点头,随后想了想,又问道:“哪个国家?这国家的名字我怎么听着有一点点耳熟?好像最近在哪里听过。”
“对呀,公主,您肯定是听过的,您就是为这件事情而来的呀,乌泽国,你想起来了吗?”
乔叶仔细想了半天,忽然感觉头皮一麻,浑身发抖。
“不是个几位好汉,你们说的这个乌泽国不会是被灭国的那个吧?”
“那……那不能这么说,不是被灭国。”一位壮汉开口说道。
“呼呼……”乔叶瞬间松了一口气,刚才飙升的肾上腺素在努力的回到正常范围。
“咱们乌泽国还有您这位遗孤公主,皇室血脉尚存,就不算被灭国!”
看着几位壮汉信誓旦旦的像喊口号一样,乔叶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后脑勺又开始疼了。
好嘛,搞来搞去还是被灭国的那个。
那自己多这个身份有什么用,多了一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身份?
“公主,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发动政变?”
“噗……”乔叶差点一口老血吐在地上。
“各位好汉,你们可别玩我了,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吧!”乔叶一脸的崩溃。
“公主,我们千辛万苦的找到您,这次我们绝对不会再放您走了,不会让您在外流离失所!”为首的那位壮汉,又是一个抱拳。
乔叶一听好不容易提起了一点兴趣,“几位好汉,咱们这个国家现在听你们的意思是还有地方住是吧?你们是秘密组建了一个城市,还是堡垒,还是王国?”
乔叶一边问着,心里琢磨着拿到自己要回去,被他们之间的党派拿过来当傀儡皇帝吗?
女皇啊,那也挺好的,若是真正的女皇帝,自己还真不想干,毕竟太累了,而且容易被暗杀秘夺权,很有可能过得惨。
但是傀儡女皇帝那就太过瘾了,自己只负责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什么国家大事都交给他们来办就行了,自己就像是一个花瓶,在那里呆着,享尽荣富贵。
哇塞,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花瓶更快乐了。
到时候自己可以搞个上门女婿,乔叶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的看向了沈淮清。
把这家伙带回去,放在皇宫里,天天和他过没羞没臊的日子,也不用天天琢磨着搞权谋,就是吃喝玩乐,简直不要太好!
“回公主的话,目前我们还没有国家,也没有供电,也没有城市,您说的这几种我们都没有,但是我们有一颗复国的心!”
“你们可玩死吧!”乔叶差点哭出来。
“那你们有钱吗?国力怎么样?想要复国,那肯定要有钱呀。”
乔叶又燃起了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
“公主是这样的,再找到您之前我们都没有想到您还会活着,更不知道咱们乌泽国原来还有血脉传承下来。”
“对,公主,所以我们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复国,至于您说复国要用的钱,我们也没有攒。”
乔叶倒吸一口冷气,只想从哪来的回哪去。
“等一会儿,你可别想着骗我哦,我告诉你们,虽然我是一个女流之辈,但是我的智商可不比你们低,我甚至不比他低。”
乔叶趾高气昂的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沈淮清,可刚指完,又有点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在夸自己,还是在那里夸沈淮清。
“公主,您说。”几个壮汉倒是毕恭毕敬。
“你刚刚说你们不想复国,也没有准备什么钱财,也没有做什么城市啊,壁垒呀,武装之类的,那你们叛乱干嘛呀?”
“我们那不叫判乱。”
“对呀,我们拿什么叛乱?我们就是抗议一下而已。”
“其实我们的要求很简单,我们当初都给判了奴籍,如今在这里生活下去实在是太难了,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想除去奴籍生活而已。”
几个壮汉七嘴八舌的抱怨了起来。
乔叶看向了身边的沈淮清,见对方朝着自己微微点头,心里也有了底。
“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复国,如今小规模的乱子只是想要除掉奴纪而已,像个平常人一样生活,对吗?”乔叶问道。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沈淮清开了口,与为首的那个人谈起了招降的事情。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原本算是要在公开场合仔细讨论的时候,竟然在这小河边的月色之下,七嘴八舌就给讨论完了。
“既然你们也不想复国,那我回来也没有什么意义,我现在过的也很好,而且没有人知道我是乌泽国公主的身份,所以我本身也不是奴籍。
我只需要继续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我就很满意了,你们在这里也好好的生活,若是有什么不满和什么需要我来做的,你们都可以告诉我。”
乔叶说着,毕竟自己用着原主的身体,那帮原主的族人解决一些问题还是应该的。
结束了谈话之后,几位壮汉便先离开了河岸边,只剩下沈淮清乔叶和杨十二三个人,杨十二转转悠悠很快,不知道去了哪,沈淮清拉着乔叶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凉风习习虫草鸣,月色朦胧,两个人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流淌的河水,却心照不宣地将彼此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